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看她穿着真丝睡衣无限风情,气色不错,可惜我们不在一个房间,否则又有一顿胳膊大腿的人肉大餐上啦。
不过,我倒是好奇拉锯战的离婚为什么如此迅速一刀切。
从芳华的诉说里,我知道那个没有投江的杜十娘怀孕了,快抱窝了,再不离,杜十娘要去死,至于投江还是上吊,总之,一石二鸟,一尸二命。
男人和女人,从来都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个中年危机的男人,终于被厉害主套牢了!
当婚姻让爱成了义务和必须,爱就吓跑了。如果这也算爱。人性都是不受约束的。男人面临被第二个女人套牢的恐惧,终于告诉芳华:他不想离婚,不想和杜十娘结婚,只是玩玩。
知了脱壳而出,蚕茧里飞出蛾子,人这身臭皮囊,造化不够,重着呢。
想当初,芳华也曾怀孕,忍受着高龄妊娠天翻地覆的痛苦,拿孩子拯救婚姻。
三个月后,芳华问在别的女人石榴裙下做鬼的老公:“要还是不要,你说!”
男人说:“打掉。”
已经过了三个月的反应期。打掉孩子等于引产,药吃上了,女人要上刑场,芳华打电话给我:“再过二十四小时,孩子就出来了。”她的声音绝望的冷静。
我在这边亲耳经历一个母亲对胎儿的谋杀。流产,我经历过,但那是两个月之内的谋杀。二十四小时,每一秒漫长。
二十四小时后,母亲等来和孩子的约会,是个男胎,一片血水里有个小人参娃娃,小手小脚已经长全。只是,永远不会开口叫妈妈了。
显然,绝地反击的杜十娘比芳华聪明。
当女人变成祥林嫂的时候,男人只会越走越远。就算是皇帝儿子也拴不住他。他是鸵鸟,面对无可经营的婚姻,选择把头埋进沙粒。他又是一头公牛,那一抹艳红,不是激怒而是追逐。看尽男人的动物性,女人,你何苦做了感情的奴隶。
为了红本换成蓝本,婚离得不顺利。
第一次,忘了带户口本。
第二次,男人的身份证丢了,要办个临时的身份证。
第三次,户口本上户主的名字和身份证对不起来,要重新开证明改过来。
第四次,身份证户口本都准备好了,人也准备好了,自由的证书终于拿到。
房子男人不再争,留给了孩子,也许没有时间等待马拉松的诉讼不如顺水推舟,否则杜十娘以死相逼。
两个人一起吃了最后一顿饭,从此她和这个十八岁就爱上的男人画上休止符。她再也不是他枝头的玉兰花,他爱给谁拍香艳照片都不管了。男人说;“给我三年时间,我会回来。”
芳华说:“你已经对我们的孩子造成了伤害,不要再伤害眼前这个孩子,好好跟人家过,多疼疼老婆孩子,女人的心很容易满足的。”
芳华和我说起来,仿佛灰烬里有了一丝火焰的亮光,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男人真够自私,三年里他搂着老婆孩子睡着热炕头,让另一个女人孤枕难眠等着他回来,这个空头支票三年后早就失效了,想的真美!
芳华说:“我们女人,不是总念旧吗,总觉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会不珍惜。”
这世界上,男人是念旧的动物吗?他们最看重眼前的莺莺燕燕,及时享乐,念旧的是女人,当人家十万八千里了,你还在原地踏步胃里反刍。
芳华说起多年前,夫妻一块去好友的店铺取经,好友开着一辆红色逍客,回来后,男人说:“不就十几万的车吗,等我给你买一辆。”那时候,她放着自己的店铺,整天跟他跑市场,他的江山是她打下半壁的。
因了这个许下的空头支票,芳华于是等着这辆车来填满,其实也不是看中这辆车,而是看中男人的许诺。结果,最后还是她自己自力更生买车自己开。
在情爱里在婚姻里,男人的诺言总是女人的催情剂,我们知道老母猪上不了树,却宁愿相信诺言带给我们甜蜜的眩晕感,女人总是要来哄的,很多人一不小心就哄了一辈子。很多人,就在中途下车各奔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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