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tell |
11-22-2007 05:36 |
悲哀与波霸
看那奔腾的河流在瞬刻间倾覆而下 河床宽广有如秋末 听见,桉树木心走向一朵花的盆腔 上句诗我抹去一个字,若一分为二 他们便隐蔽不见,所向不知何处?
一种可能,有如粮票 藏于曾是贴身的衣物中 料不准洗衣机何时来往倾覆 不知名的可惜与遗忘的迅速
又或者是因言语在白天凋敝,却于 每个黑夜盛开喷溅有色彩的浆液 并绝口于你,连同其它小巧的欺骗 逃过了昨天逃不过今夜开始的梦
另一种可能,池水杉叶缘无尽 被寻找的必有期限、期限 来自变化未知的自己
你拎着破烂的春天,说一切都是新的 我便悲哀,因为新的很贵 ——不免太笃实,删去
你拎着破烂的春天,说一切都是新的 我便悲哀,但又不免喜爱 ——上句太世俗,删去
你拎着破烂的春天,说一切都是新的 我便悲哀,我刚煮好种子做了鸡仔饭 ——这又太中国,删去
拎着破烂的春天,你还想说什么? 删了那么多你该变得聪明些: 那悲哀若是真,人不过如此 那悲哀若是假,它不值一提
这两样悲哀你尽可以同时装于胸怀 如同波音装上一对引擎 这样他们见了会将你赞颂, 他们赞颂你说:看,波霸 (其实赞颂,你听不见赞字它有后鼻音)
作为对少年时的自嘲,作为现实生活一切不过如此一点,并无什么可以真的上心,祝大家都轻松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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