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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风动?影动?还是心动?

 

  风动?影动?还是心动?


 昨天下课,坐在公车上。旁边几个看上去大约是三年级样子的孩子在车上唧唧喳喳聊天,有男有女。

女孩子看着比男孩显得要大些,五官都有些往熟里奔的样子。男孩一看就是还没长开的样子,一脸儿童相。

突然我就听见那个女孩大声地说:“是不是处女啊!”

我当场开始给那个女孩递白眼。现在的姑娘真是完全不知禁忌,才多大一点点的屁孩儿,居然张口闭口公众场合谈什么处男处女。更何况,才几岁啊!就知道啥是处女了,这么丁点儿大,难道不是处女?唉!想我们当年,到十几岁的光景才听说处不处一说,想我妈那光景,结婚几年,孩子都有了,都不敢跟人讨论处女问题。如今这世道!真是!不晓得到我儿子那年月,是不是五岁开始就要找好对象了。

心里发着感慨,又听那女孩继续说:“如果不是处女就是天蝎,肯定不会是水瓶。水瓶座的人才不会这样呢!”

倒!原来人家说的跟我想的截然不是一回事。人家在讨论星座呢!

羞愧难当。到底是人家不纯洁,还是自己已失了干净?也许鲁迅说的看到胳膊就联想到大腿,联想到裸体,联想到性交的人,就是我吧?自己想完了,还要给人栽赃。

想到以前看到的一个故事,说是男学生女学生都在海滩玩耍,小女生从海水里出来,因为游泳衣里灌了沙子而纷纷公然将泳衣脱下,光着身子抖沙。旁边的老师急了,怕男学生看见不雅,起歹念,正欲阻止,却发现一旁的男生都忙着抓小鱼,捞贝壳,人家看都不看过来一眼。孩子的心里是没有邪念的,邪念只存在于成人的臆测间。

又想到不少国人出国以后好奇地去偷窥人家裸体海滩,人家都大大方方光着,偷瞧的人却羞得面红耳赤,目光躲闪,虽然穿着衣裤,却比人家光着的还不自在。

不要怪风吹得发散,不要怪影子摇摆,要怪,只怪自己的心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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