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够晴朗。不热,也不冷。
很郁闷。昨天巨忙,本来打算夜话晚记,也没有夜成。连回复文姐姐电话的功夫都木有。这是什么日子,昨天挂电话的时候,已经夜里12点,我一直琢磨着,为什么这些女同胞总是夜色阑珊后才跟我说话。
我考虑在湾区电视台或电台搞个夜话节目,这样就比在家里接电话有成就感多了。
前一度想给自己码个文化人的台阶,搞点眼球效应的文字来着,想了想,取个什么题目。也没想好。这也是郁闷的理由之一。本来想写个《与XX不得不说的故事》,后来又觉得忒俗。再说了,想了想,与XX有什么非要不得不说呢?好像也没有。
于是就感慨人家小木·子美以及芙蓉美女。对了,还有一个加拿大的披红纱的大婶。唉,做女人难,想做女文人也很难。当然如上诸位一脱或一扭成名的,得看先天素质,主要是先天脸皮素质。
这个时候,很想研究一下天安门城墙拐角,看看有多厚。
刚看了老清的今天报告,后来又翻了翻伯克,才发现敢于把自己预兆公布的,只有三人,老清,小平,还有白马。原来老清说过,他觉得自己很勇敢,没想到小平比他还勇敢。我想这是不是数学人的素质之一,可能和脸皮也有点关系,不知道白马同学是哪个系的?
上学的时候,总是有数学系的跳楼啊,服毒的,出走的。这说明数学人脸皮薄。这么说,我勇敢了半天,估计距离成为芙蓉大妈还有一段距离要走,待我好好研究透彻天安门城墙的厚度再说。
今天要忙的事情也不少,先出发了再说。总这么挂在网上有点颓废感。
对了,关于中国足球,我说男足,终于有机会在祖国的地界里冲出亚洲了,我很欣慰,后续的报道就不关心了,反正结果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