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林 |
10-06-2010 22:08 |
获金奖的诗<穿過霧一樣的黃昏>不是好诗
获金奖的诗<穿過霧一樣的黃昏>不是好诗 如下的诗是台湾大报联合报2010年文学大奖中新诗奖首奖获得者.此奖全球各地有548名诗人参加比赛,历时数月.是文坛盛事.作者:林达阳(台湾)
穿過霧一樣的黃昏 作者:林达阳(台湾)
最好的日光已經來過這裡 午後六點的車載滿旅人,穿過 霧一樣的黃昏,面無表情的旅人 在鐘聲裡抱著別人的行李,在鐘聲裡 微微震動的引擎持續運轉 金色的慾望潤飾了生活的鋸齒 化作汙水,流出不再吹奏的管樂器
最好的樂器也曾穿過風雨的洗劫 留下音樂,穿過敘事的歧路 留下樂手──不存在的小鎮裡 或許也有樂手如我,等待野草自己動搖 傾身指出風的捷徑,一支老歌 穿過日子的攔阻,邏輯的限速 往日雲雨在我四周變化還原,成為光 以及迷霧,空白的手札裡世界為我 留下難題:「最壞的故事該如何言說 以一種更理想的外國語」我默默捲舌 試著發音,黑色刺青露出在霧一樣的 黃昏裡──晴天的閃電,青春的暴雨 有人撐傘,碰觸草本植物一般的祕密
碰觸而不參與。留下溫度在潮濕的陰影裡 而非腳印,留下花木低低掩著沒有香息 留下字句守著情節讓光線繞過我身 抵達黑暗,留下輪廓而非形體 守著記憶如留下一句有韻的俚語 守著我的食糧,我的身分與恐懼 穿過霧一樣的黃昏我不知道 有沒有一條河將替我繫上新鞋有沒有 一條路,繼續替舊鞋記載磨破的謎底 不可知的遠方始終藏匿在風景之外 傳來神諭,或者樂音 全能而無知,擦拭眾人擲出的錢幣
不完美的輪子繼續滾動,在途中 我仍相信霧就要消散了即使 遲遲沒有,黃昏從不同的方向慢慢 穿過我,放棄了我,留下更深的黑夜 在前方漸漸凹陷如一人影 穿過霧一樣的黃昏搭上六點的車 滿懷歉疚,不知要往哪裡去 但我认为这诗不是好诗. 为啥?名家选的呀. 不凭啥,只凭直觉.品诗犹如品女人,一眼看去,美丑立判,不是吗?还用左看右看前后看,再分析面长面短眼大眼小吗?如此,哪你太菜了. 不扯远,谈诗吧.首先定义何为好诗?我老慈虽不才,一介草民耳,但自少勤奋阅诗无数,何为好诗,略知一二,如下: 1, 应表达清楚,读者明白其意.(白居易定的原则) 2, 词美且简而意深.(范诗:李白的<静思夜>. 3, 获民众一致喜爱, 4, 会流传,10年、百年、千年...... 这首诗符合第一条吗?差太远,乐天居士的标准是读给老婆婆听,听懂了,才初步合格,才算诗.我自肘尚不老,这诗不说听,找定睛细看三遍都不明其意,何是好诗? 合第二条吗?亦不合,句长诗也长,看完后段已忘前段,意象纷乱古怪,象个披着黑面纱的女人,美?不美?让人瞎猜,找不着北.终看不清,何能违心称好? 我曾将此诗贴上网让诗友评,可惜过半诗友说不.大大违反第三条,说它是好诗,闭眼说都难. 最后一条却不敢肯定,盖因它刚出生. 但有了前三条垫底,我几乎可肯定它99%不会流传.此奖举办31年了,但年年都选出这类货色,结果如何?就象天上流星,一闪而坠,无声无息. 害人啊!无数青年以这诗为典范,往这死路钻,结果死得很惨,诗没读,肚皮饿着,没处论理,走头无路. 我老慈嫉恶如仇,对这类害人的伪诗痛心恶绝,拔剑毫不犹豫.早在2006年,我已撰文对它的兄弟大加鞭笞,诗友若有兴趣,我不妨节录如下: 如此得首奖的诗 慈林(2006年) 今天去图书馆,偶见<<飞翔之光—联合报文学奖1994卷>>.翻翻,赫见当年的新诗首奖<暗中三首),多年不看诗了,诗已进化到如斯模样,完全认不得,吓我一大跳,台湾诗人厉害,实在厉害,厉害哥哥也,抄录如下: 暗中三首 作者: 唐捐 第一首 目击者 黑猫被房间消化,只剩两颗坚硬的眼球 在空中飘浮。(他的肉体融入夜色 增强黑暗的品质)。我抓住眼球 用力去捏,捏不出泪水,捏出繁复的 视觉经验: ● 有人在黑夜里被杀(他看见了) ● 黑夜里有人杀人(他看见了) ● 黑夜里有人被杀(他看见了) ● 有人在黑夜里杀人(他看见了) 这些景象如汤,烫伤我脆弱的感官神经如漆,漆在我洁白的心灵范畴。房间更暗更暗, 我起身开灯。但黑夜太浓太强了,光弊在灯里,跑不出来终於胀破灯的肚皮 余下二首我不敢再抄了,看了第一首我已被吓死,我不想大家跟着死去。说这〈暗中〉是一篇推理惊悚小品文是可以的,但却不是诗。硬说它是一首诗,以我的诗观来看只是〈暗中〉的一团怪物,一团没有躯体没有四肢面目不清的怪物。 而这团怪物却是一九九四年台湾联合报文学奖新诗奖的第一名。是从全球各地四百零一名应征投稿诗人的四百多首诗作中,被几位〝杰出〞评委〝公平公正〞选出来的冠军。 当年评委之一的洛夫先生坚决反对这首诗当选,他评论此诗时说:〝我读了有被愚弄的感觉〞。 我与洛夫先生的见解一样,我也被愚弄了一番。 可惜洛夫寡不敌众,最后只能少数服从多数,眼睁睁看着〈暗中〉戴起桂冠。 原来为国王的新衣唱赞歌的人还占了多数。至此,我才明白为何『联合报』的子报洛杉矶『世界日报』副刊上的新诗很多都是类似〈暗中〉之作,是〈暗中〉的连体兄弟,原来是家学渊源,源远流长,一脉相承。我则认为是谬种流传,早已有之,於今为烈。 以2006年三月洛杉矶『世界日报』副刊所刊出的二十首新诗为例,我自认为看懂的不过四首。诺大的一个诗歌园地,全是〈暗中〉的兄弟,是〝半人半兽〞、〝外星人〞、〝异形〞的开心乐园,这里人迹罕见,美女佳人更不见踪影,真是一件令人啧啧称奇的咄咄怪事。 但时光是一条公正的河流,它会将一切假象伪装冲掉刷掉,让事物显露出真象。 十二年过去了,以〈暗中〉为例,试问它有读者吗?没有;它有影响力吗?没有;它有流传吗?没有。作者唐捐何在?不知道。这种〝三没有一不〞的诗,虽可沐猴而冠得逞一时,但时光证明它是一首失败之作。 〝霜叶红於二月花〞是小杜的名句,广为传颂,有人却看不懂。何人?不懂中文的外国人。诗无论多美,在看不懂的人眼中什么美都没有,所以诗首先的要点就是要让人看得懂,看得懂才能产生美感,才会有共鸣。 浅白易懂而意义高妙的诗难作;晦涩难懂意义浑沌的诗易写。 前者让我写,恐怕我一辈子都难写出一首;后者让我写,恐怕我一天可写一百首。 让你当一个〝国王〞的裁缝还不易? 这是非常显浅的道理,我不明白为什么很多〝诗人〞,很多〝编辑老爷〞却不懂,这很令我费解。 有人可能会反驳,难道我用中文写深奥一些的诗句不可以吗?可以,当然可以,但如深奥超过了一般人的理解,你就要作出解释。 〝霜叶暗夜鸡鸣早〞,这句诗较晦涩,要让人明白它的意思,你就必须作出解释,作出说明。而我认为,一首左要作解释右要作说明的诗绝对不是一首好诗。 当然,有人喜玩女人的小脚;有人爱闻洋人的狐臭;有人乐观国王的新衣,但这都是极少数人的怪癖,绝对不合广大读者的口味。 诗人先生们,编辑老爷们请写请刊些清楚明白的诗作吧,好让我及广大的平民百姓们能重拾读诗的乐趣,此举功德无量矣。 温故可知新,溯往而识今,虽隔16年,我还是可从胞兄<暗中三首>身上看到,[size=+0]胞弟<[size=+0]穿過霧一樣的黃昏>同样是一首〝三没有一不〞的诗. 一首没有读者;没有影响力;没有流传的诗的诗,会是好诗吗? 思考: 1,有类似<穿過霧一樣的黃昏>这样的诗成为名诗的吗?请举例. 2,什么人会欣赏这类诗? 3,这首诗会流传吗? 4,这种诗风值得提吗? 5,举一首你最欣赏的新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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