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快递 : 方壶斋：女人似鞋

　　　　　　　　　　　　　　　　·方壶斋·

看到《华夏快递》上玛雅文章的题目《男人如衣》，脑子里马上很淘气地蹦出来一个题目：女人似鞋。不是我对女人们不尊重，实在是对平仄太敏感了，本能地见到了上句，就对出了下句。

但是后来想了想，说女人似鞋，也不是没有一点根据。比如骂女人的话，就有“破鞋”这样的词。这个词是怎么来的，我不清楚。我想从词源上考虑，一定和传统的中国文化中歧视女性的观念有关系：女人不过是穿在男人脚上的一只鞋。

女人和鞋倒的确是有不解之缘。女人的衣柜里，总是挂满各式各样的鞋。把全世界的鞋拿来给一个女人，她也不会满足。另外你看那灰姑娘的故事，也是用鞋来甄别谁是灰姑娘的。

其实鞋并不低贱，正如脚不一定比手脏。有人说，脚比手还干净，因为脚主要是走路，还有鞋保护着，而手总是赤裸裸地在外头做各种好的和坏的事。因此手的肮脏的可能比脚多出百分之五十。至少，我们不会用脚去擦屁股。

如此论证了脚的不下贱，就可以放心地谈一谈女人似鞋的问题了。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就像脚上的鞋，穿得好了，可以帮助男人立足于天地之间，遍行天下，成功各种伟业；穿得不好，就难免拖男人的后腿，让他立足不稳，寸步难行。

作为鞋的女人有各种各样。心胸狭窄的女人就像小鞋。谁都知道穿小鞋不是什么好滋味。走起路来别别扭扭，还没抬脚却已经感到小鞋在收紧鞋带。品质不牢靠的女人就像是破鞋，搞破鞋来穿的男人总难免穿帮。喜欢把丈夫的事情到处讲给人听的女人就像是凉鞋，男人脚上的破袜子通过那些窟窿暴露无遗。场面女人是一双双的皮鞋，出门以前总是擦得油光锃亮，下班回家难免一脸灰尘。家庭妇女是屋里的拖鞋，晚上陪着男人下厅堂去澡房，有的唠哩唠叨，像呱叽板儿，走到哪里都高谈阔论，但那话题总是一堆车轮子话来回说，像木屐发出的单调的声音。有的像绒布拖鞋，使劲往地上掼也听不见一个响。这种三锥子扎不出血的拖鞋总是轻飘飘地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分量。初婚的女人是新鞋，看着光鲜可人，穿上去却总得有个磨合的过程，而磨合的结果却是未知的，或者磨破了脚，或者脚把鞋磨破了，或者脚上的茧子正好舒服地躺进鞋里子上的磨损处。离过婚的女人是旧货店里的二手鞋，其中不乏质地优良而且穿上去很舒服的。

女人可以没有披肩，男人却不能没有鞋。没有女人的男人就像没有遮掩的赤脚，不但形象寒碜，而且饱受寒暑之苦。对于男人来说，挑一双好鞋是很重要的。不过，如果一时找不到，也不要给自己套上一双不合适的鞋。

□　寄自美国

男人怎样如衣, 未可知, 但这篇形容女人似鞋, 多处不妥. 不喜欢这种比喻.

还有一个比喻：

人生好比旅途，男婚女嫁好比一件行李，

找到适合自己的爱人就像一件得心应手的行李，一生得益；

不然就像负重远行，愈走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