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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读书 | 朗读者
冰花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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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03-14   

读书 | 朗读者

读书 | 朗读者

北京大学mp                     2017-03-12 10:46:50                     阅读                                                                阅读(760)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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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最近受到热议的电视节目《朗读者》,你更关注的是每一个人的故事,还是他们所朗读的文字?我们常常会有这种感觉:同一本书,在不同时期读会产生不同的思考。阅读构成了心智成长的一部分,人生经历也在不断地向阅读反馈。你是否还记得,读一本书的初衷是什么?哪一本书,在你囿于狭窄的思维格子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①-
  
  《闲书闲话》
  朱小棣
  朱小棣的这本《闲书闲话》讲的是他自己读闲书的经历和从中得到的趣味。他在书的序言《读闲书,闲读书,读书闲》中写道“在这人事纷争的繁忙世界,对于有读书习惯的人,一卷在握,便能宁静致远。而且,两耳不闻窗外窗内事,才是其保持身心健康的不二法门。有书读,方能心安勿躁;有书读,才感觉是在彻底休闲。往往在这样的时候,方得重享小时候雪夜闭门读禁书当然也常是闲书的乐趣。”
  书摘
  近日拿起这本《张看》,却原来不是当年出版的那本同名作品,而是今人陈子善将张的散文一网打尽后结集出版的合订本,可谓张的散文大全,补我一次得窥全豹的机会。从小处着眼,我留意到张的童年生活。过去只听人渲染其贵族后裔的一面,而不知道家有晚娘,形同庶出,时而有面子,比弟弟得宠,时而遭诬陷,被打得头破血流,居家如坐牢。缺乏母爱的童年加上后来与生母和姑姑住在一起,让青春期和刚成年的张爱玲生活在一个全然女性的世界,在胡兰成到访之前,眼中男性之恶劣猥琐堪以其老爸和幼弟为代表。缺光而多彩的生涯,造就了张对颜色的特别敏感。家族的没落遭变,导致张爱玲自闭与圆滑的双重个性:一方面连贩夫走卒都羞于面对,另一方面又具备十足上海人精的世故老练。那个为了作者玉照和出版商软磨硬泡让其多次制版修补的精明女性若不是出自作者自己的笔尖,谁敢相信啊。同时,这样一个经常为妇女说话的女权主义代表,照样敢于写出这样的句子——“一个坏女人往往比一个坏男人坏得更彻底。”“一个恶毒的女人就恶得无孔不入。”
  她那没落贵族的一面当然也有深深印记。张爱玲离开父亲家以后曾在舅母家住过,有一天舅母说要把自己女儿们的旧衣服找点出来给爱玲穿,张后来这样写道:“我连忙说:‘不,不,真的,舅母不要!’立刻红了脸,眼泪滚下来了,我不由得要想:从几时起,轮到我被周济了呢。”不仅对这样的小事敏感,张爱玲对美食的记忆和考究更是令人难忘。一篇《谈吃与画饼充饥》写得如此绘声绘色,这表明她才是吃遍天下的美食家,小巷深处的陆文夫又哪能比得上。
  客死他乡无人问的张爱玲是不幸的,但这不幸是短暂的,不仅由于所带来的新闻效应的巨大冲击,更因为时间上的恰到好处。中国大陆的巨大经济、文化和政治变迁当时已经为重新接纳张爱玲做好了充分准备。经过半个世纪的蹉跎岁月和戏剧性变化,上海和中国终于又成为张爱玲可以走红的地方。
  -②-
  
  《这一代的书香》
  余晓群
  在本书中,作者叙述了从事出版工作以来,所遇到的精彩人物。有些是神交已久的前辈,有些则是亲炙教诲的长者,如王云五、黄仁宇、陈原、王充闾、沈昌文等。此外作者对三十年来书业的演变也有置身现场的深入观察与反省。既欣慰出生在80年代扮演思想启蒙的角色,也对现在追求畅销书的追风提出质疑。
  书摘
  上世纪“孤岛时期”,上海的《万象》杂志很有名气,它曾经孕育出张爱玲、傅雷、郑逸梅、柯灵等许多文化名人。1998年,我们踏着前人的足迹,创办了新时期的《万象》。有人说是“老店新张”,有人说是“旧瓶装新酒”,几年来磕磕绊绊,总算编了七十九期,也不知道能否跨过九九八十一期。虽然创办时间这么久了,还是有好奇的人在问:这样一个海派文化的东西,怎么会落户在辽宁?它的编辑工作又是出自何人之手呢?
  《万象》能在辽宁出版,本源于我与沈昌文先生的交往。当初,沈公刚刚从《读书》离任,满脑子的思维惯性哪里停得下来,就被我请来帮助辽教社编书。而我们的合作重点正是集中火力,侧重“抢掠”京沪两地的文化资源。那些年,我们经常在上海的街道里弄中转来转去,抢到了施蜇存的《沙上的脚迹》、黄裳的《关于美国兵》、王元化的《谈文短简》、希夫的《海上画梦录》。当然,还有当年老《万象》主编柯灵先生面授《万象》复刊的精神指向!就这样,我们在辽宁注册了《万象》杂志。
  可是,要编辑这样一个旨在承继前贤的海派杂志,我们辽宁确实没有这方面的人物。还是沈昌文先生出的主意--因地制宜,在上海建立编辑部,并且请陆灏做编辑。说是“编辑部”,其实日常工作只有陆灏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沈公倒是时常光顾,吃吃饭,见见朋友,原则是“只出主意不出面”,好像是陆灏的“影子教父”。他们并称“万象书坊”,老的是“只说不作的老坊主”,小的就是“独打天下的小坊主”了。不过还有别的称谓,像毛尖就称陆灏为“掌柜的”或“《万象》的一个当妈的爹”。我们暗里却好称他为“沪上陆小哥”。
  就这样,陆灏一个人做下来,一晃便是8年。说起来经济上很划算,省钱又省力;业绩也不错,作为一个“小众文化”的阅读刊物,《万象》的印数始终稳定在近3万册。但是,令我倍感震动的还不是这些,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一个人”的客观设计,竟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主观效应。
  首先,这杂志果然像一个人一样,有了鲜明的个性。谁的个性?陆灏的呗!毛尖就在一篇文章中写道:“《万象》一直坚持讲故事,不讲道理;讲迷信,不讲科学;讲趣味,不讲学术;讲感情,不讲理智;讲狐狸,不讲刺猬;讲潘金莲,不讲武大郎;讲党史里的玫瑰花,不讲玫瑰花的觉悟”--这不正是活脱脱的“陆灏思维”吗?当然,他背后还有老老少少的朋友们的点拨,其中还隐含着沈昌文绵密的文化掌力!
  其次,陆灏把杂志“具象化”--把编辑部化作他的会客厅。他的客厅被烘托出一种“家”的感觉,“一些老少文人就像进了自家客厅,便全身放松,卸去强大、坚硬的武装,开始了自娱自乐、自伤自恋的软弱情怀”(钱红丽语)。老的有黄裳、舒芜,少的有毛尖、巴宇特,香江彼岸有董桥、林行止,大洋彼岸有李欧梵、黄仁宇,死的有陈巨来,不见面目的有小白。他们乱纷纷宽衣解带、翻云覆雨,在虚幻的文字空间中操练、舞蹈。陆灏自然地站在一旁,热情地迎来送往,真诚地服务到家。
  有人问:“老是那么几个人,不厌烦吗?”陆灏答:“不会。朋友不在多,而在谈得来。”再诘问:“老是那几个人唱戏,会审美疲劳!”答:“有人一辈子只看梅兰芳一个!”
  在陆灏的培育下,《万象》塑造了一个“文人小意趣”的天堂。陆灏说是在“求俗”,而且求的是一种“甜俗”。何谓“甜俗”?不同的人,理解自然不同:有人说是“精神上伤风怜月的奢靡消费”;有人说是“越堕落越快乐,似乎鸦片真的成了精神上的良药”;也有人赞誉《万象》,“那样优雅、端庄,偶尔出出轨,好比高贵的少妇偶尔趁人不备小偷一情”……再如“小资读本”“老资杂碎”“波波入门”“腐朽的甜腻的枕边书”“西洋镜加老照片”“不做作的飘发女人”“可用于泻火”云云,不一而足!那么,陆灏自己怎么说?他说:“甜俗的感觉,就像《万象》的封面那样。”
  -③-
  
  《阅读的故事》
  唐诺
  作者写这本书的原意是“不仅试着要劝诱人阅读,还想一个一个极实际地帮人解决阅读途中可能遭遇的常见难题”,但他后来发现,这个问题是读书最本质的问题,对于很多人来说,难以解答但又不得不去想清楚,于是这本书最后从“阅读的故事”写成了“自己仔细想清楚到底要不要阅读的故事”,作者希望通过自己的一点讲述,能解答人们关于阅读的一些疑问。
  -
  书摘
  涧户寂无人,纷纷自开落。自由果然要付代价的没错,不管是支持它的人,抑或抵御它的不识趣之人。
  我是讲真的,尽管我很喜欢本雅明不分类整理书的动人论述,但我个人其实非常欣羡那些又能读好书又能长期维持书房书架整齐有序的心思清醒安定之人。我说清醒,是因为他们在反复进出书的世界和现实世界之间似乎那么收放自如;说安定,是因为他们好像总能井然有序地一本书念完再念下一本,而且极有余裕地在每天临睡前结束一本书好将它归还书架的从来之处。我以为这真的是很难坚持的。一方面,阅读的时间节奏并不和我们生活作息节奏同步,更不易随日夜更迭乃至于钟表的硬生生时间秩序而分割,它流水般漫涣过日月季节年岁,参差并抵触着我们的上下班、三餐饮食以及睡眠,更多的时候,它只能在你不支睡去或匆忙赶赴的状况下就地存放;另一方面,阅读本身既会沉溺而且多跳跃(这经常是同一件事),你会在一本书进行途中因为必要或心血来潮翻开另一本书结果流连忘返而一路岔开去,你也极可能习惯以一本书调剂另一本书的同时进行好几本书的阅读,你更可能因为每天心情的微妙变化而换本书读读,你也会因为书写一篇文字或专注追逐某一个疑问非得同时动用到一二十本书不可云云,太多诸如此类情况了。总而言之一句话,阅读阅读很难干净地画上句点,它总是进行中、运动中,方方正正的固体书籍方便收拾安放,但书籍一旦变易成流体性的阅读时,我们的书架就不易存放了。
  分类或说秩序,究竟是自然的抑或文化的,这曾经是势均力敌的争议题目。时至今日,我们大致可清楚看到“宛如两列火车对开,逆向直前”的轰轰然诡异图像(此一火车意象系借用围棋神人吴清源对棋局的著名描绘)——从学理上来说,大致是一道缓缓倾斜向人为文化的持续轨迹,因此,在有道理可讲的思维领域之中,此一问题业已退缩成诸如“分类秩序究竟有多少自然成分?”比方说依质子数目整整齐齐排列成的原子周期表,的确天成的井然有序;又比方说生物学“界门纲目科属种”的老分类法,依古尔德之见,最底层“种”的分割的确是有深刻的生物性基础,严重关系着基因、染色体和生殖繁衍的首要大事,至于其上的“界门纲目科属”则大致上是人为的一种分门别类结果,主要由欧洲人独特的文化性视角所偶然决定(我们再比方说列维—斯特劳斯的著作中便可看到各个部落社群的不同生物分类法)。然而,从现实界的实用一面来看,我们却再清楚不过看到另一道完全逆向的发展轨迹,分类秩序随着社会负荷的持续加重(人口的增加、生活水平的提升要求云云),社会组织的相应日趋庞大而固着下来且不断进行再分割,壁垒森严到仿佛成为“准自然”。这里,不仅仅是我们置身其中(先你存在,而且在你死后还存在)往往习焉不察的问题而已,即使你时时警觉,但你抗拒的这个庞然大物,一方面它手握极其严酷的奖惩机制,你不把自己纳入此一秩序之中,把自身“多余”的部分毅然削去好乖乖扮演一个“有用”的人,你极可能连一己的存活都成问题,那个不整理书房、不到五十岁就自杀死去的本雅明一生便是个悲伤的实例。另一方面,森严分割之后的个别领域,又各自深向发展自成封闭性的天地,有外人难能窥知的一套专业游戏规则、语言符号和经验细节,像日本最后的世界级数学天才冈洁便感慨地断言,往后数学原理的再发现已几乎不可能了,因为“桥太远了”,人光是要弄懂数千年来如山堆叠的数学成果,熟练地掌握其语言符号,进而看清楚其边界,得有两个不可缺的要件,一是天才,二是长寿,冈洁说,这两样很幸运我都有,但也就只能走到这里而已
  图片来源于网络
  编辑:小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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