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清早起床,一阵无头苍蝇的乱转,大包小包的爬上taxi向汽车站杀去。
人山人海的,看了就头晕。我最怕过安检,一大堆人,推推攘攘,我总会闪神。除了飞机没办法,火车汽车的我总是对他们笑笑,然后就一路绿灯。
跳过安检,我静静站着,等你过来。耳边到处是乱哄哄的,我不知当时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过了两分钟了还没见到你的人影,有点点急,怪了?我又折回头,还是没有。当时脑急转N次,是东西丢了,回头找,来不及和我说,还是怎么了……
在原地,又呆了一分钟,很担心,我把你弄丢了,很急,就这么点的时间--两分钟,这么短的距离--两米,那时的我已经听不见嘈杂的人群声,看不见身边纷乱的人流,你在哪儿呢?掏出手机,响了两声,听见你的声音,呼了一口气,眼泪就下来了……
原来将一个人弄丢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混乱的人群中,当手心还残留着对方的温暖时,却一不小心就弄丢了彼此。 张爱玲的那句“噢,你也在这里吗?” 千千万的人,千千万年的之一,原来也是手心滑落的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