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看到春花了，也十岁了。62年的。大我十岁。

莹莹，你这脑瓜子里装的啥啊。佩服，佩服！

那个动乱的年代，疯狂的人。

东方72年的，大我...岁？我回家找计算器去。

那个年代可真艰苦！ 莹莹这么年轻竟然写得好像亲历过那些艰难时期般的？ 太厉害了！

莹莹小妖女，春花可有你妈的影儿？

偶乱猜的，可别用砖砸偶

原来改名字了，还在找老贴呢

一直等着看，越看越好看。
怎么改名字了?

十六  孙姐家人探亲  文秀生病
1974年，大革命的呼声已经慢慢褪去了，日子总算清净了。
“你好，是文秀的家么？”门口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听口音，不是本地的。
  “谁啊？”春花爹下地干活去了，小二跟着森子说去到镇里卖草药去了，春花上学去了，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以前能吃能喝的，最近肚子老是疼，一疼起来就往茅房跑，又拉不出来，蹲在地上疼的都起不来，听到有人喊着，文秀扶着墙站了起来，脸色惨白了。
  “你是？”眼前这个穿着呢子长大衣，盘着头发，背后还跟着穿一套西装的小P孩，这装扮不是从农村来的啊。
  “你是文秀？秀姨？秀姨，我是筱婉啊！”
  “筱婉？”文秀顾不上肚子疼，凑上前去打量着眼前这个装扮很时髦的女人，30多岁的女人，弯弯的眼睛，笑起来就跟两条月牙似的，那眼睛像极了孙姐。“哎呀，你是孙姐的闺女啊，那时候你才十岁的小姑娘啊，这一晃都20多年过去了……”说着，文秀的眼眶竟然湿润了。”
  文秀赶紧把筱婉迎进了屋，筱婉没有急着坐下，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秀姨，你怎么过这么苦的？”
“条件是差点，可总归日子是踏实的。”话语间，文秀起身去给筱婉泡了一杯茶，看到跟在筱婉身后的小P 孩。
“筱婉，这应该就是你儿子了吧。”
“对对， 浩浩，来，快叫人，叫婆！”这小伙子长的可真精神，这穿着打扮就是那城里来的。
小伙子眨了眨两只大眼睛，楞在那里不说话。
“妈妈，这个婆婆热么？”原来文秀刚才肚子疼的已经满头大汗了。
“对啊，秀姨，你这是怎么的？脸色也不好呢。”
“哦，肚子疼，也不知道怎么地，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这肚子疼起来没完没了的。”文秀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没事。”
“什么没事啊，你这可得去看啊，吃坏肚子能疼成这样么，当年我妈就是不注意…….”
“哦，对了，你妈呢？你妈还好吧？”
“我妈她已经，去了，五年了……她一直念叨着让我一定要找到您，来看望您！”
提到孙姐，文秀已经泣不成声了，当年的一幕幕都在眼前放映，这都仿佛昨天的事儿，可一晃眼，什么都物是人非了，不免让人伤感。
文秀这一伤心，引得筱婉也哗哗地流起了泪水。
“妈妈，别哭啊！”浩浩给妈妈擦着眼泪，一个屋子里，这两个女人哭的声音格外凄凉。
“好了，筱婉，咱不哭了。再给孩子吓着了。”文秀用衣袖擦掉了泪水，两只眼睛明显已经肿了起来。
“对了，秀姨，我妈让我跟你说，你走后第二个月，姚家的大院被收走了，我妈怎么也没保住那把钥匙，我妈说，她对不起你。”
   文秀怔了一会，头也没有回，怕一回头，那风又该把眼泪吹下来了。
“收走就收走吧，本来也就不是我的，你妈，她没有对不起我。”文秀系上围裙，围着灶台就要忙活开来。
“妈！”这春花老改不了这习惯，还没进家的院儿，就开始喊妈了，这丫头放学了，跑的还挺快，从学校到家那么远的距离，跑着就回来了。
“妈！”春花像闯王一样，喘着气就冲进来了。
“哎哟，你怎么跟个闯王似的啊！快，来，叫姐！”
“姐?”春花注意到坐在门边凳子上，裹着大衣，盘着头发的女人，哇，真好看。
“姐！”春花弱弱地，很不好意思地喊了筱婉。
“筱婉，这是我的小女儿，春花！”
“哎呀，秀姨，你这女儿长的可真好看，那双大眼睛可遗传您了啊。”筱婉拉过春花的手，揽到怀中，这天儿入寒了，这瘦瘦小小的春花还穿这么单薄的土布褂子，这裤子，应该是她哥的。“春花啊，我这年纪可真能是你姨了，喊姐可真不好意思。”说着，筱婉就笑起来了，两条眼睛可真眯成了弯弯的两条缝。
  “姐，你长的真好看！”春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筱婉头上的那朵钻石的花发卡。
   “春花，别那么不礼貌！”文秀这么一吼，吓得春花缩回了手。
   筱婉从头上取下了那个发卡，别在了春花的头上，“真好看！”
“不能要哈，还给你筱婉姐！”
“别介啊，秀姨，就一个发卡！”
“这……”“就别说了，人孩子戴着好看。”
“对了，春花，带着小弟弟出去玩会，饭好了，我叫你！”
春花还在为得到这枚漂亮的发卡高兴着，这小弟弟长的也秀气，头发梳的油光，一身小西装穿的可真有模有样的。
  “你看，那个，眼睛大大，鼻子圆圆，耳朵竖起来的是什么哟！”浩浩用广东话慢条斯理地问着春花。
  “扑哧”春花就笑出了声，“那是猪！猪，你都没见过啊！”“哈哈哈”春花笑地直不起来身子了。
  “哦~~猪吃什么，长这么胖，圆圆的肚子”
浩浩的问话让春花彻底地笑地不行。
  第二天，筱婉就要带着孩子走了，临走，筱婉非塞给文秀些钱去看病，给春花买衣服。春花对这个从大城市来的姐还有这个可爱的小弟弟，已经很舍不得他们走了，虽然才接触了一天的时间，春花躲在墙根里哭着不出来，她舍不得他们走。
   小二用牛车把他们送到了镇上，他们坐车走了。
文秀的肚子时不时地就疼了，现在疼地更厉害了，这喝热水，吃中药都不管用了，都止不住疼了。
“妈，您去卫生院看看去吧。”春花每天晚上这么给文秀揉着肚子，慢慢地，轻轻地。
“没事儿的，妈没事，揉揉就好了。”
文秀就这么固执，怎么说都不听，就这，狗娃都说好多遍了，她也不听，只能给她采点中药来吃吃了，可这肚子疼的毛病，就是不见好啊。
  每天夜里听到文秀这么哼哼着，全家人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

十七  老师走了
  春花的成绩一直很好，每次都是第一，特别是语文成绩特别好，所以当之无愧地成了班上的语文课代表，她也就只能在学习上找到成就感了。
   春花生性要强，小小的身体里全是能量，她喜欢听故事，所以她喜欢上语文课，听了故事再回家讲给文秀听，文秀一天比一天疼了，春花爹带春花娘去了镇里卫生院，可医生除了会给打点滴，可真就看不出什么来，文秀还是会疼，特别到夜里，疼地就直哼哼，春花每天夜里就都起来给文秀泡点野茶，红红的野茶对胃好，不上学的时候，春花就上山下河的，哪像个姑娘家。那天，村头二胖欺负小不点，把小不点打的直嗷嗷，春花拿根长竹竿就把二胖身边那棵树上的蜂窝给捅了，蛰的二胖满头包，头更大了。
   春花拉着小不点边跑边笑，春花在村里就成了正义的化身。学习好，又见义勇为的，一帮小朋友就天天跟着春花P股后面转，春花就带着他们上山采茶，下河逮螃蟹，这劳动成果就被春花统统带回家孝敬春花娘了。
春花真的很爱读书，要不是每天要赶回家照顾文秀，春花宁愿在学校呆着。
1976年，春花14岁，读初二。
这天放学了，大哥途经学校的时候，跟春花说了，今天大哥带文秀去镇上打吊水了，春花可以晚点回去，于是春花就留在学校里做了功课，对了，最近测验错的这道题，我可以去请教下唐老师，唐老师20多岁，是从外地来的，说的是纯正的普通话，他上课风趣，懂得好多的知识，对春花也很好，总是很有耐心的给她讲解，唐老师简直就是春花心目中的偶像！
春花拿着试卷就朝唐老师的单身宿舍走去，准备敲门，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春花趴在门缝上，往里看去，他呆了！那个是唐老师，那女的，那个被唐老师揽入怀中的女孩，正是比自己高一届的，翠平！翠平成绩不好，比其他孩子发育都要早，身为个学生，翠平总是喜欢穿裹的紧紧的衣服，正在发育的身材在紧身衣服包裹下，清晰可见，她家穷没有漂亮衣服穿，翠平就爱自己在家改衣服，别说，她学习不怎么样，可手艺还真不赖，为这事，翠平妈不知道打了翠平多少顿了。男孩子给翠平取了个外号叫“十八个头”，意思是她每天要扎十八个不一样的发型，春花不爱搭理她，这种女孩子不爱学习，不正经！
眼前的一幕让春花呆了，她都忘记捂上了眼睛。要不，抓个现形?春花还是转过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那里，唐老师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太不敢相信了，肯定是翠平主动的。春花开始了瞎琢磨，不带管的，唐老师是大人。
这件事情之后，着实对春花造成了影响，上唐老师的课的时候，春花老是会分神，可是成绩还是那么好，她依然连任语文课代表，她时不时地要想起这件事，谁都不能说，这说出去可不得了。她找到了唐老师，离地远远的。
“唐老师，我不想当语文课代表。”春花低着头
“为什么啊，你不是当的好好的么？”唐老师微笑着，伸手要去摸春花的头，春花下意识地让了让。
“哦，我妈生病，我得每天回家照顾我妈，怕耽误了课代表的工作。”
“哦，这样啊，要不，你再努力适应下，不会给你派很多事儿，就收收作业本就行。”
“那……那好吧。”说完春花扭过头就跑了。
“这孩子！”唐老师仍然不知道春花怎么了。
1976.9.9号，全国噩耗：毛主席去世了！
学校小礼堂里，把全校的师生全都召集了起来，主席台上，扎着话筒的红布变成了白布，校长在煽情地念着讣告：“我们敬爱的毛主席，我们领袖毛主席……….”
这文章写的是有多长啊，校长念了一个小时还没念完，学校的领导挨个上台发言，还带着嚎啕大哭，老师这么一哭，下面的师生也都低下了头，痛哭起来。
可春花真哭不出来，没见过毛主席的本人，也没相处过，这可怎么哭啊。春花低着头滥竽充数，看到学校有保卫人员在绕场，原来是检查有谁没哭，春花急了，这可怎么办啊，她赶紧灵机一动，低下头，用手拭着口水往脸上抹，吁！总算是没人看见。
就看见有老师哭晕了过去，春花楞了，是不是自己冷血啊，哭也哭不出来啊，抬头看到唐老师正看着右前方，春花顺着唐老师看的方向看去，翠平！奶奶的，他俩真不要脸！想到这里，春花倒还哇地哭出来了，她，这是气的！多好一老师，怎么可以这样啊~
唐老师还是带他们的语文课，可翠平初三没读完，怎么就辍学了，听班上女生议论说，翠平她啊，怀孕了！被学校发现了，就给开除了，翠平的妈赶到学校照着翠平的脸就是俩巴掌！不要脸的东西，翠平被她妈领回家了，这天天在家里做家务，她妈天天都打她，活该，太丢人了！
“那，那男的是谁?”春花弱弱地问着议论的女生。
“这个，就不知道了，估计是哪个混混吧！”
“哦~~~”春花心里开始嘀咕开了，肯定是唐老师的，他俩都那样了，能不是他的么，可是为什么他没被开除呢，肯定是啊，没承认，那，翠平？对，肯定翠平没说！
唐老师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来上课，只是慢慢地听他们说，翠平的孩子没了，不知道怎么没了，总之是没了。
1977年，全国恢复高考。
听说唐老师也参加了高考，这天，唐老师上课结束的时候说：“同学们，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们上课了，老师要走了。”班级便炸开了锅。原来唐老师考上大学要走了。
这不没过多长时间，同学们就自发地给唐老师送行，春花，也去了。
“唐老师，我们会想你的！”同学们都围着唐老师，都流了泪，可春花，没！
“春花！”唐老师喊着圈圈外的春花，春花愣住没有听见，“春花！”唐老师又提高了分贝。
“嗯？”春花抬起了头，原来唐老师在叫他。
“春花，你是块读书的料，老师希望你能好好读下去！”
自从看到唐老师和翠平在一起之后，春花就不爱搭理唐老师，其实，唐老师对她真的挺好的，在功课上给了她不少的帮助。
春花得知今天唐老师会走，昨晚一晚上没睡，拿出作业本纸，写了好几页的信，可写了又撕，撕了又写，不知道该怎么写。索性不写了。
唐老师走了，刚要踏上车，远处一个疯疯癫癫地女人就赶来了，她就是翠平，是的，听人说，翠平辍学回家之后，天天被她妈打，她妈嫌她丢人，又嫌她浪费粮食，也不让她出门，翠平整天怕见到人，就躲在房间里，自从孩子没了，翠平整个人就跟疯了似的。
“啊~啊~”翠平不知道要喊什么，只是吱吱呀呀地跑来，头发乱糟糟的。
“老师不说了，老师得走了。”唐老师明显察觉到翠平撵来了，他慌了神似的赶紧上了车，春花见状，上前就要拉住老师。
“春花，你这是干嘛！”
“老师，你难道不觉得有什么话要跟翠平姐说么！我都看见的！”
唐老师楞了，挣开春花的手，上了车，车，走了。
“哇！”翠平趴在地上哇哇地就哭起来，一嘴巴的泥，春花这时才流下了眼泪，原来自己日夜敬重的老师是这个样子的，春花扶起了翠平。
那年冬天，翠平嫁人了，嫁给了大他20岁的男人。

  
  

先坐沙发

那个老师是下乡的知青？错误的年代发生的错误的故事。可怜翠花。

没了？结束还是待续

待续

写得就是那时候的事，继续等更新。

越写越好看。继续等着。。。。

遇上不负责的男人了！可怜的翠花！

看见有老师哭晕了过去，春花楞了，是不是自己冷血啊，哭也哭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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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写偶

小美女度假去了？

十八  春花辍学 前途未卜

   1978年，中考的季节，春花在家没有时间看书，文秀的病更重了，肚子似乎越来越大，小小卫生所已经查不出来病因，吊瓶也不能止痛了，看到文秀的痛苦，春花立志想学医，这个小镇谁能称得上是医生啊，一个镇的人民的命都靠那个“赤脚医生”维系着，春花越发地想当一名医生。
   中考临近，春花出了奇地发了疹子，满身满身的，这不早不晚地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了疹子，春花爹到屋后山头扯到金银花藤来煮成水给春花泡澡，怕染给了别的中考学生，无奈，春花带上课本整日待在家里，这眼瞅着中考的日子就要到了，在家一呆，这家务活就全是春花的了，文秀躺在床上呻吟着，一呻吟着，准是又疼了，春花就得忙里忙外地。生了病的文秀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走形的身形，憔悴不忍心看的面容，除了那个永远都得梳的油光发亮的发髻。
文秀斜躺在床上，春花生火，拿起了课本借着光看了起来。
“花儿！”文秀扶着墙走到了灶房来，看到这幕，眼里泛起了点点泪光，春花仿佛当年的自己，爱读书。
“花儿！”文秀轻轻地唤着春花，春花濛濛地抬起了头，“妈，你怎么起床了呢？”春花赶紧丢掉书本上前扶住了文秀，在靠墙边坐下。
“花儿，马上要考了吧。”文秀轻轻地摸着春花的头，这是个有灵性的姑娘，可惜家里的条件太差了，就供她一人的学费，全家出动，都感觉到压力不轻。
“嗯，我都落了不少课，我要好好看书了。”说完春花拾起课本，又继续埋头看了起来。
“要不，咱，不考了？”文秀早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她现在像个废人似的，不仅帮不上家里什么忙，还得有人在家伺候着，这小二都30好几了，这眼看着就找不着媳妇了。
“妈，你说什么！”春花当然听到文秀在说什么，她早就知道爸妈会跟她提这茬，因为那天二哥说漏了嘴，可她多么害怕他们提出来。
“我说，花儿！家里太穷了，你一个女孩子，你哥都还没娶媳妇，咱就不考了！”文秀索性把话说的透透的，当“不”字说出口的时候，春花的泪水像说好了似的夺眶而出，哗哗地大哭了起来，春花索性蹲在地上哭地稀里哗啦，她当然知道文秀说的是真的，是板上钉钉的决定。
“为什么！妈!外公不也让你读了那么多书！你为什么不让我读书！你为什么！”春花歇斯底里了起来，“你不也说女孩子要多识字，有文化才好么！”
“花儿！我们家这样子，要么，我就不看病了！”说完，文秀一个趔趄，脸上的表情沉重极了。春花立马歇了哭声，跟妈的命比起来，考试又是那么的渺小。
春花几天不进食，还是继续躲起来看她的那课本，边看边偷偷地，哭。
“干嘛不让春花继续念啊！”狗娃轻声地问着文秀，文秀闷闷着，不说话。
“花儿，你还去考，好好考！”狗娃找到墙角的春花，小小的身体裹着书本蜷缩在那里，春花抬起头，一双灯泡似的红肿的眼睛盯着狗娃。春花紧紧地抱住了狗娃，爹又瘦了，全身的骨头咯的疼，没日没夜地劳作，简直要压垮了这具干瘪的身体，春花一阵心疼，等我考上，一定要让爹和妈过上好日子，离开这里！
剩下的日子，春花除了照顾文秀，便是无日无夜地复习，复习。
中考的这天早晨，春花起了个大早，深呼吸！就准备出门。
“花儿！”文秀叫住了春花，塞给她一个鸡蛋和一个裹了酱的饭团儿，“来，拿着！”
春花和妈从那天之后，就没再说过话了，这下，春花的眼眶里满是泪花，接过鸡蛋和饭团，头也不回地跑了。
发卷，开考，那一年的中考通过率比如今高考通过率低了很多很多。
考过之后，春花反倒淡然了，虽然她知道，落课之后，考的并不理想，但是这场考试，这个机会本就是赚来的。
等分数的日子，文秀的病情又恶化了，春花比平时忙了太多，严重时，得背着文秀去到镇里的卫生所止痛。满村的人见着，都会搭把手，春花倒没觉着什么，等文秀歇下，春花会拿出从同学那里借来的书，苦看起来，看书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分数下来了，放榜好似古代考状元的架势，春花不敢看，她知道她考的不好！
刘巧玲  第一名
方 芳   第二名
黄春花  第三名
这是不是就是命呢，第一名和第二名都考上了高中，唯独第三名少了一分！就一分！决定命运的一分。
“没关系，补习吧，你再补习一年，绝对能考上高中！”班主任拍着春花的肩膀。
“不读了！”沉默了许久的春花说出了这三个字。
“不读？多可惜啊，只要补习一年，你就能考上最好的高中！你可千万不能放弃啊！”班主任急了，他一直都知道春花是块读书的料，不读，真的很可惜。
“嗯，不读了！”说完，春花跑着离开了。
回到家，春花一句话都没说，文秀知道今天放榜，看了春花的表情，她不敢问，算了，这孩子，心思重！
春花闷头做家务，做饭，洗衣，喂猪！
“有人在么?”班主任实在觉着春花不继续读，是件多么遗憾的事儿，所以，他找到了家里来，要跟春花的家长聊聊。
“老师？”正在喂猪的春花见到门外的班主任，愣住了。
“大姐！您是春花的妈，我叫您一声大姐，您知道的，春花很爱读书，成绩很好，也很有潜力！大姐，您生了个好闺女啊！”班主任老师挨着床边坐下，春花赶紧给老师倒了杯茶。
“那个….老师，不好意思啊，我这只能躺床上跟您说话了。”
“没事，大姐，您躺好！大姐，这次呢，春花中考就少了一分，其实呢，跟她之前有一个月没来上学有很大的关系，我是希望呢，你们能让她再复读一年，绝对，我拿我人格担保，绝对能考上！”
“老师….您别这样。”
“现在考试是改变命运的一条重要的路了，大姐，我真的恳求您给孩子一个补习的机会！”
“老师，老师，我知道呢，你们的用心良苦，春花呢，这孩子，就爱读书，我和她爹呢，都看在眼里，可是我们家这个情况呢,,,,,哎！”
“我知道，这个补习的钱我来出！”
“不行！不行！”
“我只是觉着这孩子，搁家里做家务，真就浪费了！”老师的表情写满了可惜。
“老师，我不读了！”春花掷地有声
“为什么呀！傻孩子，你爱读书的呀。”老师轻轻拉过春花。
“老师，您别管了，我会报答您的师恩了，我不读了！”说完，春花夺门而出。
“这孩子…..那老师，我就再和她爹商量商量。”
“哎！”班主任老师摇着头出了门。
  

引用

引用第98楼草田莹莹于01-28-2013 21:36发表的  :
十八  春花辍学 前途未卜

   1977年，中考的季节，。。。
.......

写得很好。

但要挑个小刺，77年好像高考刚恢复，那时已经有中考了么？

之前貌似什么都不用考的，一路就可以经小学，到初中，再高中的。我知道的城市里是这样的，不知农村情况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