那年,老子一看到你幺妹儿,就觉得好喜欢你,巴求不得跟你耍朋友,那天赶场,俅到背起背篼的你,我一下子就瓜老。
看到你长得那么安逸,把我的魂都扯起跑嘎佬,你的脸就像后山开的红苕花,开得好看死了。你肥胴胴的身材就像房顶上的冬瓜,你长的辫儿那么黑不溜秋的,就像生产队长家水牛尾巴,你的声音好像唱歌的鸡婆,说穿啦,你的啥子都是囔各好。
没有看到你,我就想精想怪的,啥子都掐不进克了。
啊,幺妹儿啊,你是天上的月亮,我是边边上的星星,不管你是圆的还是扁的,我都不停的对你眨眼睛,你是山上的青冈树,我就是那上面的干藤藤,死啦都要缠到你,你是天上的麻雀儿,我就是地上的推屎婆,你在天上打转转,我在地上扯旋旋。你是一盏亮壶儿,我是扑灯的蛾蛾儿,你是包谷,我就是包谷高头的红须须。
我担心你说我很日龙,家头穷稀稀的,穿得楼稀稀的,有时家里头一颗米都没求得,还舀水不上锅,但幺妹儿,我要跟你讲一哈,我还是牛批的,为人处世还是巴适的,有好多姑娘儿佳佳的都爱挨我耍,说我心眼儿好,但老子就是看求不起她们,对她们没求得点儿感觉。
日久见人心,我始终相信我们的爱情会像莲花白一样越裹越紧,我会好好地爱你的。
此 致 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