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注册
社区应用 最新帖子 精华区 社区服务 会员列表 统计排行
主题 : 一石激起千層浪﹕孙维声明引发网上“朱令事件”大讨论 
级别: 师长

显示用户信息 
140楼  发表于: 2013-04-25   
朱令,为了忘却的纪念
 我是1972年11月20日出生,比朱令大一年多四天。是不折不扣的同时代人。我很关注这事。
    我们的国家在进步,不,更准确的说法是:进步中的国民推动了国家的进步。
    我希望有一天,能看到这事的真相,至少能更加的接近真相。
http://bbs.tianya.cn/post-free-3242059-1.shtml
 朱令:为了忘却的纪念

  巫昂

  想为朱令写个文章的念头,已经缠绕在我心头很久了,射手座的朱令,生于1973年11月24日,在2013年的今天,四十岁,已届不惑之年,她依然跟自己年迈的父母生活在一起,生活不能自理。
  1994年11月24日,她21岁生日那天,她开始肚子疼,12月份胃疼,而后头发脱落。住院一个多月后,出院,寒假后还继续上学,而后再度发病,后来证明她被二度投毒,长出来一寸长的头发继续脱落,次年3月份起,她在协和ICU病房住了数个月的院,各种方法寻遍,束手无策。这期间她经历过气管切开术,前后换了八次血,每次都在1000毫升之上,这些血换了她的命。
  由贝志诚,而今的“一毛不拔大师”发起的互联网求助是从当年的四月份开始的,收到了两三千封的来自世界18个国家的email回信,其中三分之一认为这是典型的铊中毒症状。我在2001年为当时工作的《三联生活周刊》写的报道中提到,贝志诚是朱令的初中同学,他当时征集了北大的二三十位学生志愿者翻译这些email,络绎不绝地传递给朱令父母看。4月18日,他拿着信件站在ICU病房门口,从早到晚,除了若干个年轻医生愿意看一下,主治医生认为这是在“干扰治疗”,ICU主任则认为这是在给院方“施加压力”。
  不如引用一下我那篇报道的原文吧:“与此同时,朱令继续天天接受各式各样研究性检查,前来会诊的协和各科大夫依据他们的某些判断提出各色检查建议,比如“肾穿刺”或者“脑活组织”检查,有些破坏性过大的检查被家属拒绝。有一次,她的主治大夫坚决要求朱令从协和的老楼搬到前楼去做一次“核磁共振”,因为朱令全身插满了管子,又处于昏迷状态,家人只好请来数名壮汉帮忙运送…就是这些检查,使一年后朱令出院时,他们家人收到了含少数住院费和昂贵的ICU监护费和药品在内的50万元账单。”
  “北京职业病防治所的陈震阳在1997年3月5日的谈话记录中作证:“(朱令的铊中毒化验)是家属委托我做的,协和医院事先没有委托我。朱令的妈妈来找我,我提出请家属带来朱令的脑脊液、血液、尿液、指甲和头发,做全面化验。……第二天,朱令的父亲拿到了五种样本,我们马上做化验,化验结果,是严重铊中毒,下午我们重新做了一次化验,最后确认了朱令铊中毒的含量(是致死量),同时,我建议协和医院使用口服普鲁士蓝解毒。
  他还解释,铊中毒症状很明显,比较容易诊断,尤其脱发、米氏线、手足痛,很典型。铊中毒一般在体内潜伏期比较长,发病时间也长,侵害病人的神经系统也需要一段时间,如果及时抢救,毒物还没有侵害病人的大脑神经、视觉神经和四肢神经的话,那么病人的情况就会好一些。
  化验单交到朱令的主治大夫手里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还不一定吧。”交到当初初诊朱令铊中毒的李舜伟医生手里时,他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他等于是被同行说服了。
  4月28日当晚,协和医院和朱令家属经过多方寻找,终于在中日友好医院库房里找到了仅存的20针普鲁士蓝化学剂,三毛钱一支,后来又在北京市劳动卫生所找到了十盒盒装的普鲁士蓝,总共四十余元。朱令父亲吴承志两次买药都带了三四千元,以为救命非得要跟救命程度相等的钱,结果是啼笑皆非。一个月后,朱令体内的铊含量基本排除,中毒的症状消失,然而严重的后遗症却将和她相伴终生。”
  三月底到八月份,朱令陷入重度昏迷,那期间发生的一切,她一无所知。
  我生于1974年,朱令等于是我的同龄人,她的成长经历像是我们七零后里面最梦幻最高级的,15岁开始学古琴、会弹钢琴,考上清华物理化学和仪器分析专业物化2班。她随的母姓,她有个长她四五岁的姐姐,姓父亲的姓,叫吴今,曾是北大生物系的学生,89年去野三坡春游,出了意外,早逝。刚刚丧失长女,第四年次女朱令又出事,你可以想象这个家庭的状况。
  我从未见过朱令一次面,唯一一次去她家是2001年初采访,父亲吴承之母亲朱明新见了我,电话是当时朱令案的代理律师俞蓉给我的,她免费代理这个案子。我跟她通过很长时间的电话,聊到不少细节,我又做了许多功课。
  去朱家采访,跟朱令父母聊了整整一个下午,把整件事从头说起,对他们何尝不是个遭罪的事儿?这是打记者那份工让我总是感到不安的缘由之一。
  我问他们朱令去了哪里,他们说:她去医院接受康复治疗了,每周一次还是两次。两年后,似乎是《新京报》上刊登了朱令在家庆贺三十岁生日的照片,这张照片让我内心深深震惊,她戴着纸做的生日帽,看起来那么开心,因为治疗注射了过多激素令容貌全改。我转头猜测,她的爹妈或许是不希望我在两年前见到她,出于保护之心,或者自尊,也担心我们提及旧事会刺激到她,曾经那么冰雪聪明的一个姑娘。
  母亲朱明新曾在写给女儿海外同学的Email中,如此描述当时朱令的状况:“大脑开始萎缩,智力下降到幼童水平,体重已达到100公斤,腰部肌肉能支撑背部,可不靠椅背独立坐着,但平衡控制功能差,重心略有偏离就会倒,视力很糟,只可辨别不到一米远的手指数。”
  怎么描述她的爹妈呢?我去她家的时候,下了公交车打了电话,母亲朱明新来车站或许是楼外接的我,担心我找不到单元门。除去一脸沧桑疲惫,她的气质有如民国人物,我是说那种质朴、自然和味道,上面那封email的行文已经足见她的内敛性格,上楼见到她父亲,也是一样的感觉,两人像是过去走来的人,父亲说话有江浙口音。母亲说北京话,更善于言谈,介绍情况基本上是她在说,她退休前在远洋集团工作,父亲是国家地震局的高级工程师。
  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和他们典型的生活。
  家里非常地破旧和简陋,像是八十年代的中国家庭,供养两个女儿上学,为二女儿操心和治病,已经耗空了一切,他们给我看案子的卷宗,各种资料厚厚一大叠,我拿了一些写报道需要的复印件走,读那些资料令人心碎,我至今记得自己那些天的心情:绝望且低落。
  我记得很清楚,在整个谈话过程中,朱明新都不愿意提到孙维的名字,似乎那是个忌讳。她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朱令的同班同学兼舍友,她大学毕业时清华不给发毕业证书,并扣留了出国护照。然后,此处省略一些意味深长的细节,她去了美国读书,后来工作、结婚、生子,还曾在诺基亚上班,而后嫁给一位美国人,拿到了绿卡。(这段状况存疑,望知情网友补充)
  她改名孙释颜,换了身份证上的照片,变更了生日,这些行为有那么一点点奇怪。她2006年在天涯发帖一次,2013年4月18日又发一次贴,每次都是社会舆论将朱令案重新推向风头浪尖的顶峰。发帖的内容是自我澄清,以及说自己比任何人都更希望找到真凶。说开了吧,即便是犯罪嫌疑人,我们也可以聊一聊,无可避讳。网友们始终在探究她的家世背景:祖父孙越崎,伯父孙孚凌都在民主党派和政协担任要职,孙维自己说祖父已经于1995年去世,那么伯父还在任上,只是,似乎,最近,离任了。
  如果孙维是冤枉的,这么多年她被社会公众标以歹毒凶手邪恶女同学等坏名声,有一天,另有元凶冒出地表,而且证据确凿,最主要的物证诸如朱令的咖啡杯和洗漱用品回到人世。如果我们可以证实“官二代”这种假定有罪标签可以从她身上褪去,真凶是个美剧中典型的曾经露脸的路人。此案的追诉期不是20年而是无限有效,以及,朱令即便在未来某日,年届七旬的双亲离开后,继续坚强地活了下去,活了很多很多年。
  即便更为遥远的未来的某一天,朱令也摆脱了这痛苦而沉重的生命之束缚,即便她的多数同班同学保持了令人难堪和窒息永久的沉默,成为了一群安详的老人,我们无力去谴责他们。
  有一位志愿者不久前去看朱令的母亲,她问她有没有锻炼身体啊,她说自己没有时间锻炼身体,但是她感到很充实,因为朱令牺牲了自己的全部,让妈妈在退休后过得这么充实。她的一位同学因为老伴去世,子女都在国外,所以十分孤单寂寞,说自己度日如年,她说:我就没有这种感觉。
  这个案子对于我们七零后生人来说,有个基本责任:隔段时间要重新提起,让晚来的新一代人重新去网上看一遍相关资料,这件事不应该被遗忘,她是真切存在的,她伴随了整整一代人的记忆,以及无法表达的耻辱感。就是那种即便你什么事都没做,也深感愧疚的奇特的耻辱感。记住,也是我们眼下能做的唯一的事了,有时候,记忆是某种更为有效的反抗,某种等待时机的态度,以及高于同情的坚韧不拔。

  2013年4月22日
  同年4月24日,修订


  PS: 本文不为任何媒体和平台而写,想要发表的媒体可以联络我的新浪围脖:@巫昂,所得稿费将给予“帮助朱令基金会”,新浪围脖@帮助朱令 上有该基金会的捐助方式。读完这篇文章,希望你百度一下:朱令案。
级别: 师长

显示用户信息 
141楼  发表于: 2013-04-26   
Re:一石激起千层浪﹕孙维声明引发网上“朱令事件”大讨论 

人民日报
【清华大学校媒探访19年前中毒女生朱令】@清华大学清新时报 :每个人都在关注案件,期待真相。我们也同样如此。走近她,看到她睁着眼,无助地盯着天花板,心痛无以复加。同时,也请别忘记这些一直爱着她,帮助她的人们。这19年,他们一样不容易。

今天09:06 来自人民微博转发(8) | 评论(3) | 收藏

陈坤的微博http://www.weibo.com/chenkun
请捐助朱令,她和她老父母未知的未来值得我们关注!(朱令捐款账号:网银:中国银行(北京市丰台区方庄支行) 6216610100009054160 开户名:朱明新。支付宝: [email protected] ;海外 paypal: [email protected] 谢谢各位网友关心和帮助朱令和她苦难的家庭。)


@人民日报
【朱令铊中毒:19年悬案谁来解?】复旦投毒案犯罪嫌疑人被依法批捕,将人们关注目光,再次转向19年前清华女生朱令中毒案。40岁的朱令,现全身瘫痪,智力相当于六七岁儿童,双目近乎失明。19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幕后黑手是谁?朱家最大的心愿,就是争取案件侦破和结果信息公开。http://t.cn/zTIdKse

姚晨的微博http://www.weibo.com/yaochen

我加入。 //@陈坤:请捐助朱令,她和她父母未知的未来值得我们关注!(朱令捐款账号:网银:中国银行(北京市丰台区方庄支行) 6216610100009054160 开户名:朱明新。支付宝: [email protected] ;海外 paypal: [email protected] 谢谢各位网友关心和帮助朱令和她苦难的家庭。)
级别: 师长

显示用户信息 
142楼  发表于: 2013-04-26   
回 116楼(沧桑) 的帖子(朱令的男朋友)
  关于网络对朱令前男友的猎奇谈点个人看法
  
  (2013-04-20 01:04:35)   敖莱
  
  在民乐队的时候,朱令交了男朋友黄开胜(外号老虎), 民乐队的队长,汽车系的研究生,大家都倾慕的对象(至少是在民乐队), 朱令的男朋友本来跟朱令也谈的时间不长,再加上倾慕的人不少,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同是民乐队队员张圆圆的安慰下,产生感情,本来张圆圆也是个多才多艺,活泼开朗的女孩,和朱令有的一比,这样一来二去,很快就在97年底结婚了。
  
  朱令父母能说什么呢,毕竟人家又没有和朱令结婚,没有那个义务.况且那个年代大学生谈朋友不一定以结婚为目的,因为工作还是包分配的年代,毕业之后因为所以城市不同而分道扬镳的不在少数。虽然朱令醒来后能认出的同学只有他和另外一个女孩,那又有什么用啊!他那时只不过也是一个二十刚刚出头的毛头小伙子,社会各方面的压力等,不想成为焦点也是人之常情吧!再加上朱令病后恢复的程度让人不见曙光,久病床前还无孝子呢,我们又何必强求黄开胜为了满足英雄主义而放弃自己呢!不过张圆圆也算是善良的女孩,也一直在帮着朱令捐款的事.是朱令基金会的骨干成员,当然网友也可以理解为黄开胜心里始终对朱令有那么一份愧疚?
  
  黄开胜现在算起来,四十多岁的人了,而且结婚了,事业稳定家庭幸福。他曾经是朱令的男朋友,作为一个已婚的人,他的立场比较尴尬。毕竟,如果当年不是朱令被人毒成重残,恐怕他早就和朱令结婚了。如果他一再回忆当年的事,而且不可避免地会涉及他曾经和朱令的感情什么的,他太太会怎么想?即使他太太不介意(他太太张圆圆好象确实是个心眼不错善良大度的人),可是他岳父母家会怎么想?即使他岳父母不介意,可是岳父母家的亲戚会怎么议论?说:张圆圆家那个姑爷,十年如一日地帮助那个当年他没结成婚的老情人?……那他岳父母家怎么做人呢?我相信黄开胜其实一直在暗中帮助朱家,他妻子张圆圆就是帮助朱令基金会的主要成员之一。帮助朱令的事,确实是张圆圆出面,比黄开胜亲自出面要好得多。
  
  以网友的意思让黄开胜怎么去帮朱家呢?写文章回忆朱令的事,是一种帮她的方法;参加帮助朱令基金会,也是一种帮助方法,而且黄夫人张圆圆十多年来一直这么做着。黄夫人做这件事做了十多年了,你们认为这后面有没有黄开胜默默的支持和帮助?而且我相信当年公安为了查案,把乐团的很多人都排查过并要求他们尽可能多地提供线索时,黄开胜也必定参与其中;以他当时“朱令男友”和“乐团团长”的双重身份,公安找的第一个调查对象就应该是他。以至于后来,孙维被请进局子里谈了8小时并签了“犯罪嫌疑人”,其中也未必没有黄开胜一份努力。
  
  如果黄开胜还能回忆起一些什么事,比如“回忆中毒前后的生活细节,从中找出投毒的蛛丝码迹。”,他应该私下去找朱家的律师,或者找贝先生,不要在网上说出来,免得给凶手可趁之机才是正道。
  
  
  
  所以请不要再主观的臆断朱令的前男友如何不厚道,不挺身而出的小儿科把戏了,往事注定回不去了,结果就是这样惨不忍睹,我想朱令有一天恢复了神志,首先一定对自己父母近二十年的付出而感叹不已,恐怕子欲孝而亲不待了,因此我们如果能为这个苦难的家庭做些什么的话,是当下的首要任务,正如贝先生座客新浪访谈时所说:我想为这个苦难家庭募集多些钱!
  
级别: 师长

显示用户信息 
143楼  发表于: 2013-04-26   
http://youtu.be/QOMlNoWFcAs
十八年前美国对朱令案的报道。
级别: 师长

显示用户信息 
144楼  发表于: 2013-04-26   
Re:一石激起千层浪﹕孙维声明引发网上“朱令事件”大讨论 
国内的朋友看优酷的链接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I4MTE5OTY=.html?x
newport93 离线
级别: 资深会员
显示用户信息 
145楼  发表于: 2013-04-27   
朱令高中译作,大麦歌。与郭莫若的比较。。
【ZT】
朱令翻译的大麦歌:

大麦俯身偃,Like Barley Bending 海滨有低地。In low fields by the sea 巨风动地来,Singing in hard wind 放歌殊未已。Ceaselessly

大麦俯身偃,Like Barley Bending 既偃且复起。And rising again 颠仆不能折,So would I, unbroken, 昂扬伤痛里。Rise from pain

我生也柔弱,So would I softly 日夜逝如此。Day long, night long, 直把千古愁,Chang my sorrow 化作临风曲。into a song

郭沫若郭老的翻译: 郭的译文: "象大麦那样 在海滨的低地, 在强劲的风中 不断地低吟,摇曳。 象大 麦那样 吹倒又起来, 我也要不屈不挠地 把苦痛抛开。 我也要柔韧地,不问昼夜多长 , 要把我的悲哀 变成为歌唱。

随遇而安, 知足常乐。
沧桑 离线
级别: 论坛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46楼  发表于: 2013-04-27   
Re:回 116楼(沧桑) 的帖子(朱令的男朋友)
非常理解黄对生活的选择。
这是刚爆的料吧。我一直奇怪的是,有这么一个人,为什么在网上讨论的如此热闹之时,却一直隐身,而且确实隐了身。2006年,我看了好多信息就有这个疑问。事发时,他当然也是嫌疑人之一。
那么直接的疑问就是:我们看到的料,是不是都是有选择地放出来的?
写这个贴的人也真奇怪,案子都差不多要黄了,实际上已经黄了好久了,借助网络的力量才有一丝希望。还在说"不要在网上说出来,免得给凶手可趁之机才是正道。"
不满,但不多说了。

引用
引用第142楼东方不散人于04-26-2013 02:29发表的 回 116楼(沧桑) 的帖子(朱令的男朋友) :
  关于网络对朱令前男友的猎奇谈点个人看法
  
  (2013-04-20 01:04:35)   敖莱
  
  在民乐队的时候,朱令交了男朋友黄开胜(外号老虎), 民乐队的队长,汽车系的研究生,大家都倾慕的对象(至少是在民乐队), 朱令的男朋友本来跟朱令也谈的时间不长,再加上倾慕的人不少,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同是民乐队队员张圆圆的安慰下,产生感情,本来张圆圆也是个多才多艺,活泼开朗的女孩,和朱令有的一比,这样一来二去,很快就在97年底结婚了。
.......

菩提老祖 离线
级别: 军区司令员

显示用户信息 
147楼  发表于: 2013-04-28   
这个案子我也一直在跟,跟了有很多很多年了。
大大小小,各种渠道的信息看了很多。
罗生门。
不发表任何看法且对真相大白于天下不抱持任何希望。

顺便,感谢我当年室友不杀之恩....


愿来生得菩提时,心似琉璃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48楼  发表于: 2013-04-30   
据说是朱令同学的贴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49楼  发表于: 2013-04-30   
朱令铊中毒事件最大嫌疑人孙维发帖:笑骂由人
来源:钱江晚报

  朱令每天八九点起床,有一系列复健的项目,都由这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来完成。老人说:“19年来,支撑我们的力量是:令令还活着。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让令令有质量有尊严地活着。希望通过加强锻炼,令令能够慢慢好起来,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希望。”

  原标题:朱令铊中毒事件最大嫌疑人网上发帖:笑骂由人

  18日上午,记者从上海警方核实,警方仍在对复旦大学投毒案犯罪嫌疑人林某进行审讯,其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段仍在进一步调查核实中。警方表示,由于案件仍处侦查阶段,并未对外披露林某作案动机等相关信息,请公众切勿盲目揣测和传播。

  目前,犯罪嫌疑人林某已经被警方控制,但据记者了解,遇害人黄洋生前寝室共住有3人,还有一位神秘的第三人暂时失去联系。微博上大量网友也在搜寻任何蛛丝马迹,想要“扒”出这位第三人。

  资料显示,黄洋生前寝室的这名第3人葛同学是上海人,本科就读于中山大学,与犯罪嫌疑人林某同校。2010年考入复旦大学医学院读硕士。

  在葛同学上传的一个名为“研究生”的相册里,记者没有发现受害人黄洋和嫌疑人林某的照片。

  目前,投毒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17日,记者打听到投毒嫌疑人汕头老家姐姐的电话,起初在电话中,她拒绝承认自己是林某的姐姐,两次以打错了为由,挂断了电话。记者随后尝试用短信与之沟通,在发了六条短信后,接到了她的回复。

  她在短信中说:作为一个市民,也看过新闻了。希望媒体据实报道,凭良心办事。她对那位死者感到惋惜,盼望能早日水落石出,但也别冤枉好人。

  20分钟后,她发来了第二条短信:据我了解,他(弟弟)是一位善良的人,心地非常好,有同情心。他不可能害人的,如果有人想害他,会遭天谴。

相关新闻
  清华铊中毒女生现状:
  父母最大心愿真相公开


  复旦大学研究生黄洋遭投毒身亡案,让清华大学一桩19年前的悬案重新受到关注。在1994年冬至1995年春,天生丽质、多才多艺的清华大学1992级化学系女生朱令,因离奇的“铊中毒”事件,导致全身瘫痪、100%伤残、大脑迟钝,几乎成为植物人。

  经过多方打听,记者辗转来到朱令位于北京东南二环附近的家。

  探访:
  七旬父母为女儿擦身


  朱令的家在北京方庄一幢上世纪90年代初建成的塔楼上,朱令出事以来,她的家从没有装修过。昏暗的楼道、斑驳破裂的墙皮、打着补丁的沙发和陈旧的家具,使记者产生时光倒流的感觉,两个满头白发、行动迟缓的老人,让这个寂静的家弥漫着一种悲剧气息。

擦身……让父亲心痛的是:当年的美丽少女,已经变成一个臃肿超重的40岁重度残疾人,生活无法自理,整天坐在轮椅上,心智似乎只有六七岁。大多数时候,朱令总是安静地陷入冥想状态,每隔一段时间,母亲就会细心地为朱令擦去嘴边的涎水。

  19年前,朱令是一个受人瞩目的清华才女。1994年12月11日晚,朱令在北京音乐厅舞台上的古琴独奏《广陵散》,似乎成为她人生最灿烂的一场谢幕……

  朱令父亲吴承之退休前是国家地震局的高级工程师,朱令母亲朱明新退休前在中国远洋集团工作,如今都已年过七旬。朱明新说:这些年来,朱令的身体一直非常差,北京大大小小的医院我们都跑遍了。我跟她爸爸现在全部的生活就是保证让女儿活下去。因为朱令感冒了,而且出现了肺部感染的迹象,两老谢绝了记者探望朱令的请求。


  期待:
  最大心愿让真相公开

  朱令每天八九点起床,有一系列复健的项目,都由这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来完成。老人说:“19年来,支撑我们的力量是:令令还活着。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让令令有质量有尊严地活着。希望通过加强锻炼,令令能够慢慢好起来,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希望。”

  被问及经济上是否有困难,朱父说:只要朱令不住院,就没多大问题。前年住院花得比较多,就一个感冒住了十个月,花了五十多万,医保报了三十多万,其余二十万是自己承担的。

  朱令的母亲朱明新是一位质朴、坚强的知识分子,虽然晚景面临凄凉境地,但面对记者的采访,她没有哭诉,甚至没有流一滴泪。

  朱令爸爸吴承之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相关部门能够把关于朱令中毒案件的调查、会议内容、案情卷宗公开,让朱令事件的真相能够公之于众。

  最新进展:
  当年嫌疑人现身天涯

  朱令铊中毒事件当年最大嫌疑人,朱令的室友用“孙维声明”ID两次在天涯发帖试图澄清。昨天中午,她发帖吟诗“去去醉吟高卧,独唱何须和”暗示清白,称“笑骂由人”。声称“这么多年,和很多人一样,等待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比任何人都想将真凶绳之于法”。

http://qjwb.zjol.com.cn/html/2013-04/19/content_2101418.htm?div=-1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50楼  发表于: 2013-04-30   
19年解不了的铊毒
来源:半岛网-城市信报
文: 信报特派北京记者 王永端
日期:2013-04-28

   朱令的一天

    4月18日,北京艳阳高照。

    和往常一样,这天早上6点30分,朱令的父亲吴承之和母亲朱明新就早早起了床,准备一天的生活。因为他们知道,每天一早这个时候,朱令就要小解一次。

    早上起床后,朱明新和吴承之照例将180多斤的朱令扶下床,之后开始小解。小解后再将朱令扶上床。

    吴承之今年72岁,老伴朱明新71岁。按理说,吴承之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女儿应该随他姓才符合常理,女儿何以叫朱令?

    吴承之说,他一家本就四口人,朱令之前有一个姐姐,她的姐姐当年是北京大学生物系的学生,1989年春天,大女儿与同学周末去野山坡春游时,坠落山崖致死。

    而吴承之的大女儿随着他姓,叫吴今。而小女儿朱令就跟随老伴的姓了。

    对于朱令的挪动,如果单就他们夫妻一人,是无法将朱令扶下床的。每次小解,往往会让这对老夫妻忙活上半天。

    小解完成,朱明新骑上自行车去周边的菜市场去买菜。

    一个71岁的老人,骑自行车去买菜,在同楼的邻居看来,这已是一个冒险的行为。但生活的艰辛,已经让这个3口之家、让朱明新别无选择。因为每月高昂的医疗费,让她不能选择出租车。也就是在朱明新出去买菜的空,吴承之开始打开吸痰器给朱令吸痰。

    10分钟左右的吸痰完成后,吴承之再开始为朱令注射胰岛素,长期以来的病情让朱令患上了糖尿病。就在朱令注射完胰岛素后,朱明新差不多从外面买菜回来,此时,老两口开始忙活着为朱令烧菜做饭。

    由于之前朱令的喉部被切开,这些年来,朱令几乎在家里只进流食。老两口在家又是一阵子忙活,为朱令忙活完,老两口再将朱令安排妥当,随便在家里吃些饭。一个早上,就这样过去了。

    一星期前的一场感冒,朱令下床活动的机会几乎没有了。吃过早饭之后,吴承之和朱明新这对老夫妻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家照顾朱令。

    朱令的病床左侧是一个氧气罐,右侧则是一个呼吸机。

    一个上午,朱令就这样躺在床上,母亲朱明新几乎不敢离开卧室。因为她知道,她一旦离开卧室,朱令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因喘息不畅,就会憋得脸通红,如果憋时间长了,甚至会出现危险。一个上午,朱明新老人就这样坐在朱令的床边看着朱令。

    时至中午11时30分,朱明新觉得女儿这个时间又该进食了,朱明新老人走进厨房为朱令做午饭。

    中午饭是小米稀饭和鸡蛋羹,这次朱令只吃了几汤勺。朱令看着母亲,下意识里摇了摇头,表示不再吃了。此时的朱明新老人收起了碗和勺子,将朱令慢慢放到床上,老人再次将氧气管插进朱令的鼻孔,很快朱令开始沉睡起来。

    女儿在睡觉,朱明新却不敢离开床边,因为她知道,女儿可能会随时醒来,女儿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吸痰。为了不错过为女儿吸痰的最佳时机,老人就找了凳子趴在朱令的床前小憩。

    朱令这一觉睡得很长,一直睡到了下午3时许。朱令醒了,雾化吸痰再一次重复。之后,老人轻轻握着朱令的手,再轻轻拍拍她的屁股,意思是问她是否要大便。这次,朱令摇了摇头。

    老人知道,这19年尤其这两年来,朱令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精神状况越来越差,握手、拍屁股、摇头和晚上摇床,已经成了两个老人和朱令间无声的语言。

    这19年来,为了不至于让朱令拉尿在床上,两老人要保证朱令每天至少大便一次。

    夜,逐渐降临,对于老两口而言没有感觉一丝轻松。直至次日凌晨1点之后,操劳了一天的朱明新老人这次和老伴转换了角色,她到另一个卧室去入睡,而身体稍稍健康的吴承之老人则睡在女儿旁边的另一张床上。

    如果女儿醒来,不能说话的她就会使劲摇床,此时的父亲就会起床为女儿操劳起来。这一操劳少则半小时,多则可能会超过一小时。有时候,朱明新老人会起床和老伴一道忙活。

    复旦投毒案的发生令1994年朱令案再被提起。朱令案也引起陈坤、姚晨、范冰冰、李冰冰、水木年华卢庚戌等明星的注意,他们纷纷转发微博试图让大家更多关注朱令案。近日,本报记者也奔赴北京,还原朱令如今的生活状态。

    尤其这2年来,身体状况的严重恶化已经让她无法出门。面对记者的提问,朱令的父亲吴承之坐在一个打了7个补丁的沙发上,皱着眉头,神情肃穆。他顿了3秒钟,开口了:“你问朱令的身体状况,我今年72岁了,我最担心的是她活不过我,她妈也担心。”

    19个年头,对于吴家,是一场噩梦。

    19个年头,对于吴家,仍是一桩谜案。

    她想活下去

    从1994年12月5日朱令发病到在医院诊断不出病症,再到朱令1995年4月28日被北京市职业病卫生防治所确认为两次铊中毒,之后服用普鲁士蓝解毒。当年11月,朱令从医院出院,转入其他医院和康复中心接受治疗。

    朱令的父亲吴承之老人说,由于铊离子在朱令的体内滞留时间太长,朱令神经系统遭到严重损害,视觉几乎完全丧失,肌体功能也受到严重损伤。回家后的朱令几乎不能行走。

    看着已经残废的朱令,回想着1989年坠崖身亡的大女儿,老人感觉天都塌了。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在吴承之和朱明新老人看来,无论如何得让小女儿朱令生存下去。为此,老人会选择天气较好的时候用轮椅推着朱令,下楼晒太阳和呼吸新鲜空气。

    刚回到家的朱令不能自行站立,更谈不上行走。为了让朱令站起来,老人开始搀扶着朱令蹲在地上练习起身的动作。

    “一开始只能起身一次。”朱明新说,后来朱令能逐渐起身三次,每次起身,朱令会使劲咬着牙瞪着眼睛。在朱令的不断坚持中,后来她能一次连贯性蹲下起来10次了。

    这10次起身,朱令整整锻炼了半年时间,10次起身完成,会让朱令汗流浃背。10次起身,也让朱令的父母看到了孩子活下去的希望。再到后来,朱令能坚持连续蹲起动作60次。

    女儿从不会起身到连续蹲起动作60次,在父母的眼里,已经严重身残的朱令,其潜意识里是要活下去的决心。

    10多年的挣扎,也就是之前的两年,朱令的身体每况逾下,2年来她再也没出过门,没下过楼。

    吴承之说,他今年72岁,老伴71岁。在这对老夫妻看来,他们最担心的是朱令的将来,如果有一天老两口的身体一旦垮塌,他不敢想像朱令未来的日子是怎样的,他最担心的是“她活不过我,她妈也担心。”

    谜案之谜

    无疑,在吴承之的内心深处能让朱令活下去的同时,让朱令活得质量好一些这是首要的。除了这个之外,19年来,吴承之和妻子一直期待相关部门将下毒的疑犯绳之以法。

    1995年4月20日,朱令被北京职业病防治所的教授陈震阳测出严重铊中毒之后,当时北京警方曾就这一事件进行立案调查。1997年4月,在正式立案两年之后,北京警方对该起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孙维采取了突审。

    吴承之说,警方突审孙维,自然有突审的理由,但突审孙维之前朱令住院的那段日子里,孙维曾给他打过电话,并表示要到医院看望同学朱令。事实是,孙维确实到医院病房看望了朱令,并表示出了关心。

    吴承之同时表示,当时朱令和孙维是要好的同学,两人还曾一起拍过合影。

    城市信报记者试图联系上孙维,但最终无果。不过,坊间有传言称,事发后,孙维已嫁到国外。对于这一传言,记者未能证实。

    警方突审孙维之后,吴承之向城市信报记者表示,当时就有警察向他称,该起案件“就剩了一层窗户纸,只要将窗户纸戳破,案情就大白了”。

    听到这些消息后,吴承之觉得女儿遭人投毒的这起案件总算有了些希望,就在吴承之抱着满腔希望等待警方宣布结果时,另一个消息又传来:因没有证据证明孙维就是朱令案中投毒的嫌疑人,孙维被连续侦讯审问8个小时后,被家人接走。

    最终,一家人没有等来“案情大白”。

    之后,朱令的家人一直期待着警方将凶手抓获,但最终无果。吴承之和老伴认为“案件一直悬而未决。”

    吴承之和朱明新觉得,如果该案件已经结办,他们作为受害人的家人,理应知道案情结办的真相。为让侦办警方公开信息,弄个水落石出,此后,朱明新向北京市公安局法制办公室行政复议处递交了行政复议申请。行政复议处要求朱明新向北京市政府或者公安部提出复议申请。但最终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信息。

    记者了解到,朱令被投毒案发生之后,当时曾有政协委员关注过此案。但由于事发两个月后才报案,证据已经灭失,案件终未侦破。朱明新也曾向北京市公安局法制办公室行政复议处递交了行政复议申请,但最终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信息。

    19年,一场噩梦

    在朱令家的客厅里摆着总共打了30多个补丁的老式沙发。这些年来,老两口的所有退休金几乎都花在了朱令的医疗费上。

    吴承之表示,如果当时没有朱令的同学贝志诚利用互联网向全球为朱令的病情寻求帮助,朱令也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数日来,记者多次通过电话联系贝志诚,贝志诚的电话均无人接听。

    这些年来,朱令的病情和生活一直牵动着公众。

    从清华朱令到北大江林、陆晨光再到复旦黄洋,此前我国高校发生的这一系列中毒事件的发生,在吴承之老人看来,造成一些学生涉嫌犯罪的主要原因除了家庭教育的失败外,学校在加强化学试剂和一些有毒物品的管理上,也存在严重漏洞。

    19个年头,对于吴家,是一场噩梦。

    提及案情,尽管吴承之清醒异常,19年的精神折磨,有时候这个老人会时不时发火。

    19个年头,对于吴家,他们觉得这仍是一桩谜案。

    时下已逾七旬的吴承之与朱明新老人,不知道这起谜案在他们有生之年会否有一个新的结局,但他们在内心深处仍期待着朱令案有一个被他们认可的结局,期待朱令多活几天,期待朱令的生活质量好一些。

http://csxb.bandao.cn/data/20130428/html/6/content_1.html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51楼  发表于: 2013-04-30   
朱令“铊”中毒,何时有真相?
来源: 羊城晚报 第A05版  焦点
文/图 羊城晚报记者:余姝,通讯员:杨晶晶 ,宁菁菁
2013-04-29

清华女生朱令铊中毒案19年来备受大众关注,但至今无进展。2007年,公安部在回复政协委员提案的复函中称北京公安局在1998年已办结此案,但朱令父母表示从未被告知此案已结。公安部表示,北京公安局在1998年曾将办案情况逐级上报中央领导并获领导批示。

  

  踏进朱令的家,会让人感到时空在20年里凝滞了,陈设简陋,墙壁斑驳。昏暗的光线中,一切还像是停留在上世纪90年代

  

  北京市公安局对朱令亲属提出的信息公开申请作出不予公开信息的回复

  

  朱令的父亲吴承之

  复旦大学硕士研究生黄洋遭投毒被害身亡案已有初步结论。19年前,相似惨剧也发生在清华大学女生朱令身上。如今朱令全身瘫痪、100%伤残、双目近乎失明、大脑迟钝,如果不是当年的铊中毒事件,她也许将拥有截然不同的人生。

  多年来,朱令案件的重重疑点一直未被完全揭开。警方已认定此案系投毒,但究竟是谁投的毒?案件最终又为何不了了之?朱令的大学室友孙维,作为本案唯一嫌疑人,曾在2005年发布声明自称清白,更令本案扑朔迷离。

  近日,朱令的父母在接受羊城晚报记者专访时表示:最大的心愿就是早日公开案件信息。

  A.

  三大悬疑

  1995 年底,朱令的室友孙维被警方列为本案唯一犯罪嫌疑人。1997年4月2日,孙维被北京警方带走讯问,持续8小时后由家人领回。1998年8月26日,警方称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孙维和朱令中毒案有关。2007年,公安部办公厅在给政协委员的复函中称北京市公安局文保处早在1998年已办结此案,并妥善答复了当事人家属。但朱令父母却称公安机关从未告知此案已结,他们一直在等待调查结果。

  A.01.  为何两年后突审孙维

  1995 年4月底,朱令被确定为二次中毒,公安部门介入调查。同年夏秋时分,警方曾到朱令父亲所在的单位调查过朱令父亲和孙维父亲的关系,并通知朱令家属:“只剩一层窗户纸了”。清华大学派出所所长李慕成也曾告知朱令父母“有对象”。到了1996年2月,北京市公安局有关领导却对朱令家属表示案件侦查难度很大,仍在努力中。此后再无下文。直到1997年4月2日,警方突然对孙维进行了一次突击审讯。

  这一过程在孙维发表的声明里也有所体现。孙维称: “事后由于朱令家人一直广泛地向大家讲述,我们也就听到一些以前不了解的事情:1997年3月,朱令家人致信北京市公安局长,指出学生即将毕业离校,其中很多人将出国留学,此案急需抓紧侦破,不能放走凶手……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朱令中毒两年多公安机关一直没什么动静却突然在1997年4月2日对我进行突击讯问。”

  朱令的父亲吴承之对孙维的这些言论出疑问:“我们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上书’的具体时间,孙维是如何得知的?这让我觉得她的‘背景’非同一般。”外界传闻,孙维家世显赫,有亲属曾担任北京市领导职位。吴承之认为,孙维未被进一步调查是得益于其家庭关系。

  A.02.  为何案件戛然案结

  1998年8月25日,北京市公安局约见朱令的家属,确认朱令中毒的事实。之后,警方再没有就此案传出新消息。但2007年9月17日公安部办公厅却称案件已于1998年8月结办。

  孙维在声明中称:“1998年8月,警方宣布解除对我的嫌疑,他们承认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和朱令中毒有关。”但当年一直帮助朱令的中学同学贝志城却认为,警方从无解除嫌疑这一说。他告诉羊城晚报记者,官方理由只是证据不足。吴承之则向记者回忆,1997年4月初,北京市公安局退休民警王补曾专门找到他们,透露作案者应具备的几个条件:在1995年2月20日至3月3日间,能接触到朱令的饮食、起居,并能偷偷投毒;熟知朱令活动规律、生活习惯,掌握投毒的时机和场合;懂得铊盐的毒性、毒理;可接触到铊盐;有作案动机;有异常表现。王补的这番话更加深了吴承之对孙维的怀疑。

  负责此案的北京市公安局十四处民警李树森2006年曾向记者表示:“这件事的调查工作中有一定结论,从个人来讲,我不愿意回答;从公安机关的纪律来说,我不宜发表意见。这件事情很敏感,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截至本文发稿时止,羊城晚报记者未能再联系到李树森。

  A.03.  为何信息公开无下文

  吴承之告诉羊城晚报记者,虽然这些年不断在追问,但公安部门的回复一直都是“正在调查中”。公安部办公厅在对政协委员的有关提案的复函里这样写道:“1997年10月23日,时任北京市委政法委书记的强卫同志组织召开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市检察院、市公安局‘三长会议’。会议认为,此案关系社会稳定,需妥善处理。1998年1月,市公安局将办理情况逐级上报中央领导同志,根据中央领导同志批示,经强卫同志批准,1998年8月25日,市局文保处结办此案,并妥善答复了当事人家属。”对此朱令父亲表示诧异,时至今日,公安机关并未告知朱家此案已结。

  2008 年5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正式实施。朱令家人向北京市公安局提交了要求公开朱令急性铊中毒案侦破过程和结果的申请。5月30日,北京市公安局以“法律、法规及相关规定不予公开的其他情形”为由,对此申请发出“政府信息不予公开告知书”。此后北京市政府正式进行复议,决定撤销北京市公安局的不予公开的决定。

  2009年,朱令家人在律师的陪同下再次到北京市公安局要求公开案件信息,同时了解案件侦破进展,接待人员表示需请示领导再给答复。随后又是几年过去了,仍是没有下文。

  日前,朱令家人已与律师取得联系,他们将再次提交信息公开的申请,若没有回复,通过法律渠道再投诉后仍然无果,就可以起诉了。朱令父亲称,他们并不愿放弃:“我无法了解不予公开的原因,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争取案件侦破和结果的信息公开,是我们现在最大的心愿。”

  B.

  记者调查


  朱令当年在清华的同班同学中,有人多年来一直默默关心朱令,王一风便是其中之一,他在微博开设了账号,专门发布和朱令相关的信息。虽然已过去近20年,但王一风依然记得当年清华大学化学实验室的人员及其管理情况,并认为孙维是唯一能既近距离接触有毒试剂铊和朱令的人。

  B.01.  谁才懂得用“铊”下毒?

  孙维曾在2005年的声明里指出,自己并非唯一能够解除到铊的学生,称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人已经配好放在桌上的,还称清华化学系使用铊试剂有很长历史,且其他系实验室也有“铊”。对此,王一风回忆称当年一共有七个人可以接触到“铊”,分别是两名教师(李隆弟和童爱军)、三名女研究生(87级女生陈某、88级女生赵某、89级女生朱某)和两名本科学生。其中一个为90级男生吴某,另一个就是孙维,“女研究生住在别的楼。只有孙维可以近距离接触朱令的日常用品。”

  孙维在声明里提到她哥哥借了一部摄像机在工作时间到化学系实验楼,并拿走了一大瓶有骷髅标记的有毒试剂,然后又送回原处,在随后的日子里又重复了几次,每次都无人过问。这显示实验室对有毒试剂的管理并不严格。

  但王一风认为,孙维哥哥的举动恰好说明,不懂铊毒性的人不会用其下毒,“如果是一个非化学系人员要去偷有毒物品的话,他会拿什么?当然是普遍知晓的毒药,比如氰化钾等,但必须在实验室里找一阵子。为了盗窃迅速,估计会像孙维的哥哥一样拿一瓶有骷髅标记的药品。这个瓶子是铊的可能性有多少?基本为零。化学系那么多有毒物品,为啥就拿‘铊’?因为铊盐无色无味,下毒不容易被发现。拿的人对铊盐的理化毒性非常了解。”朱令班上的副班长也表示:“关于‘铊’,很多化学专业的人恐怕都不是很熟悉。现代化学里的分支又多又细,很多药品如果不是课程或科研所需,根本不可能了解其性质甚至分子式。”

  B.02.  “铊”当年并非“剧毒品”

  孙维称在把她哥哥的录像放给校党办看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学校实验室突然大整改,把所有药品严格分类管理,有毒试剂上锁。她表示清华大学并不愿意承担责任,当时的一位校党委领导曾对孙维及其家人说:“在朱令中毒的案件中,清华经过多次反思,认为校方没有任何责任。”

  王一风则对记者表示:“上万种化合物都可能用来害人,化学系的药品管理不可能每种都按剧毒药品管理。‘铊’在当时也不是按剧毒药品管制的,所以清华在化学品管理上是没有责任的,当然可以更严格,但是清华没有做错。”

  羊城晚报记者近日了走访了清华大学的化学楼,发现两个入口处都有门卫严格执勤,只允许化学系的学生和外系借用实验室的同学进入。化学系几名本科学生告诉记者,这种管理措施并非一时之举。一名同学告诉记者:“自1995年之后学校就是这样管理的,重点药品会专门保管。一般来说实验室里一般不放药品,老师会从药品库里配好药品拿

  出来。”而对于需要经常接触各种药品的化学系研究生来说,自我操守显得更为重要,“无论中国还是外国的化学实验室,基本所有的试剂都会有毒,浓度大的都会致命,尤其是从事有机化学研究的,很常见的东西拿出来都是有害的甚至致命的。新生在进化学系之前都进行过实验室安全培训,都是有一定安全准则的。”一名刚做完实验的化学系研究生说道。

  B.03.  “发帖纲要”起波澜

  2006 年1月29日,一位自称孙维同班同学的人匿名发表文章《孙维同班同学:我们替孙维辩护的真相》,直指孙维在网上发表声明是一起精心策划的集体行动,公开了孙维在发表声明前发给好友的“发帖纲要”,指导如何配合回帖。之后,又有孙维与同学的部分通信记录被曝光,如孙维希望别人帮助她查阅文献证明朱令是一次中毒等等。后经贝志城证实,这些通信记录是由匿名黑客攻入孙维同学信箱所截获的。

  王一风称,他曾在清华校友网内部讨论时,多次要求“回帖纲要”涉及的几位同学证实或澄清这个“纲要”,但没有得到任何正面回答。孙维让好友不要理会王一风的邮件同样被曝光,王一风对羊城晚报记者表示:“这些邮件是真的。‘回帖纲要’也是真的。之后他们没有再在清华校友网上和其他任何同学联系。涉事同学之间很多已经不相往来了。”

  王一风还向羊城晚报记者提供了一个细节:清华大学1994年9月开学一个月后,朱令的眼睛突然出现暂时性失明,随后几天视力都模糊不清,为此朱令曾到校医院做眼科检查,当时未查出原因,后来慢慢好转;隔了一段时间,又同样发作一次;这回引起了朱令的重视,她特意到清华大学指定医院北医三院的眼科做检查,但专业眼科医生仍然没有查明任何原因。王一风认为,之前的视力变化,现在分析起来很可能是有人在朱令的隐形眼镜消毒液里面下了毒。

  C. 朱令现状

  生活无法自理 全靠父母照料


  1973 年11月24日,朱令出生在北京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有一个比她大四五岁的姐姐吴今(北京大学生物系学生,1989年在野三坡春游时意外身故)。朱令从小学习钢琴,15岁开始学习古琴。1992年,她考取清华大学化学系,多才多艺的她,既是清华大学民乐队的主力队员,也是北京市游泳二级运动员。

  踏进朱令的家,会让人感到时空在20年里凝滞了,陈设简陋,墙壁斑驳。昏暗的光线中,一切还像是停留在上世纪90年代。如今已39岁的她,生活起居全靠父母,老人把大多数时间都用在照顾朱令和追查真凶这两件事上。

  一说起女儿每天的生活,吴承之才少有地活跃起来:“每天令令醒了我们就起床,扶她起来,第一件事是给她清理气管:雾化、清痰、洗肺,然后注入胰岛素,再一勺勺喂早餐。”康复锻炼也是朱令每天的必修课。屈膝半蹲动作单靠她一己之力无法完成,年届七旬的父母便合力帮忙,父亲站在前边,和轮椅上的女儿顶住膝盖,母亲朱明新则在后边紧紧托住女儿的腰,防止她受伤。朱令父亲感叹道:“不锻炼不行啊,前年住院回来小腿瘦得像根棍子。”

  朱令几乎每年都要住院,少则半个月,长则半年。2011年的一场感冒,让她在重症监护室住了10个月,花费60多万元,“不生病还好,一生病花钱就多了。”那场感冒引发了肺部感染使用了呼吸机,以致她至今只能吃流食。

  2004年,朱明新在家里摔倒,颅脑血管破了三根,头盖骨敲开补了一块钛合金。说起这件事,吴承之却觉得很幸运:“医院的医生都很熟悉令令,一看是她妈妈,主任医师马上从家里赶来,我们钱还没交,大夫已经在做开颅手术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这真的是托了令令的福!”

  两位老人的乐观坚强让人动容,在他们眼里,“令令能做60个屈膝半蹲了”、“令令今天左右踢腿做得更好了”……女儿每一点进步都显得无比珍贵。

  在父母的照料下,朱令安然度过了这些年。但谈到将来,两位老人仍有忧虑:“我们现在开始注意自己的饮食,希望尽量能活得久一点,要是我们不在了,朱令该怎么办?”

     朱令中毒案回顾

  1994年11月24日,朱令因不明原因发病,四肢疼痛,病因无法确诊,之后病情好转出院。1995年3月9日,朱令再次因不明原因发病,前往北京市协和医院就医。3月15日,朱令症状加重,开始出现面部肌肉麻痹、眼肌麻痹、自主呼吸消失。

  1995 年4月10日,朱令的高中同学、北京大学力学系学生贝志城将病症翻译成英文,通过互联网发出求救电子邮件,回信大多认为朱令是铊中毒。但协和医院无法做相关检测。4月20日,朱令父母找到可以做铊中毒检测的陈震阳教授,后者即出具了检测报告,认为朱令为两次铊中毒,并判定是有人投毒,同时建议服用普鲁士蓝解毒。然而此时,朱令的神经系统已受到严重损伤。

  1995年4月28日晚,朱令父母向清华大学保卫科报案。但保卫科却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朱令室友,要她们保护好证据。4月28日到5月7日,朱令宿舍发生盗窃案,朱令的洗漱用品丢失。此后,朱令案未见进展。

  1997年4月2日,警方突然传讯孙维,在对其进行8小时问讯后,孙维被家人带回家。此后,警方再没有找过孙维。

  2005年12月30日,孙维在网上发表《孙维的声明——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自称清白,有同学用真名或化名回贴支持。

  2006年1月29日,一位自称孙维同班同学的人匿名在网上发表文章《孙维同班同学:我们替孙维辩护的真相》,公开了孙维在网上发表声明前发给好友的“发帖纲要”,指导如何配合回帖。

  朱令案

  是否已过追诉期?

  律师称一定条件下对罪犯的追诉并无时间限制


  朱令中毒案已过去19年,是否已经过了案件的追诉期?朱令的律师就此表示:我国刑事诉讼的最长追诉期限为20年,但在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国家安全机关立案侦查或者在人民法院受理案件以后,犯罪嫌疑人逃避侦查或者审判的,根据刑法的规定是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的,并且如果被害人在追诉期限内提出控告,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应当立案而不予立案的,同样也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刑法同时还规定,即使过了追诉期,如果有关机关认为有必要追诉的,可以报请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后追诉。根据以上法律规定,在条件具备的情况下,对罪犯的追诉是没有时间限制的。

http://www.ycwb.com/ePaper/ycwb/html/2013-04/29/content_142354.htm?div=-1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52楼  发表于: 2013-04-30   
律师谈清华女生朱令铊中毒案:仍真凶无结论 不可能结案
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

4月25日,复旦投毒案犯罪嫌疑人林某被上海黄浦区检察院依法批捕。由于案情类似,公众开始频繁讨论起已一度沉寂的“清华女生铊中毒事件”。

  据公开报道,当事人朱令,1973年出生,1992年考入清华大学化学系,从1994年11月24日起,她开始出现奇怪的中毒症状,为其检测和诊断的医生提出了朱令是被蓄意投毒的意见。

  1997年4月,北京警方一度将孙维列为投毒的犯罪嫌疑人,但在1998年8月26日,公安机关宣布解除对其的嫌疑,同时宣布本案结办。

  而在过去的几天当中,一波接着一波对真相的呼吁在互联网上兴起。不仅如此,当年与此事直接相关或者间接相关的人,在发达的互联网中正在一一被找到,并且被波及。

  那么,朱令案究竟何去何从?

  不存在时效问题

  今年底将满40岁的朱令,因为铊中毒,全身瘫痪、100%伤残。随着复旦投毒案关注度升温,朱令重新引起关注。不断有人呼吁公安机关重启朱令案的调查,查出真凶。

  “重启”一说,源于当年公安机关“办结此案”的回复。公安部曾经对政协委员的回复中提到,北京市公安局文保处已经办结此案。但朱令的代理律师张捷认为,这个回复模糊不清。

  本报记者也就此请教了从事刑事辩护的律师。“目前来看,警方已经排除了朱令自杀和误食铊盐的可能性,基本确认系人为投毒所致。这样的话,在没有查到真凶之前,公安机关是不可能结案的。”北京盈科律师事务所刑事部主任易胜华说。

  张捷表示,他们正在考虑提起政府信息公开的方式,希望公安机关至少能够向受害人家属告知案件目前的办理状况。

  “如果案子真的结案,那么会有两个后果。”张捷说,“一个是我们作为受害人的律师,可以要求查阅案卷,另一个是受害人可以向法院提起自诉。”

  不过,公安机关“保持沉默”有其合法性。

  “如果这个案件仍处在调查阶段,现行的法律没有规定公安机关披露调查内容的义务。”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洪道德告诉本报记者。

  另一个是检察监督权的行使。“检察机关针对公安机关违法办案的情况,可以行使监督权。但在这个案件中,尚没有看到公安机关违法办案的情形。”北京师范大学刑事科学研究院副教授毛立新表示。

  朱令案重新引起关注后,时效的问题成为焦点。

  在我国现行刑法中规定,最高刑为无期徒刑、死刑的,最长追诉期为二十年。这其实意味着,刑事案件最长追诉期就是二十年。如果二十年以后认为必须追诉的,须报请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

  不过,洪道德认为,这个问题并不必担心,“因为公安机关当年已经立案侦查,这说明时效已经中断。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可以无限期追查下去。”

  真相最重要

  朱令的遭遇引起了广泛的同情,于是便有一种意见产生:如果这个案子真的无法找到最后的真凶,那么是否至少应该有机构或者个人需要承担民事赔偿责任,比如学校或者医院。

  作为当年案件事发地点的学校,朱令可以向学校提起民事诉讼请求赔偿;而基于同样的道理,朱令也可以以医疗过错为由,将当年的医院告上法庭。但获胜的希望渺茫。

  在这起铊中毒案中,清华大学的管理问题饱受质疑。但据朱令的律师张捷介绍,在当年投毒事件发生后,清华大学与朱令家达成了一份协议:学校补偿朱令家20万元,而朱令家则不再追究学校的民事责任。

  这份协议也就成为了朱令再向学校追究责任的重要障碍。“朱令家享有向学校请求赔偿的权利,但这份和解协议其实已经是对民事权利的处理。所以目前的情况下,很难再起诉向学校求偿。”洪道德说。

  同样,在朱令发生怪病进入协和医院治疗后,医院所采取的一系列治疗措施亦受到诟病。1998年,朱令父母起诉到北京市东城区法院,状告协和医院不作为延误治疗。一审败诉,但北京市二中院在二审中判决协和医院补偿朱令10万元。

  这10万元对于极高伤残程度的朱令而言,几乎是微不足道的。但当年在一审、二审中为朱令家提供无偿法律援助的四位律师却给朱令的母亲朱明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很多年后,她仍旧能够清楚地说出他们的名字。

  不过,这个案子的判决却意味着,即便仍有很多疑点,朱令家已经很难再到法院起诉追究协和医院的责任。

  “民事诉讼法上有‘一事不再理’的原则。”张捷说,“在这个案子里,学校和医院一样,除非有新的证据发现,否则都很难再向法院起诉请求民事赔偿。”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朱阿姨早已不在乎经济的赔偿,她只希望能够最终查明真相。”朱令的另一名代理李海霞一直称朱令的母亲朱明新为朱阿姨。

  对于朱令家而言,确实已经没有什么比真相更重要的东西。而对于这起案件所牵涉的每一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过,多位接受记者采访的学者和律师,都不赞同通过外部力量施压的方式解决案件。让刑事案件避免外部干预、实现司法独立,正是多年来改革努力实现的方向。

  而十九年后再去获得新的发现,或许只能期待在这个案件当中任何知道真相的人良心发现。

  不过,这样的希望仍然值得坚守。“多年来,我们一直坚持收集各方面的证据,也是期待或许有一天在法庭上能够有用。”律师李海霞说。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53楼  发表于: 2013-04-30   
来自新浪微博:朱令的同学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露佳 离线
级别: 军区司令员

显示用户信息 
154楼  发表于: 2013-05-01   
朱令案:一个公民的司法焦虑  [作家  陈岚]
http://shenhaishuiyao.blog.163.com/blog/static/314256620134102324859/

http://www.weibo.com/chenlanshuiyao?from=profile&wvr=5&loc=infdomain

2013年05月01日  

据说,你在一个房子发现一只蟑螂,就意味着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里,至少藏着一万只蟑螂。蟑螂理论可以同理适用于朱令案。

本朝公安系统有要求:“命案必破”,正是这样片面追求破案率的粗暴做法,使得聂树斌、佘祥林等等各路冤案相继产生,刑讯逼供在本朝不是个案而不罕见。让人觉得讽刺的是,聂海芬能够零证据,仅仅靠口供破案,还成为“著名女神探”(详见聂海芬有关案件)。而清华朱令这样一个毫不复杂而且海内外影响力极大的案件,却可以一再处置延迟、程序失当,甚至导致证据的直接灭失.....所以,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下去,也有很多结论想触发一次2013年的司法重新调查。@一毛不拔大师和@蛮族勇士 等人都已经在做,我,作为一个路人甲,也聊尽绵力。

朱令、朱令案当事人、清华所有的一切跟我一根毛线的关系都没有。但,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块垒,不浇不快。在阐析此事前我先说下我的立场。

我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也是基督徒,无论是信仰还是我所遵循的政治理念,都很难让我轻易去在法庭之外给一个人定罪。前年的药家鑫案中,因涉及人命案,我几经挣扎,保持沉默良久后,受一些信息影响,误以为药家真的影响了官媒,于是以私媒体来抗衡,写了《药,民族的蒙汗药》一文,要求公平审判——事实上为媒体的死刑狂欢作了推波助澜,而之后,关于药家的真实信息一一呈现,我十分后悔,并在微博发文忏悔。因被民意携裹的情绪,我违背了我自己一直企图推动的法制理念:“任何人不经法庭审判不得定其罪”,透过文字我朝药家鑫伸出了朝下的大拇指,死刑判决的大拇指——而我,事实上并没有这个权利。

所以,那件事后,我学着去谨慎。所以,朱令案,我一直迟迟没有写长文。

朱令案,在2006年之初,我并未确定孙维是凶手(我这个人比较喜欢逆向来思考),直到看到她的孙维声明(已证实是孙本人所发)。看完了,直觉她就是凶手。特别是她字斟句酌,说“我的同学朱令中毒一案”,一看这个措辞,我心里便一下亮了。公安已经十分肯定此案系投毒案,并确定是至少二次投毒。这个孙维却巧妙地置换为“中毒”。谁才会这样回避法律事实?谁如此在乎这样的案情事实?在读过的大量犯罪心理学个案中,实际上哪怕经过了审判定罪后,罪犯在阐述过程时,都不承认自己行为造成了犯罪事实,将后果推卸给受害人。偶然、环境是他们的正常思维(都是别人的错)。比如,将人推下楼摔死的罪犯通常会这样说:“我碰了他一下,他就掉下去了。”他会尝试着将受害人描述成“他(自己)就掉下去了”的状态,这些罪犯甚至在私下里、对自己也是这样反复描述的。而且,她刻意斟酌的字眼里,一涉及到细节,就含糊不清,涉及到关键物证,就推脱不知,涉及到案情结论,反复强调的是“没有证据你们不能定我罪”而不是“我是无辜、我要求缉拿真凶。”——读完之后,如果还无法判断谁是凶手,那我真是智商捉急了。

当然,直觉不是真理,更不能以此定罪。

再后来,孙维与同学的系列串供邮件(已经核实真实有效)曝光,没错,邮件里她们没有谁直承或复述当年的事实,但彼此串通、保持口径一致、互相遮蔽的语境彰显清晰,如果她们在朱令案中都是清白的,为何要私下串通?为何要以如此诡异的口气(我们都不说但我们都知道花园里埋了一具尸体)的不言而喻的口气来一起进行网络洗白?各种旁证已经让真相呼之欲出,但却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打回黑箱。

最好的洗白不是在网络上传播真真假假的信息,而是敦促公安公开案情。2006年,孙维在她的网络声明里写“我也呼吁警方认真调查”,窃以为,真正“呼吁调查”,恐怕不是在网络上发个帖子算是“我要求调查”,以一个公民之身,大可以去公安要求还我清白,以一个红色贵族身份,我相信当年或现在,都有非常人能够采用的力量手段去自证清白。

有个司法笑话:一只狐狸逃进了树林,各国警察开始追捕。德国警察将树林筛成500个格子,一个格一个格地搜索。法国警察抓来了一只母狐狸,企图诱捕狐狸。英国警察拿出阿加莎的侦探小说,研究“狐狸逃跑可能会去树林的哪个洞穴”,俄罗斯警察灌下去一瓶伏特加,拿出枪碰碰碰到处乱放。中国警察从树林里逮捕了一只熊,一顿狂揍之后,熊哭着说:“我就是狐狸…..”

我的意思是说,没有狐狸的树林里,你们都能制造出一只狐狸,如聂树彬,如佘祥林。你们有的是聂海芬,你们从来不缺任何专政手段和类似于惊怖大将军式的非常手段。而唯独到了朱令案,19年前,就变得如此温良恭俭让,变得如此“讲证据”“讲程序”,这算是对待王女和庶民的双重标准么?

这样的双重标准在今天尤见于网络。在这几天的讨论中,忽然涌现出一大批热爱“程序正义”“热爱司法公平”“坚持无罪推定疑罪从无”的好公民。我发现多数是平时根本不好民主这一口的。此刻忽然热爱程序正义了。他们全部很清楚证据为何湮灭。也很清楚让证据湮灭对铊而言多么容易。在一个高度人治的社会里,要求受害人讲法治遵程序,等于是要求伤残到不成人形的朱令必须站岀来保护自己。

但在他们祭起“疑罪从无、程序正义”的大旗时,如我这样的自由主义者,还真一时语塞。别人是怎么样的我不清楚,但要我冒犯我视为信仰的法治原则,确实很痛苦。在司法上,孙维确实没有被定罪,证据确实也可能被消灭得差不多了,我若指控她的罪,就是对自己信仰的公义底线的冒渎。今晨@范学德兄写了《超越群体式思维看信仰》一文,读完之后,我悟了。“不能侵犯他人的财产自由”是哈利贝克芬半生都遵循的法治理念及宗教信仰的部分——但在面对一个真实逃亡的黑奴(他是白人的财产)时,他对自己说:“让我下地狱去吧。(我必须救他)”

信仰最核心的部分,可以超越控制着我们的集体无意识,超越群体式思维。在无数的概念中,在无数我们要恪守的原则中,这些注定可能会互相冲突的原则,我们唯有聆听最真实的声音。

朱令的优秀超过我之前所了解的一切,她并不是一个符号,而是一个鲜活善良美好的人,一个才艺学工倶佳的学生,一个高大俊美宛如希腊女神的少女。前夜在微博读到她中学时的大麦歌译文,我倾倒不已,泪盈:“巨风动地来,放歌殊未已,大麦俯身偃,既偃且复起,颠仆不能折,昂扬伤痛里。我生也柔弱,日夜逝如此,直把千古愁,化作临风曲”……如她神智清醒时(铊当时已经在她体内杀戮)在音乐会上弹奏的最后一曲《广陵散》,仿佛是她美好青春和悲惨命运的预告…..最大的悲剧,就是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你看。

一个卓越优秀的少女,变成了痴子、盲子、话也不会说的哑子。而对比其他那几位姑娘所享有的美好人生:出国、结婚、生子、生意发达…….

没有人可以这样制造悲剧,而逃脱惩罚。19年前闻此案,我尚年幼,印象却深刻。2006年在天涯追问时,我即已誓,为这个素不相识的美好少女寻讨公道,是不能放弃的事。

当下的中国,人治远未结束,高墙森立。我们推动法治,但在面对每一个命运悲惨的个体时,我们的良知会做出最起码的判断。一个孩子被狼撕咬咽喉,你跳出来讲动物保护和众生平等,甚至号召孩子去宽恕,去舍身伺虎,那不是信仰慈悲,不是乡愿,也不是犬儒,而是卑鄙无耻。

当下的中国,“程序正义”在林昭墓前尤其得到体现,程序全副武装,将起来祭奠的公民们赶得四散奔逃,正义赤裸无助,脆弱地在我们心中哭泣。

我愿意试着去相信,朱令案中存在亿万分之一的其他可能,比如外星人在清华做人体实验,比如墙上老鼠洞里的逃亡白鼠定期往咖啡杯里投放铊盐,比如清华女生宿舍大妈是一个前摩萨德兼超级黑客杀手。

举国皆认定此案背后有黑幕,那么公安为何不公开当年卷宗,19年了,水门案该解密的也解密了,何况这只是一个没有罪犯的投毒案,不牵扯国家机密吧?公安亦可透过重新启动调查来自证程序正义,对公众有个交代,党和政府亦可以塑形象,取信于民(人大就曾有代表为朱令案多次提出调查动议,有关部门为何不履责?)

孙维的高度嫌疑,举国热议,从保护孙维这个公民利益的角度出发,我也要呼吁司法重新启动调查。而铊案的诸多当事人,从他们被曝光的邮件中可以看出,他们集体隐瞒了很多东西,而且他们共同知道某些东西,却攻守同盟绝对不对外说。他们知道什么?是时候了,人肉搜索已经将这些人全部曝光于世界,看到那些被网友搜索出来的信息时,我简直叹为观止。时间或会淡忘,人心却不会遗忘,互联网更不会遗忘。天涯海角的隐藏也保护不了你们。19年,没有能够抹杀任何人心中的对正义的渴望,因为等得太久,这渴望变得如烈火滚烫。

重启调查吧,让死里逃生的朱令,让自谓无辜的孙维,让沉默寡言的同室,让焦渴于真相、执着于正义的人们,让所有人都能安宁。

未完的最后几句话:

有个网友问我:“好人受煎熬,坏人却逍遥,这世界的公义何在?”

我回复他:“我曾有过和你一样的疑问——直到偶然读罗马史。公元330年,君士坦丁大帝重建完成君士坦丁堡,迁都。他身披紫袍,坐在以四匹白马牵引的战车上举行了盛大的入城仪式,迈上雄伟的宫殿台阶,此后的一千年,这里都是拜占庭的中心…..一个伟大的王朝的巅峰…….我想君士坦丁此刻心中一定骄傲至极。但他绝对不会知,不过几十年后,他的子孙在这雄伟的台阶上自相残杀,他的后裔,很快都惨苦死去,乃至灭绝。——但我们后人知道。我又读历史,朱元璋为人惨酷、朱棣亦如此,对三千宫女施加凌迟之刑。而他们一定没有一个人想到,自己的后裔,福王朱常洵(明成帝与郑贵妃最宠爱的儿子,他可还真是爱情结晶呢,前半生受尽娇宠),有一天被放在大锅里烹煮而死,肉汤被李自成军分食,成为历史上最黑暗血腥的一幕,之一。”

神的时间表,只有后人透过历史,才能窥见一斑。而当局者,常常自以为天是蓝的,死无报应。我们每个人,恶人或善人,都可能成为祂工作的一个部分。我们只需要聆听真实的声音,做应当做的事,追问并追寻正义的足音,我们决不放弃,也就不会被放弃。我们在剧中,我们在局中,我们在镬中,徒然煎熬。因为我们无法预见未来,但请相信:正义或会迟到,但决不会缺席。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北岛先生的警句,迄今回响,这是我提笔追问的最大动因。
lotus 离线
级别: 论坛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55楼  发表于: 2013-05-01   
Re:一石激起千层浪﹕孙维声明引发网上“朱令事件”大讨论 
朱令案
2013-05-01 by 润涛阎

作为旁观者,润涛阎可以百分之百断定给朱令投毒的是孙维。因为是旁观者,而非司法机构,就不需要去采证。道理很简单:

1. 孙维不是智商低下的傻子。
2. 孙维的家世没有理由让她心甘情愿受诬陷。

下面从反方向思维来论述为何是孙维下的毒。

如果不是孙维下的毒,清华大学当初给她两项决定:(1. 不给她毕业证;2. 不许她出国),她怎么会接受这样的处罚?凭什么我没下毒,就因为我是朱令的室友,就不给我毕业证?如此欺负我一个女子,就是死,我也不认这样的罪名!除非两个前提:1.我是智商低下的傻子,搞不懂毕业证给不给与投毒有联系。2.我的家里人人都是在服刑的犯人,我没有地方去告状,只好认了。否则,我就被自杀了。

上面的第1条,孙维是不符合的,因为她不是一个智商低下的傻子。有必要说说第2条。

下面介绍一下孙维的家世(来自国内网站介绍):

爷爷孙越崎:国民政府要员(1893年10月16日-1995年12月9日),曾在孙科任行政院长时任行政院政务委员兼行政院资源委员会委员长、何應欽內閣时任经济部长。在江泽民当主席期间被江泽民受邀而成为江泽民的座上客。据中国媒体报道:“1992年3月16日,民革中央名誉主席孙越崎清晨起来。再过七个月就是他的百岁华诞。电话铃声响了,是他的老部下吴京打来的。‘中央统战部受江泽民总书记之托,来电话询问’,吴京一字一顿地说,‘总书记让问问,孙老爱吃什么菜,能吃什么菜。’孙越崎的眼睛亮了。老人心际间的一切情感都宣泄在眼眸中,那是老人的灵窗。下午,江泽民将宴请老人。孙越崎明白,这将为他的世纪人生划一个完整的句号。”


伯父孙孚凌:1993年-2003年期间任全国政协副主席。朱令被下毒时孙孚凌是全国政协副主席。

父亲孙大武和朱令的父亲同一个大单位的 (国家地震局),孙大武和朱令的父亲肯定认识,哪怕不怎么熟。当时孙大武在国家地震局下属机关组建的北京太阳电子科技公司当权,是此公司第一任法人。据国家地震局有关人员透露:在1992年夏天,地震局组织去北戴河旅游,孙大武得意洋洋地夸他女儿多么出色,考上了清华。有一个同事清楚的知道这之前孙家在考虑出赞助费给清华,是否出了,不清楚。一位同僚问孙大武是否知道地震局还有谁家的孩子去了清华,孙大武不屑一顾地说:“还有一个是汇文中学的,那个远不如我女儿。” (注:这个汇文的就是朱令)。

也就是说,在孙维考上清华不久,她爹就知道他们本单位同事的女儿(朱令)也考入了清华,但他认为朱令的水平不能跟他女儿孙维相提并论。

据爆料:“孙大武曾经和宝贝女儿孙维在朱令进入icu病房以后专程赶来视察情况,全程态度傲慢不发一言,巡视一圈就走了。再申明一次,是专程不是顺便。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年公司里数人记得孙大武整天拉的狗脸上加了慌恐,同事见其躲在办公桌多次联系海外关系,这事公安调查时不只一人提到这事。公司海外电话帐单高涨,同僚问他为何,他说在联系一个海外项目和化学产品砷有关,这个同僚至今不明他们电子公司和砷有何关系。国家地震局的一位老人对记者说过,凶手是谁已不是一个疑问,无须追问了,当时孙家找到中央领导,国家地震局被通知摆平俩家,‘你把人家女儿毒成这样,让我们如何摆平?’地震局很多人,包括公安的人都对此事的处理不满,证据都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真是难以想象,我们生活在的如此发达的二十世纪,还会有这样的冤案。1996年四月,孙大武60岁时,被单位劝退。1997年,地震局和孙家很熟悉的人发现孙维和她哥同时改了名字。孙晓晨的原名是孙晓。孙维改成了孙释颜。”

根据上面的资料,别说假如孙维被诬陷而遭到不给清华大学毕业证的处罚孙维本人不干,她身为政协副主席的伯父也不会善罢甘休,她父亲的性格也不是平白无故被欺负的主,也一定要让公安机关搞个水落石出,还给他女儿孙维一个清白,绝不会让女儿改名字而躲避人们的讨伐。

从孙大武对同事们的谈话来推论,孙大武有可能给孙维压力:我们单位那个谁谁谁的女儿也考上了清华,你一定要压住她,否则,我就没面子了(这里用谁谁谁是估计孙大武未必知道朱令的名字)。孙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高智商多才多艺的朱令,无法向老爹交代,加上羡慕嫉妒恨,也就走火入魔了。中国人的攀比文化其后果往往是惨痛的,导致男人好面子并把男人女人都有的嫉妒心发扬光大,也是由嫉妒到恨到作恶的关键因素。

今天,润涛阎要谈论的关键则是下一个论题:为何这么明白着的案子公安部竟然不能查个水落石出?

这里先做一个对比:复旦医学院投毒案几天就破了,不能说北京市公安局和国家公安部的破案水平低于上海市公安局。假如倒过来,是孙维被朱令下了毒,那破案的速度绝不会比复旦投毒案慢的。

到底是谁给公安部下令放过孙维的?


此人为何会让自己在历史上留下如此大的污点?

显然,此人对朱令中毒的后遗症预测过于乐观了。金属中毒,如果拯救过来了,没有死掉,医院医生的预测可能没有现在事实上朱令如此糟糕的地步。可能误以为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如果孙维下毒的量再大点,朱令当即死亡了,此人绝不会插手此案,他不会让公安部放过杀人犯孙维的。





我随你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56楼  发表于: 2013-05-06   
[短评]“朱令案”:北京警方不可继续沉默
稿源:[南方都市报]
版次:[AA02]
日期:[2013年5月7日]

   几度沉浮的清华“朱令案”,在前不久复旦发生学生投毒事件之后,再次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因为“4·20芦山地震”的爆发,此事的热度曾经遭遇短暂的冷却,但随着地震报道的淡去,朱令案继续成为舆论热议的中心。

    舆论的发酵以及对朱令一边倒的支持,使得事件的外延正不断被扩展。起先,无论朱令的支持者们如何描绘事件的重要性,都未能超出一件涉嫌投毒的司法案件本身这一范畴,但随着朱令案件信息在互联网上的不断传播,它点燃了很多人愤怒的因子,案件本身也因为传播带来的影响,呈现出“世纪之案”的特征。

    案件影响范畴的变化主要来自下述几个方面,首先是大量网民的介入导致了支持朱令舆论场的出现,尽管这一舆论场的出现实际上并不能对获取案件的真相带来任何帮助,但被同情和愤怒裹挟进来的陌生人,却在用“人肉搜索”的方式来表达对朱令的支持和对嫌疑人孙维的质疑。其次,包括人民日报、央视网在内的多家中央媒体都对本案表达了关注,人民日报官方微博也援引@清华大学清新时报的微博,以表达对真相的追问。再者,抗议行为开始超越地域限制,呈现出“跨国抗议”的景观。这一景观的出现,极大地提升了事件的层级,使得受关注的范畴不仅仅局限于一国。

    “朱令案”通过互联网而催生的事件升级现象,基本符合事件网络化之后的特征,即事情在普遍传播的同时也导致了事件逻辑的简单化。客观地说,原本我们只可以确定朱令是受害者,其悲惨程度当然令人扼腕,但现在,在司法进程停滞不前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确定本案的嫌疑人孙维同样成了毋庸置疑的“受害者”。而从现代司法精神的角度切入,在正式作出判决之前,我们可以给予朱令无限之同情,但我们也必须保护嫌疑人之基本权利。

    所以,一个颇为悲观的局面摆在我们眼前,那就是当我们还不知道朱令究竟是如何被投毒时,我们却已经确认了嫌疑人的权利是如何被侵犯的。对于崇尚法律并期待通过司法途径还朱令及其家人一个公道的人来说,这样的局面是我们并不愿意看到的。

    不过,需要指出的是,导致这一局面的原因,固然可以指责逾越法律边界的激愤网民,但却更无法原谅长时段沉默不语的北京警方。很显然,沉默并不是金,尤其是在司法方面。沉默的司法,带来的是朱令蒙受不白之冤的事实,制造的是孙维不断被侵扰的现状。而事到如今,“朱令案”已经不再是过去遗忘在某个抽屉的简单投毒案,而成为一起全民追问、跨国抗议的世纪大案,它所制造的影响力,已经足以吞噬嫌疑人有序的日常生活,也可以重创伤痕累累的中国司法形象。更重要的是,不论舆论层面的事件如何升级,司法若不介入,那么案件就无法回归本原,真相和公义就无法被锻造。

    所以,面对业已升级的“朱令案”,北京警方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继续沉默。尽管究竟是否能重启案件审查,还要依赖是否有新证据的出现,但只要勇敢地打破这种沉默,这一行为本身就是有意义的,因为它将拯救的不只是受害的朱令,也包括嫌疑人孙维以及警方自身的公信力。

http://epaper.oeeee.com/A/html/2013-05/07/content_1852417.htm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57楼  发表于: 2013-05-06   
新华网七问朱令案:案子卡在哪里?有无权力干涉?
19年前清华大学女生离奇“铊中毒”,警方曾锁定凶手但最终不了了之

日期:[2013年5月7日]  版次:[AA01]  版名:[封面]  稿源:[南方都市报]  

   复旦研究生投毒案让沉寂已久的清华大学朱令案再度成为热门话题。1994年,清华大学化学系女生朱令离奇发病,被证实为稀有的“铊中毒”,导致她全身瘫痪。警方曾锁定凶手就在朱令的“身边”,但最终此案不了了之。近20年来,有关“谁是凶手”的各种猜测和传说,坊间从来没有间断过,尤其是朱令的室友孙某,一直被认为是主要嫌疑人。今年4月18日,在复旦投毒案的风口浪尖上,孙某在网上发帖自证清白:“我比任何人都想将真凶绳之以法。”这一言论再加上其不普通的家庭背景,加剧了种种传言的散播。随后,此案也引起陈坤、姚晨、范冰冰、李冰冰、水木年华卢庚戌等明星的注意,他们纷纷转发微博试图让网民更多关注朱令案,也希望网民能够捐款帮助朱令。

    近20年来面对此案的种种传言,甚至是直指司法不公的传言,警方并没有及时予以澄清。目前这种“全民福尔摩斯”式的以讹传讹,无论对于受害者朱令,还是“嫌疑人”孙某,都是不公平的。舆论认为警方有责任、有义务向公众澄清并及时回应:朱令案到目前为止19年悬而未决的局面,究竟是何原因?警方当时掌握了哪些证据?案子卡在哪里?当初警方那些“只剩一层窗户纸了”的表态是否属实,又指向哪个嫌疑人?对朱令家属的询问乃至申请信息公开,究竟为何搪塞、不予告知?玄之又玄的所谓“法律、法规及相关规定不予公开的其他情形”具体指的是什么?特别是公众质疑的,当年本案有没有受到权力的不正当“干涉”?(新华)

   案件回顾

    19年案子未破复旦毒案再掀关注

    网友直指朱令同室同学,嫌疑人孙某多次自证清白

    中毒和救助


    出生于1973年11月24日的朱令,在清华大学化学系物理化学及仪器分析专业读书时,分别在1994年末与1995年初两次因不明病因在同仁、协和等医院就诊,但一直未能查明病因。1995年4月,朱令的初中同学贝志城通过当时国内罕有的互联网发出求助信息,得到国外医学界的大量回复,根据这些回复提供的信息,最后由北京职业病防治所的陈震阳教授化验确诊为铊中毒,并且为两次中毒,5月3日晚开始用普鲁士蓝为朱令解毒,但仍留下了终身残疾,一份官方文件中描述为“大脑、中枢神经、肺、肝均受严重损伤,脑组织萎缩,双目失明,四肢、语言及记忆功能丧失,处于重残瘫痪状态”。朱令求诊一事曾被媒体称为“大陆首次利用Internet进行全球医学专家远程会诊”。陈震阳教授根据检测结果认为,按照朱令中毒的剂量,若非自杀,就是投毒。

    根据报道,时任清华大学化学系副系主任、主管学生工作的薛芳渝教授应朱令亲属要求,在1995年4月28日晚向警方报案,此案后来由清华大学派出所和北京市公安局14处有关人员负责调查。朱令父母称,虽然调查中警方陆续传出“有对象”、“上面批准后,开始短兵相接”等话,但一直没有侦破。

    朱令的同宿舍同学孙某,曾被警方作为嫌疑人在1997年带走调查,警方称她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后来孙被释放,在2005年的一份网络声明中孙某称,1998年8月,警方宣布解除对她的嫌疑,“他们承认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和朱令中毒有关。”朱令同学贝志城则在网络上表示,警方从无解除嫌疑一说,官方理由只是证据不足。

    怀疑与“自证”

    多年来,不少网友认为孙某有动机并了解铊的属性、有获得铊的途径,因此有投毒的嫌疑,并一直呼吁警方重启调查。网络讨论在2006年因为孙某在天涯社区发布两份声明而达到一个高潮,并且在今年因为复旦投毒案而再次引起大量关注。

    在2005年的声明中,孙某表示她并非能唯一接触铊的学生,清华对试剂管理也不严格,并且她与朱令没有不和,没有投毒动机。在2006年的声明中,孙某称已委托家人于2006年1月9日向警方提交书面申请,要求重新侦查朱令被投毒案。

    孙某和朱令的两名室友以及另外几名同班同学曾在网上对孙某的网络声明表示支持,但后来有黑客公布了孙某发布声明之前与他们讨论、修改声明细节以及指导他们如何发帖的邮件,因此导致更多的质疑。这些同学的个人资料也被网友发布到网上,并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根据泄露的邮件,有网友还向美国移民局与联邦调查局对其中两名在美国的同学提出指控,导致他们在申请绿卡时遇到了麻烦。根据泄露邮件中的一份由孙某父母名义起草给北京公安局14处的函件,孙某夫妇以及多名同学的资料被网友发布,“骚扰不断”、“恳请政府出面保护他们的一切合法权益,澄清对他们的诬陷。”

    在黑客提供的邮件中,有两名发件人对南都记者确认了所涉及邮件的真实性。4月19日,这名黑客接受了南都记者的邮件采访,他表示“希望推动案件调查重启”。

    南都记者张书舟实习生魏亚雄张嘉

   父母心声

    朱令父亲:警方已有结果只是没公开


    “没必要重新启动(调查),实际上材料已经非常多了,我觉得真相(已经)公开了,结果实际上很清楚。”———朱令父亲吴承之

    今年4月28日,朱令父亲吴承之在接受南都记者采访时表示,现在最希望“把真相告诉我们,我们很想知道结果。”

    吴承之认为,警方在之前的调查中,已经有了结果,但没有公开,“没必要重新启动(调查),实际上材料已经非常多了,我觉得真相(已经)公开了,结果实际上很清楚。”吴承之说,由于案件早已办结,他们多年来一直在上访,并且申请了信息公开。

    根据公安部2007年9月的一份给政协委员的复函,北京市委政法委曾召开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北京市检察院、北京市公安局“三长会议”,认为公安机关前期做了大量工作,但直接证据不足,案件继续侦查难度大,根据上级领导批示,1998年8月25日北京市文保处结办了此案。吴承之对南都记者称,虽然辗转得到这份回函,但警方至今未正式通知他们已办结此案。

    2008年5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开始施行,朱令母亲朱明新在2008年5月12日对朱令案“侦查侦破过程和结果”申请了信息公开,同年5月30日警方以“法律、法规及相关规定不予公开的其他情形”为由不予公开。朱家对此提出了行政复议,尽管警方称卷宗属“涉密材料”,不在信息公开之列,但北京市政府仍在2009年3月16日以不公开的理由违反规定为由撤销了北京市公安局此前的《政府信息不予公开告知书》。此后再申请信息公开,北京市公安局不再受理。朱明新告诉南都记者,重启调查当然也重要,但她希望先申请信息公开,“我先要求他们信息公开,我觉得最有力的证据,应该是在公安那边。”

    昨日中午12时,朱令妈妈朱明新女士接受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采访时表示,“我一定会继续申请信息公开的,希望能有一个结果,给朱令一个交代。这是我一个特别重要的期望。”

    (南都记者张书舟)

    朱令高中时期的译作

    《大麦歌》

    大麦俯身偃,海滨有低地,

    巨风动地来,放歌殊未已;

    大麦俯身偃,既偃且复起,

    颠仆不能折,昂扬伤痛里;

    我生也柔弱,日夜逝如此,

    直把千古愁,化作灵风曲。

    人物·朱令

    女,1973年11月24日生,北京人。1992年考入清华大学,1994年,在校期间离奇铊中毒,警方认定为投毒事件。但案件几度沉浮,凶手至今逍遥法外,尚无明确结果。且由于警方对事件处理过程中的一些异常行为,让朱令案成为公众事件,从而衍生出对于作案嫌疑人家庭背景的各种猜测。

    2013年5月3日晚间,新浪微博官方对“朱令”“铊”“孙某”等案件关键词进行封锁屏蔽,触发“史翠珊效应”。5月6日,屏蔽解除。

   七问

    1 案件19年悬而未决,究竟是何原因?

    2 警方当时掌握了哪些证据?

    3 案子卡在哪里?

    4 当初警方“只剩一层窗户纸了”的表态是否属实,又指向哪个嫌疑人?

    5 对朱令家属的询问乃至申请信息公开,究竟为何搪塞、不予告知?

    6 “法律、法规及相关规定不予公开的其他情形”具体指的是什么?

    7 当年本案有没有受到权力的不正当“干涉”?

    网友吐槽

    朱令案凶手没有伏法,对公众心理伤害大。投毒不声不响进行,谁都可能中招。这让很多人没有安全感。

    沉寂已久的案件,不是因为破获而被再度关注,而是因另一起惊世骇俗的大学生投毒案而被牵出。只有把真相还给公众,司法公信才能建立。

http://epaper.oeeee.com/A/html/2013-05/07/content_1852423.htm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显示用户信息 
158楼  发表于: 2013-05-06   
朱令父亲披露案件沉浮 质疑警方98年办结此案 
来源:中国广播网
2013年05月07日 10:03

 据中国之声《新闻纵横》报道,复旦大学投毒案以来,沉寂多年的清华大学朱令案再次走进公众视野。朱令的父亲吴承之说,根据公安部的一份材料,朱令案已于1998年结办。而朱令父母2008年曾向北京市公安局提出申请公开朱令案的侦破过程和结果,却被北京市公安局拒绝,至今未有进一步回应。

  如果朱令案已经办结,为何警方不能公布调查结果?如果案件仍在调查,真相何时才能来到?

  如果能选择回忆,相信朱令更愿意记起,1994年12月11日,在北京音乐厅舞台中央,一袭白衣的女子轻抚古琴,独奏一曲《广陵散》。那一年,朱令就读于清华大学化学系,21岁。19年过去,美妙的音符早已变成沉默的挣扎。

  昨晚九点半,记者来到位于北京南二环外的朱令家。记者坐在客厅里,发现没有一件新家具,一张朱令的同学从香格里拉求来的祈福画,挂在墙壁。朱令的父亲吴承之说,朱令至今不能说话,几乎没有任何生活能力,记忆还停留在中毒案发生之前。

  吴承之:生病以前的事情基本记得比较清楚,生病以后基本上没什么记忆力。

  记者:还能记起在学校的一些事情是吧?

  吴承之:对小学的中学的,大学的,她同学来了以后基本都认得,有些他们讲的事情她都记得。

  记者:她没法说话,怎么知道她记得?

  吴承之:她同学跟她说的时候,她点头,认出是谁。说话么,因为她现在气管没有封上,所以她出气不经过声带,这里给她堵上,她还能发音。

  记者:您平时跟她聊起过当时她的(铊)元素是怎么接触到的么?

  吴承之:她生病以后什么都不清楚了,我们也不愿意跟她提起这件事,干嘛要刺激她呢。

  吴承之告诉记者,朱令的体质极容易感染,因此不方便探望。吴承之靠在沙发上,不时微闭双眼,讲述了朱令案在十九年间的几多沉浮。朱令,户口本上的全名是朱令令,因习惯,大家叫她朱令。

  1995年4月28日,朱令被确诊为铊中毒, 朱令的舅妈向清华大学当时的化学系老师提出报案请求,同时要求系里保卫部门封查宿舍。

  吴承之:报案以后当时提出来,要求宿舍的东西封存,当时学校觉得有困难没有封存。开学以后,假期完了以后派出所、公安局找我们正式立案,可当时就告诉我他们宿舍被盗了。

  记者:五一假期这几天被盗了?告诉你们丢了什么东西?

  吴承之:当时没有说的太明显,盗了什么东西,没有详细说,后来才知道,朱令的杯子,洗澡用的,放在竹篮里的洗澡液,这一些对象,就是日常用品,丢了。

  记者:日常用品丢了。

  吴承之:对。

  记者:只有朱令的丢了还是其他人的也丢了?

  吴承之:只有朱令的,其他东西没有丢。

  吴承之认为:报案的时间是4月28日,但警方立案时间是5月7日,此间朱令的东西丢失,给案件侦破带来难度。

  1995年,这是朱令案的第一年。警方的调查正在进行。据北京市公安局14处侦查员向吴承之的介绍,北京市当时大概有二十多个单位、二百多人有机会接触到铊,在排查后,警方找到了清华大学购买铊盐的发票,清华大学随后承认有铊盐。吴承之说,在"八九月份"的时候,警方就已经到他的单位调查他与孙某父亲的关系。而孙某,是朱令清华大学的同寝室室友。

  吴承之:调查了解我和孙某的父亲,在文化大革命当中,有没有过节,我从医院里回单位知道这个情况,我就知道,公安局派出所已经怀疑他们宿舍的同学孙某了。所以公安局工作做的比较细了,实际上对北京是进行了一次排查,最后找到清华有铊源,最后对象也比较确定。95年年底的时候,我给清华大学派出所所长打电话,问案子怎么样。他当时就说快了,我说你快了是什么意思。他说一层窗户纸,领导批了就短兵相接了。

  1996年,朱令案的第二年,吴承之说,他和清华大学派出所以及北京公安局14处的两位负责人联系,但得到的答复都是"还在调查中,还要请示。" 吴承之得知,朱令案成为北京市公安局局长专案。

  1997年,朱令案的第三年,在朱令的同学毕业前夕,案情峰回路转,4月2日,朱令同宿舍同学孙某被带走突审。孙某在2005年发表于天涯论坛的一份声明中也回忆了这个细节,她说:在即将毕业的前夕我突然被公安局14处以"简单了解情况,只是换个地方"为由从实验室带走讯问,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要求我在印有"犯罪嫌疑人"字样的纸上签名。

  在完成对孙某的突审后,1998年8月25日,公安机关告知朱令父母,由于证据不足,解除对孙某的嫌疑,并取消之前对她的出国限制。吴承之整理了那次与警方的谈话记录。

  吴承之:从目前看,缺少直接的定罪证据还没有拿到,从法律要求解除限制出国。

  记者:您自己回忆的。

  吴承之:也没有说案子不做了,还说案子要继续侦破。

  1999年到2004年一共6年,作为受害人家属,吴承之在警方那里几乎没有得到进一步的消息,案件一度沉寂。

  2005年,也就是朱令案的第十年。朱令的室友孙某在天涯论坛发表《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一文,逐条解释回应网络的怀疑,朱令案再次引起舆论关注。
  2006年,吴承之说,有20多个政协委员做了一个关于朱令案的提案,被答复转交公安部处理。

  2007年,公安部关于十届政协五次会议部分委员来信的复函中提到,"经工作,排除了朱令令自杀和误食铊盐的可能性,基本确认系人为投毒所致。但由于事发两个月才报案,证据已经灭失,案件终未侦破。鉴于直接证据不足,案件继续侦查难度大……经市公安局将办理情况逐级上报,1998年8月25日,市局文保处结办此案,并妥善答复了当事人家属。而这一天,也是公安局对孙某解除限制出国的日期。

  吴承之:那么这里面还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公安局实际认为孙某是唯一的,不然的话,放她走了,就不要结办此案啊,你还可以再办下去啊,对不对,你有其他人的话证据还可以找,案子还可以破啊。

  拿到这份复函的时候,朱令家才知道,早在1998年此案就已经办结,他们一直被"蒙在鼓里"。

  2008年5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执行,5月12日朱令的母亲朱明新向北京市公安局申请了信息公开,要求公开朱令急性铊中毒案的侦破过程和结果。

  吴承之:这个案子都结办了,你应该把侦破情况告诉我们,我觉得我们的要求非常合理。也符合它的条例,当时还抢了一个02号,够及时的吧。

  不到一个月,5月30日,北京市公安局以"法律、法规及相关规定不予公开的其他情形"为由,对朱家的申请发出"政府信息不予公开告知书"。

  2009年3月16日,北京市政府决定撤销北京市公安局不予公开的决定。尽管如此,至今,相关案件的进一步信息仍未公开。

  对于吴承之讲述的警方办结朱令案,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洪道德也提出了他的看法:公安机关排除了孙某嫌疑后,这个案子从诉讼上就结束了,这一点完全不符合我国刑事诉讼法的规定,也不符合公安部的关于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立案以后,经过侦查,什么情况下可以撤销案件呢?只有以下两种情况撤销案件,第一经过侦查犯罪事实不存在,第二经过侦查确认不需要追究刑事责任,比如说犯罪嫌疑人死亡,比如说已经过了追诉时效,这个案件相关公安机关的这种结案,不符合法律规定的结案的条件,既有犯罪事实,而又没有不需要追究刑事责任的情形,那么这个案子就不可以撤销,而是应该继续侦查。

  从2010年至2012年,朱令案再次沉寂。这三年,在吴承之的表述里,没有进展。

  2013年,朱令案的第十九年,上海复旦大学突发投毒案后,朱令案才又走进公众视角。吴承之说,这一次,舆论的关注似乎更为强烈,他仍然要求北京市公安局公开调查结果。

  吴承之:不是复旦的话,舆论也不会炒起来,所以我们要求信息公开,实际上很多事情就明了了,整个案子怎么破、怎么调查的,应该公开的。

  记者:这次你觉得会有更多的希望么?

  吴承之:我相信希望应该大一点,因为时代在进步嘛,咱们国家也在进步。

  记者昨晚采访结束时,已经接近11点,吴承之说,朱令已经睡去,而他还要在夜晚为120多斤的朱令翻身,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此刻仍在为生存挣扎的朱令,让人无法与曾经那个几乎完美的女孩勾连起来。

  这位曾经的才女在她高中时期的译作《大麦歌》里这样写道:"大麦俯身偃,既偃且复起,颠仆不能折,昂扬伤痛里;我生也柔弱,日夜逝如此,直把千古愁,化作灵风曲。"2013年的夏天,回首朱令案,沉浮19载,扑朔迷离,众说纷纭。真相是什么?真相何时能到来?(记者吴喆华 实习记者肖淼)

http://www.chinanews.com/fz/2013/05-07/4792903.shtml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露佳 离线
级别: 军区司令员

显示用户信息 
159楼  发表于: 2013-05-07   
我们坚持着朱令的坚持------【对话朱令父母】
(2013-05-08 铁肩侠长微博)
http://www.weibo.com/1652811601/zvJJWd1ZL#_rnd1367990648590

铁肩侠:【对话朱令父母】
昨天深夜,拜访朱令家,向大家爆几个料。
1 朱令父母认为女儿多次被投毒;
2 舆论封杀已经三次,朱令父母不满;
3 朱令朋友称嫌疑人孙某目前还在北京,不在美国;
4 朱令父母不是不支持白宫投票,而是没有态度,不评论,媒体有曲解;
5 有中央领导批示此事,他们不解。
[ 此帖被露佳在05-07-2013 21:23重新编辑 ]
图片:141617104.jpg
描述
快速回复

验证问题:
3 * 6 = ? 正确答案:18
按"Ctrl+Enter"直接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