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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原创】泪 鹏飞和卡拉赠 柴科夫斯基《如歌的行板》
冰花 离线
级别: 论坛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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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6-01-24   

【原创】泪 鹏飞和卡拉赠 柴科夫斯基《如歌的行板》



冰花


一滴又一滴
丝丝缕缕
落入梦里


一回又一回
在花季里相遇
托着灵魂飘荡


一夜又一夜
在雾中迷惘
游离心房


一次又一次
下床
写下诗行


一首又一首
散发玫瑰的芬香
点亮了灯


一遍又一遍
阅读憔悴
亲吻泪


01/24/06
[ 此贴被冰花在04-01-2006 11:30重新编辑 ]
图片:sinian_hycnd.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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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句三年得,

一吟双泪流。

知音如不赏,

归卧故山秋。
鹏飞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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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6-01-25   
本曲曾使俄国大文豪——伟大的列夫·托尔斯泰老泪纵横
人嗳,仁爱,忍捱,刃挨~~~
scubadiver 离线
级别: 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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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6-01-25   
nice music, can you tell me the name so I can get an MP3 copy?
冰花 离线
级别: 论坛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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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06-01-25   
Re:本曲曾使俄国大文豪——伟大的列夫·托尔斯泰老泪纵横
(接)


一遍又一遍
阅读憔悴
亲吻泪


鹏飞,

看, 我听完就又接着落泪啦~~~~



[quote]下面是引用鹏飞于2006-01-25 15:04发表的本曲曾使俄国大文豪——伟大的列夫·托尔斯泰老泪纵横:
[ 此贴被Rose Lu在2006-01-25 15:57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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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句三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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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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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表于: 2006-01-25   
謝謝鹏飞。好久沒聽老柴的《如歌的行板》了﹐這是我最喜歡的老柴的曲目之一。在中國時﹐我有磁帶﹐常聽。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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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06-01-25   
柴科夫斯基,如歌的行板
创作背景:

1869年,29岁的青年柴科夫斯基住在他妹妹的家里。他正在写作歌剧《女水神》的管弦乐总谱,一天忽然听到窗外粉刷墙壁的泥水匠哼唱的一支民歌,柴科夫斯基立即被这支淳朴优美而又婉转凄恻的民歌吸引住了。第二天,他找到了唱歌的匠人,把民歌记录下来,配上和声,收进了他在这一年中编成的《俄罗斯民歌五十首》

两年以后,他在写作《D大调弦乐四重奏》的时候,又用这首民歌做为第二乐章的主题,这第二乐章就叫“如歌的行板”。1877年初,俄国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1828—1910)来到莫斯科。当时柴科夫斯基所在的莫斯科音乐学院举行了一次音乐晚会招待托尔斯泰,其中有一个节目,就是柴科夫斯基的《D大调弦乐四重奏》。托尔斯泰听到第二乐章时,感动得泪流满面,说:“我已接触到苦难人民的灵魂的深处。”柴科夫斯基看到这情景,心中十分激动,他在日记中写道:“在我以作曲家自许的一生中,至今还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满足和感动。

乐曲赏析:

全曲由两个主题交替反复而成。第一主题就是前述的那首优雅的民谣曲调,虽由二拍与三拍混合作成,但毫无雕琢的痕迹。在幽静的切分音过门后,引出第二主题,这一曲调的感情较为激昂,钢琴伴奏以固执的同一音型连续着,却并不给人以单调的感觉。此后又回到高八度的第一主题,然后又反复第二主题,但存在变化。 乐曲的结尾是第一主题的片断,有如痛苦的啜泣。 这首曲子充分展示了柴科夫斯基的忧郁和富有同情心,有人甚至认为《如歌的行板》就是柴科夫斯基的代名词。著名作家王蒙曾经说道:“如果夜阑人静,你聆听了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你也许能够再次落下你青年时代落过的泪水。只要还在人间,你就不会完全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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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板 如 歌

王 蒙


  柴可夫斯基好象一直生活在我的心里。

  当然与50年代的唯苏俄是瞻有关系。但是对于苏俄的幻想易破——也不是那么易——对于柴可夫斯基的情感难消。他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了。

  他之容易接受,是由于他的流畅的旋律与洋溢的感情和才华。他的一些舞曲与小品是那样行云流水,清新自然,纯洁明丽而又如醉如痴,多彩多姿。比如《花的圆舞曲》,比如《天鹅湖》,比如钢琴套曲《四季》,比如小提琴曲《旋律》,脍炙人口,家喻户晓,浑如天成,了无痕迹。它们令人愉悦光明,热爱生命。他是一个赋予生命以优美的旋律与节奏的作曲家。没有他,人生将减少多少色彩与欢乐!

  他的另一些更令我倾倒的作品,则多了一层无奈的忧郁,美丽的痛苦,深邃的感叹。他的伤感,多情,潇洒,无与伦比。我总觉得他的沉重叹息之中有一种特别的妩媚与舒展,这种风格像是——我只找到了——苏东坡。他的乐曲——例如第六交响曲《悲怆》,开初使我想起李商隐,苍茫而又缠绵,绮丽而又幽深,温柔而又风流……再听下去,特别是第二乐章听下去,还是得回到苏轼那里去。他能自解。艺术就是永远的悲怆的解释,音乐就是无法摆脱的忧郁的摆脱。摆脱了也还忧郁,忧郁了也要摆脱。对于一个绝对的艺术家来说,悲怆是一种深沉,更是一种极深沉的美。而美是一种照耀着人生的苦难的光明。悲即美,而美即光明。悲怆成全着美,美宣泄着却也抚慰着悲。悲与美共生,悲与美冲撞,悲与美互补。忧郁与摆脱,心狱与大光明界,这就产生了一种摇曳,一种美的极致。

  这也可以说是一种哲学。人生苦短,人生苦苦。然而有美,有无法人为地寻找和制造的永恒的艺术普照人间。于是软弱的人也感到了骄傲,至少是感到了安慰,感到了怡然。这就是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响曲的哲学。

  在他的第五交响曲与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中,既有同样的美丽的痛苦,又有一种才华的赤诚与迷醉,我觉得缔造着这样的音乐世界,呼吸着这样的乐曲,他会是满脸泪痕而又得意洋洋,烂漫天真而又矜持饱满。他缔造的世界悲从中来而又圆满无缺。你好像刚刚迎接到了黎明,重新看到了罪恶而又清爽,漫无边际而又栩栩如生的人世。你好像看到了一个含泪又含笑的中年妇人,她无可奈何却又是依依难舍地你我的生存境遇。

  是的,摇曳,柴可夫斯基最最令人着迷的是他的音乐的摇曳感。有多少悲哀也罢,有多少压抑也罢。他潇洒地摇曳着表现了出来,只剩下了美了。

  这就是才华。我坚信才华本身就是一种美,是一种酒,饮了它一切悲哀的体验都成就了诗的花朵,成就了美的云霞。它是上苍给人类的,首先是给这个俄罗斯人的最珍贵的礼物。是上苍匆匆来去的男女的慰安。拥有了这样的礼物,人们理应更加感激和平安。柴可夫斯基教给人的是珍惜,珍惜生命,珍惜艺术,珍惜才华,珍惜美丽,珍惜光明。珍惜的人才没有白活一辈子。而这样的美谁也消灭不了,在火里不会燃烧,在水里也不会下沉。这最后的两句话是一首苏联革命歌曲的标题。原谅那些毫无美感但知道整人的可怜虫吧,他们已经够苦的了。

  在我惹祸的《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中,我描写了林霞与赵慧文一起听《意大利随想曲》。《意大利随想曲》最动人之处就在于它的潮汐般的,波浪般的摇曳感与阳光灿烂的光明感。人生太多不幸也罢,浮生短促也罢,还是有了那么迷人,那么秀丽,那么刻骨,那么哀伤,有时候却又是那么光明的柴可夫斯基的音乐。那是永久的青春的感觉与记忆。这能够说是浪漫么?据说行家们是把柴可夫斯基算做浪漫主义作曲家的。

  1987年我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看到了柴可夫斯基的故居,在佛市郊区,在灌木丛下有一个白栅栏。可惜只是驱车而过罢了。缘止于此,有什么办法呢?

  我宁愿说他是一个抒情作曲家。也许音乐都是抒情的。但是贝多芬的雍容华贵包含着够多的理性和谐的光辉,莫扎特对于我来说则是青春的天籁,马勒在绝妙的神奇之中令我感到的是某种华美的陌生……只有柴可夫斯基,他抒的是我的情,他勾勒的是我的梦,他的酒使我如醍醐灌顶。他使我热爱生活热爱青春热爱文学,他使我不相信人类会总是像豺狼一样的你吃掉我、我吃掉你。我相信美的强大,柴可夫斯基的强大。他是一个真正的催人泪下的作曲家。普希金、莱蒙托夫的抒情诗的传统和屠格涅夫、契诃夫的抒情小说的传统。我相信这与人类不可能完全灭绝的善良有关。这与冥冥中的上苍的意旨有关。

  我喜欢——应该说是崇拜与沉醉这种风格。特别是在我年轻的时候,只有在这种风格中,我才能体会到生活的滋味,爱情的滋味,痛苦的滋味,艺术的滋味。柴可夫斯基是浓缩了情感的与滋味的作曲家,是一个极其投入极其多情的作曲家。

  他的一些曲子很重视旋律,有些通俗一点的甚至人们可以跟着哼唱。其中最著名的应该算是第一弦乐四重奏第二乐章——如歌的行板了。循环往复,忧郁低沉,而又单纯如话,弥漫如深秋的夜雾。行板如歌云云虽然只是意大利语—Andante Cantabile——的译文,但其汉语词也是幽美,符合柴可夫斯基的风格。我写过一个中篇小说,题目就叫《如歌的行板》,这首乐曲是我的主人公的命运的一部分,也就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了。冯骥才说是他准备用“如歌的行板”为题写一篇小说的,结果被我“抢”到了头里。有什么可说的呢?大冯!你与柴可夫斯基没有咱们这种缘分。我不知道有没有读者从这篇小说中听出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来。还有一些其他的青年时代的作品,我把柴可夫斯基看作自己的偶像与寄托。

  真正的深情是无价的。虽然年华老去,虽然我们已经不再单纯,虽然我们不得不时时停下来舔一舔自己的伤口,虽然我们自己对自己感到愈来愈多的不满……又有什么办法!如果夜阑人静,你谛听了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你也许能够再次落下你青年时代落过的泪水。只要还在人间,你就不会完全麻木。

  于是你感谢柴可夫斯基。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冰花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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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06-01-26   
谢谢鹏飞和卡拉.
[ 此贴被Rose Lu在03-04-2006 11:11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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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句三年得,

一吟双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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