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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美主流媒体 为何不说“我是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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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01-10   

美主流媒体 为何不说“我是查理”

来源:新浪

  《查理周刊》遭袭、多名媒体人遇害后,宗教极端分子的暴行毫无例外成为曝光和谴责的对象。但同时问题也来了,媒体在报道《查理周刊》遇袭背景的时候,要不要刊登《查理周刊》引发争议、乃至极端分子仇恨的漫画。这些漫画约在7张左右,直接以伊斯兰教最为敏感的宗教形象作为调侃对象。

  对这一问题,《纽约时报》的编辑们也很伤脑筋。据悉,在事件发生后,编辑们起初决定刊登这些漫画,但在经过仔细考虑后,还是放弃了这一决定。因为这些漫画可能对一些读者十分敏感,尤其对穆斯林群体而言。
  “纽约时报有长期坚持的标准。”该报编辑说,“在侮辱和讽刺之间,我们有明确的红线,我们认为,这些漫画中的许多已经不能称之为讽刺,而是侮辱。”

  《纽约时报》还发表声明,称选择不刊登争议漫画是“非常艰难的决定,经过了审慎考虑。”当然,这样的决定也引发争议,南加州大学的一名传播学教授直接在社交媒体点名批评《纽约时报》是“彻头彻尾的懦夫。”

  不仅决定不刊发《查理周刊》的漫画,8日,就在袭击事件发生的第二天,《纽约时报》也刊发专栏作家David Brooks文章——“我不是查理”。

  这篇文章称,虽然《查理周刊》遇害的媒体人应当被当作捍卫“言论自由”的烈士为人们所怀念,但是,也应该指出,如果《查理周刊》在美国任何一所大学内出版,其生存时间都不会超过三十秒。文章还指出,《查理周刊》这样的批评方式不应该成为主流。“应该向不同信念和宗教的人们表现出尊重,试图用聆听来打开对话,而不是用侮辱。”

  决定不刊登敏感漫画的还有美联社,因为他们担心这可能会被视为是对穆斯林群体的“攻击”。福克斯新闻网虽然一度发出了这些漫画,但后来也表示不会再次发布。采取同样立场的还有CNN和MSNBC。《华盛顿邮报》只刊登了一幅漫画,且只为更好的向读者介绍事件背景的目的。CNN的老板Jeff Zucker说,考虑到这些漫画可能带来的后果,他不得不考虑其员工的安全。

  《纽约每日新闻》、英国《每日电讯报》虽然刊登了有漫画的照片,但对漫画做了马赛克处理。

  David Brooks在文章中说,“健康的社会不压制言论,但它们对不同类型的人们给予不同的礼遇:对睿智和考虑周到学者的声音给予高度尊重,对讽刺者的声音给予半尊重,而对种族主义者和反犹太主义者的声音则给予耻辱和鄙视。”

  极端分子的恐怖主义行为,理应受到谴责和惩戒,遇害的媒体人,也理应得到全世界的哀悼和怀念,但绝不意味着我们都应该认可、甚至学习《查理周刊》的自由言论方式。在面对包括极端分子在内、企图压制言论自由的暴力和任何强制时,我们应该高喊“我是查理”,但是,在面对分歧,面对与我们立场不同、价值观不同的个人、组织甚至文化时,我们“不应该都是查理”。

http://news.creaders.net/world/2015/01/10/14764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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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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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01-10   
法式幽默之死
来源:纽约时报中文网
作者:安德鲁·赫西
2015年01月09日

2012年9月,讽刺报纸《查理周报》(Charlie Hebdo)不顾法国政府的建议,发表了几幅先知穆罕默德的猥亵漫画。

那周我在突尼斯。清真寺外停着坦克、站着士兵,墙上涂满了用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呼吁革命的标语,向西方也向所有仇视伊斯兰的人宣战。几天前,美国驻突尼斯的使馆遭到了袭击,美国学校也被烧毁。再之前不久,美国驻利比亚大使被一个圣战武装组织杀害。

孤身一人而且明显是欧洲人,我在哈比卜·布尔吉巴大街(Avenue Habib Bourguiba)上的半小时里感到很紧张,打算在宵禁之前打一辆出租车,但却打不到。我心中咒骂了《查理周报》多年来恣意妄为且毫无必要的挑衅:2006年,这个报纸转载了首先在一家丹麦报纸上刊登的嘲讽穆罕默德的漫画;2011年,该报出版了一期戏仿刊《沙里亚周报》(Charia Hebdo),刊名用“伊斯兰教法”(Shariah law)玩了一把文字游戏,之后该报的办公室遭到了燃烧瓶袭击。

但就像其他所有巴黎居民一样,生活在巴黎的我,在得知周三早上《查理周报》的办公室有12人遭到杀害之后,也震惊到了骨子里。那里距离我自己的办公室步行只要20分钟。

我最初意识到出了状况,是因为我注意到每个街角都有全副武装的警察和士兵,军用车辆则把汽车拖走。我在格荷涅尔街驻足片刻喝了杯咖啡,所有人都在一边交谈一边盯着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杀戮的画面,两名警察、主编斯特凡·沙博尼耶(Stéphane Charbonnier),以及若干名漫画家已被杀害。

“这只是另一个阶段,”我身旁的男子对我说。

“什么另一个阶段?”我问。

“对抗阿拉伯人的战争,”他回答道。

必须说,《查理周报》在这种不公的暴力中成为受害者很出人意料。现在对多数巴黎人而言,这份报纸已经成了60、70年代的古旧遗物,早已失去了令人震惊的力量。就在杀戮发生之前一天,我在一个报摊上看到了最近一期报纸的头版,看起来很滑稽的圣母玛利亚,正在生更加滑稽的耶稣基督。我耸耸肩,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想现在还在读这份报纸的人恐怕少之又少,它才刚刚克服了财政问题,现在几乎成了博物馆的藏品。

在一定程度上,两名被害的著名人物的年龄就反映了这一点:受人爱戴的出色漫画家让·卡布(Jean Cabut,笔名“卡布”[Cabu])和乔治·沃林斯基(Georges Wolinski)分别是76岁和80岁。最重要的是,他们属于1968年5月学生运动的那一代人。他们反抗夏尔·戴高乐(Charles de Gaulle)父权式的强硬统治,崇尚无限制的自由、无节制的性和毒品,最重要的是,嘲讽所有形式的道德和宗教权威的自由。

《查理周报》不懈地追求挑衅,用俚俗的法语词说就是“la provoc”。这是一种十分巴黎的传统,可以追溯到法国大革命之前,当时的说法叫作“弹弓般的诙谐”(l’esprit frondeur)——“fronde”是发生起义时,用来朝国王扔石头的投射器。

让创刊于1970年的《查理周报》如此法国的,是它好斗、激进的世俗主义。这也是法国文化中的一个老传统,历史上这是一种约束天主教会权力的方法。1968年的“五月风暴”也是年轻人针对老人的反抗,反宗教的讽刺是其中的关键成分。

然而在当代法国,五月风暴时还年轻的反叛者,早已成为了文化上的权威,尽管他们仍然信奉年轻时那种左翼的、自由放任的理想。尽管《查理周报》因为其无政府主义而大受追捧,但它长期以来也已成为了既成秩序中的一员。

至少住在郊区的人是这么想的——所有法国大城市周边都有这种巨大而且常常状况恶劣的郊区,这些区域聚集了人数众多的移民,主要来自法国在中东、非洲和亚洲的前殖民地。在巴黎市中心被认为是嘲讽宗教或政治权威的举动,在郊区却会被认为是当权者的傲慢,那些人可以信口开河地嘲讽他人,包括他人深信不疑的宗教信仰——这或许是个人身份当中,仅有的一块尚未被法国主流社会摧毁或同化的角落。

周三在巴黎被枪杀的,是对嘲讽的自由深信不疑的一代人,他们相信可以对任何人说任何话。巴黎人以他们称作“gouaille”的放肆玩笑为傲,这种玩笑植根于思想自由和对挑衅的热爱,永远站在权威的对立面。

卑劣的枪杀与这一切截然相反,是对巴黎人头脑的无情屠戮。

安德鲁·赫西(Andrew Hussey)是伦敦大学(University of London)巴黎研究所所长,文化史学教授。著有《法国的起义:法国与阿拉伯国民的长期龃龉》(The French Intifada: The Long War Between France and Its Arabs)。

翻译:王童鹤

http://cn.nytimes.com/opinion/20150109/c09huss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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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5-01-10   
《纽约时报》专栏作家泼冷水:我不是查理
来源:观察者网
015-01-09

“我是查理”——法国《查理周刊》杂志社遭遇恐怖袭击后,许多民众自发在街道上、网上喊出口号,以示捍卫言论自由。所谓“言论自由的界限”问题引发全球舆论大讨论。《纽约时报》1月8日刊登该报专栏作家文章,标题直言“我不是查理”。文章称,从20年前到现在,倘若有人想要在美国任何一个校园出版此类讽刺报纸,绝对撑不过30秒。
作者大卫·布鲁克斯在文中说,巴黎袭击事件的公众反应表明,很多人可以立即把那些冒犯法国伊斯兰恐怖分子的见解奉若神明,但对于那些冒犯自己的本国人却没那么宽容。“实际生活中,我们大多数人并不会真正做出《查理周刊》擅长那种事情:用幽默的方式刻意冒犯他人。”

不过,有些矛盾的是,他在文章结尾时仍然号召支持言论自由的原则,“我们要在法律上宽容那些冒犯的声音,即使我们平时会歧视身边的人。”

布鲁克斯自2003年起担任《纽约时报》专栏作家,他现在还担任美国公共电视网(PBS)、全美公共电台(NPR)、全美广播公司(NBC)等媒体的评论员。

以下为布鲁克斯《我不是查理》文章全文,观察者网译:

《查理周刊》的记者们正被捧为代表言论自由的烈士,这没错,但请面对以下事实:从20年前到现在,倘若他们想要在美国任何一个校园出版此类讽刺报纸,绝对撑不过30秒。学生和教师群体会指责他们发表仇恨言论,管理机构则会削减资金然后勒令关门。

巴黎袭击事件的公众反应表明:很多人可以立即把那些冒犯法国伊斯兰恐怖分子的见解奉若神明,但对于那些冒犯自己的本国人却没那么宽容。

只要看看校园里那些因轻微冒犯他人却遭受过度反应对待的人,就可以知道这一点。伊利诺伊大学开除了教授“天主教的同性恋观念”的教授;堪萨斯大学暂停了反对全美步枪协会的一位教授的教职;范德堡大学解散了一个坚持要求由基督徒自我领导的基督教组织。

美国人大可称赞《查理周刊》勇敢地发表漫画嘲笑先知穆罕默德,但假使阿亚安•希尔西•阿里(索马里裔荷兰女权分子、无神论者、作家及政治人物,以批评伊斯兰教、反对割礼及女性生殖器切割而知名。——观察者网注)被邀请到校园里,会有很多人拒绝她登上演讲台。

所以,现在或许是可供深思的时刻。我们因这些作家和编辑在巴黎被屠杀而感到羞愧,那么,我们同样应当用不那么伪善的态度来看待本国的争议人物、挑衅分子和讽刺作家。

首先,我想要说的是,不管你有没有在脸谱网晒出“Je Suis Charlie Hebdo”(“今天我们都是查理人”),大多数人都不适用这一口号。实际生活中,我们大多数人并不会真正做出《查理周刊》擅长那种事情:用幽默的方式刻意冒犯他人。

我们以前可能有过这种行为。当你13岁时,你可能胆子很大,喜欢挑衅“中产阶级”(épater la bourgeoisie),故意与权威作梗,或者嘲笑他人的宗教信仰。

但过了一段时间自己就发现这很幼稚。我们大多数人会慢慢认识到现实的复杂性,以更宽容的看法看待别人的观点。(你会意识到自己也常作错事儿,嘲笑他人变得不再有趣。)面对不同教派、不同信仰的人,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表现出某种尊重。我们会去坦诚对话与倾听,而不是去侮辱对方。

与此同时,我们大多数人都知道,煽动者和其他古怪人物自有其社会作用。当我们骄傲自大时,讽刺者和嘲讽者揭示我们的弱点。他们会戳破成功人士的自我膨胀心理。他们把有权者拉下马,对抗社会不公。他们帮助我们共同解决问题,因为笑声是联系你我的终极纽带。

此外,讽刺者和嘲讽者还暴露出原教旨主义者的愚蠢。原教旨主义者的照本宣科地对待每件事情。他们不能接受多样化的观点。他们无法认识到,自己所信仰的宗教也许最值得尊敬,但同时,大多数宗教看起来都有点儿古怪。嘲讽者揭露了那些无法嘲笑自己的人,也提醒我们,也许应当学会自嘲。

简言之,当想到那些破坏分子和无礼的人,我们想要对这些人保持礼貌和尊重的同时要给这些有创造性和挑战性的人们留出空间,让他们无需接受礼仪和品味的约束。

如果你试图全盘打破法律、话语禁忌和违禁演说家之间微妙的平衡,最终结果将是野蛮的言论审查,人与人之间的对话将被扼杀。压制言论、设立话语禁忌、赶跑演讲者,大概永远都是错误行为。

幸运的是,社交礼仪总是比法律法规更加灵活。大多数社会都成功地维护了社会文明和尊重,为那些有趣、不文明、喜欢冒犯他人的人士言论留出空间。

在大多数社会中,存在两种桌子,一桌给成人,一桌给孩子。《世界报》的读者或社会既得利益者围坐在成人的桌子边。而小丑,傻瓜和类似为安•蔻特(专栏作家)、彪马叔(脱口秀主持人)的人们则围坐在孩子们的桌子边。虽然他们不能得到充分尊敬,但他们无厘头的言论仍然会被倾听,因为他们有时会说些其他人不说、但又很有必要的东西。

换言之,健康的社会不会打压言论,但会给予不同的人不同的地位。博学而又善解人意的学者的声音能够获得满怀敬意的倾听。讽刺作家的声音只能迷糊地被听取一半,种族主义者和反闪米特人的声音则只能透过轻蔑而鄙视的眼光听取。任何人想要收获全神贯注的倾听只能通过他们自己的努力。

《查理周刊》屠杀事件应当是终结话语禁忌的契机。它提醒我们要在法律上宽容那些冒犯的声音,即使我们平时会歧视身边的人。


http://www.guancha.cn/america/2015_01_09_305852.shtml


英文原文I Am Not Charlie Hebdo见下列链接:
http://www.nytimes.com/2015/01/09/opinion/david-brooks-i-am-not-charlie-hebdo.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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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5-01-10   
不作死也得死
来源:万维读者网---法国刘学伟博士的博客
作者:刘学伟
2015-01-08

7号上午,巴黎11区的讽刺杂志《查理周刊》(CharlieHebdo)因屡次以漫画讽刺伊斯兰教创教者穆罕默德,招来来自也门的基地恐怖分子行刑式的枪杀。该杂志的四名主要漫画家沙博尼耶(Stephane Charbonnier)、沃林斯基(Georges Wolinski)、韦里亚克(Bernard Verlhac)及卡布(Jean Cabu)全部命丧枪下。冲突中还有其余6人加2名警员丧命。一名警员是在中枪倒地後被补枪致死。凶手人数2-3名不详。作案後凶手全部顺利逃逸。目前还在追缉中。恐怖分子在进入杂志社之前,还向一位路人从容宣布,他们来自也门的基地组织,提醒西方媒体不要张冠李戴。这一切都如同2001年的9.11一般完美策划,然後完美实施。恐怖分子是完 ,法国方面则是完败。所幸规模还是小得多。

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中国的那句旧话,现在已经进入了英语的“不作死就不会死,作死就会死。(no zuo no die)”穆罕默德已经是1400年前的历史人物。我实在觉得西方人没有理由通过侮辱他去挑衅穆斯林的宗教感情。西方人的理由是∶“我们有权骂耶稣,因此也有权骂穆罕默德。这属于言论自由。”这个理由本人觉得实在牵强。比如西方人会对自己的父母直呼其名(比如称父亲为Pierre,称母亲为Marie。不是称姓。)在其他很多的文明比如华夏文明中,这是大逆不道的。我认为正确的,互相尊重的做法自然是,你可以一如既往地直呼你父母之名。但不能在见面时去直呼你的别族同龄人的长辈之名。如果你这样作,你的别族同辈勃然大怒,那可是你自找。对待宗教领袖自然更是这样。1400年前的古人,牵涉到那厶多人的宗教感情,你凭什厶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衅?言论自由当然也有边界。比如说那些漫画讽刺的如果不是穆罕默德而是任何一个当世之人,抑或当世名人,你会不招来诽谤官司吗?

知,就是这个杂志的前身,为漫画攻击戴高乐曾被封禁。这个杂志後又为漫画攻击许多法国名人被停刊多年。大家也知道,如果言论攻击犹太人或犹太教会有什厶後果。这时欧洲人又会拿出另一件意识形态武器,叫做“不允许散布种族仇恨”。可见言论自由的原则,在欧洲也是可以按照需要,灵活应用的。

穆斯林就此类事件已经与西方发生过许多次纠纷。西方人为了避免报复,甚至都关掉了许多在冲突高危区的大使馆领事馆,现有的尤其是美国的使领馆都是戒备森严。但是他们却从来不敢去指责那些惹来是非的人有何不对。一句“言论自由”就可以让他们道德无暇。这次他们的死难自然就成了为捍卫自由的烈士了。这些西方的貌似正确的意识形态是不是在作 自缚了呢?

我们且看此事在西方舆论中会如何发酵,看能不能引起他们的一些反省(自我批评)和行为方式上的一些改进。举个例子,如果西方政府能够宣布“侮辱其它宗教的(哪怕仅是古代的)领袖,不属于言论自由保护的范围”,我想,这些人的血也可以算是没有白流。当然如果西方人认为这样的血流得大有价值,他们都是死得其所,那就可以可着劲颂扬他们的无私无畏,同时准备好为今後这样的类似事态继续流血。

现在我来说事情的另一面。就在同时,德国发生大规模的反穆斯林移民的示威活动。欧洲各国类似的事态在很多地方都是暗潮甚至明潮汹涌。上一次欧洲议会选举中,多个国家的极右翼政党得票率大增就是明证。这反应的是一个什厶事态呢?就是穆斯林人口在欧洲的激增。这个事情看在一些正统左派的眼里好像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人人平等,教教也平等。生育政策也平等。只有非法移民可以尽力阻止。问题是,非法移民现在已经根本不是穆斯林人口增加的主要原因。就地合法繁衍就已经足够。西方人有办法阻止这个趋势吗?30-50年後,穆斯林在一个接一个的欧洲国家里成为人口多数以後可能引发的各种後果西方人考虑过吗?我知道的是,西方人,尤其是首当其冲的欧洲人,没有为此做任何的未雨绸缪。他们真的就和鸵鸟把头扎在沙堆里一样,对此事完全漠视,或者不如说结舌莫辨。

还有一件事让本人也觉得不自在就是,我在写上面这一段完全没有涉及对不同宗教的道德评价的文字时,依然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怕言语稍有出格,会不会引来什厶事端。而当我在写文章论及甚至批评西方的意识形态和政治(人物)时,则完全没有这种怵惕的感觉。当然我并不会去辱骂比如基督教,比如耶稣基督。我认为这是没有道理的。

无论怎厶说,本人对西方文明,还是充满敬意,认为这个文明的确为当代人类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确信,这个文明应当正常地延续下去。我为他们当前遇到的种种困难也是痛心疾首,感同身受。(我也无法不感同身受,因为我就生活在这个文明之中。它运转困难,我也会生活困难。反之亦然。)我希望在西方能有一些有洞察力的人,能够找出一些让各个文明,各个宗教和平共处,共同发展的方法。比如欧洲人,不肯生孩子,你们又需要人口,制定一视同仁的政策鼓励生育,那你又如何能指责其他种族人口的努力增殖呢?

至多再过20年,这方面的冲突一定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我写这篇文章,就是想提醒西方人,要未雨绸缪。而我们中国人,也要从中吸取提前的教训,一方面当然要与伟大的穆斯林文明和睦相处,一方面自然也是要捍卫自己文明的纯洁生命。不然,就会和本文题目说的那样,“不作死也得死”了。

现在8号上午。两名凶嫌依然在逃。第三名自首,但很可能只是乌龙。早上八时许,在巴黎南部还有新枪击案发生。

昨天晚上,法国多个城市有大规模群众集会发生。人群愤怒谴责枪击案,声言捍卫言论自由。西方的所有政要口径一致,愤怒谴责。穆斯林国家的领袖则要求不要把恐怖行为与伊斯兰教挂钩。

对这些反应,我有两个基本的感慨。第一、西方没有一个人对那些人攻击嘲弄羞辱穆罕默德之事有一句话的反省。好像他们都是为宣传自由平等博爱而平白牺牲一样。第二、欧洲人对伊斯兰人口、多元文化主义日益增长的日益强烈的不安这次找到了一个宣泄的机会。本人对西方人在同一个实质问题的两面表现上的巨大差异十分不解。一方面是近乎无厘头的极端强硬与毫不妥协;另一方面则是一筹莫展,张口结舌。我真的不知道欧洲人将如何从这个困境中走出来。我真的十分担忧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走出来。就像温水煮青蛙似地,直到煮死,都没有办法从锅里跳出去。

本周末,本人估计还会有更大规模的集会示威发生。但是我觉得,西方人还是无法从这件事中反省出什厶新的政策。那次挪威的布雷维克枪杀77人不也是毫无後果吗?言论自由依然不会在穆罕默德面前止步,而多元文化主义依然会在欧洲继续壮大,直至有一天┅┅

http://blog.creaders.net/liuxuewei0712/user_blog_diary.php?did=20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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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表于: 2015-01-11   
2015年1月11日,巴黎是世界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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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5-01-11   
巴黎的惨案实际上是两股极端势力较上了。查理周刊认为言论自由无底线,谁都可讽刺,什么东西都可挖苦。伊斯兰极端派别,认为污辱了先知就的那命谢罪。所以惨案就发生了。主流媒体都没有报道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人质说恐怖分子并非冷血动物,他们的做法是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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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5-01-11   
"查理血案"人质开口:这个杀手不太冷
来源:欧洲时报内参
2015-1-12

 1 月7日,法国讽刺杂志《查理周刊》巴黎总部遭武装分子恐怖袭击,12人丧生。袭击案凶手为一对兄弟,32岁的Chérif Kouachi和34岁的Sa  d Kouachi 。Kouachi兄弟流窜到法国北部又折返巴黎,踞守巴黎北郊戴高乐机场附近一所印刷厂。9日傍晚,警方采取强攻行动,击毙嫌犯。

  10日,亲自将Kouachi兄弟接进印厂,并与他们相处了一个多小时的印厂老板对媒体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10日,印厂老板Michel对媒体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9日早上将近8点,Dammartin印厂老板Michel Catalano在楼上办公室等供货商。有人敲门,他以为是供货商来了,就走下去接待。在楼梯上,Michel看到两个带着冲锋枪和火箭筒的男子与他的厂长对话,Michel一下就认出来--他们正是被媒体铺天盖地报道的血洗查理周刊的Kouachi 兄弟。  



  Kouachi兄弟

  Michel没有慌乱,而是回身上楼嘱咐工人Lilian藏起来。后来Lilian一直躲在纸箱中,并且与警方保持联系,直到Kouachi 兄弟被击毙,自己安全撤出。

  然后,Michel故作平静地下楼,将两兄弟带到楼上办公室。三个人平静地交谈,“我们在一起聊了有一个小时”,“我知道,这些经历了让人难以置信。我还给他们咖啡喝。”Kouachi 兄弟对我说:“别担心,你如果着急的话可以给宪兵打电话,一切很快会结束的。”

  “他们对我从来进没有显得有攻击性。”

  这时,与Michel有约的供货商来叫门了,Michel对两兄弟说:“让供货商走,这不关他事。”兄弟俩说:“没问题,咱们一起下楼,然后让他走。”

  供货商走后不久,宪兵陆续赶来,直升机、坦克将印刷厂层层包围。首场战役马上就要打响。

  Kouachi 兄弟这时做出了出乎Michel意料的举动。他们跟宪兵示意先别开枪,有平民在楼上,随后让老板藏在楼上安全处,两人下楼应战。  



  法国宪兵队围捕Kouachi兄弟

  双方第一次交火后,宪兵后撤。俩兄弟上楼来,老大脖子上受伤了,Michel帮他包扎。俩兄弟说:别担心,我们会让你走的。“他们甚至对我说:现在先别走,宪兵会把你打死的。”

  后来受伤的老大已经有点迷糊了,当Michel第三次执意要走时,老二匆匆将他送走。

  老板转身下楼,他想告诉两兄弟小工人Lilian还藏在楼上。但因为这之前他对两人说过只有他一个人在楼上,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敢说,一个人出去了。

  Michel说,两兄弟对他一直温柔礼貌,双方像朋友一样相处,没有做“人质”的感觉。 



  法国宪兵队在印刷厂外围捕Kouachi兄弟

  10日晚,指挥围剿Kouachi 兄弟行动的宪兵上校接受电视采访。他说:兄弟俩踞守印刷厂时,释放了他们见到的在场所有平民,与警察空巢对峙。印刷厂老板Michel出来后提供了兄弟俩伤情、工厂格局等大量助于拘捕的情况。

  警方一直尝试与Kouachi兄弟谈判,但他们执拗表示宁愿做为“殉道者”死去。

  Chérif在逃亡过程中两次抢车都未伤人,因此很快被车主举报,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Kouachi 兄弟被击毙后,BFM电视台经警方允许,公布了9日上午与Chérif Kouachi(Kouachi兄弟中的弟弟)部分通话记录。Chérif兄弟受也门基地组织训练和支持,要为“先知”复仇。他们不杀妇女、平民。他们认为讽刺伊斯兰先知的《查理周刊》记者不是平民,而是侮辱穆斯林信仰的仇人。战争中,警察也是仇人。

  Chérif Kouachi 在电话中说,自己与西方人在伊拉克的行径不一样“你们在那里滥杀平民,包括妇女和老人”。

http://www.backchina.com/news/2015/01/12/34023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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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5-01-11   
恐怖分子误闯华人办公室随后隔壁查理周刊行凶
来源:新闻晨报

 1月10日,法国士兵在埃菲尔铁塔附近巡逻。自《查理周刊》枪击案之后巴黎一直保持最高警戒级别方案。

  在1月7日发生的巴黎枪击案中,有一名特殊的亲历者——在《查理周刊》隔壁办公的华人王方辉。案件发生后,王方辉一直不愿意接受媒体采访,直到9日恐怖分子被警方击毙,王方辉才在10日接受了中央电视台的专访,回忆了枪击案发生当天,自己与恐怖分子“面对面”的惊魂时刻。

  《查理周刊》刚搬来半年

  王方辉所在公司的办公室就在查理周刊办公室的隔壁,在血洗位于尼古拉斯·艾培路10号的《查理周刊》办公室之前,两名枪手先进了王方辉公司位于尼古拉斯·艾培路6号的办公室。

  为什么枪手会离奇出现在公司的办公室,至今王方辉都觉得纳闷:“我不太清楚,真是枪手弄错了吗?我觉得也不一定,我猜想门开着,他们冲进来,或许是想确认一下门后面对他们没有威胁吧。”

  央视新闻则在报道时指出,王方辉公司所在办公单元与《查理周刊》所在办公单元的楼上有通道相连,当时枪手选择从6号门上楼,恐怕是为了躲开停在10号门前的警车。

  据王方辉介绍,《查理周刊》搬到这幢楼也就大概半年时间,“我们发现楼前经常停着一辆警车,我们还开玩笑说,《查理周刊》搬来了,把警察也招来了,弄得我们都不敢随便停车。当时就是这种心态,完全没想到真会有危险发生。”

  签收快递时遭“枪指”

  7日中午,当枪手出现在公司办公室时,王方辉正好在门口签收快递,所以和这两个杀手“打了照面”。当时,女邮递员已经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而两名杀手却十分冷静,一点都不慌张,用枪指着王方辉,厉声说:“蹲下!蹲下!”

  王方辉回忆,当时枪手说的是非常标准的法语,“不像来自郊外的教育程度不高的年轻人说的法语。”虽然这两名枪手都蒙着面,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但是王方辉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这会不会是来执行特殊任务的警察?

  看到王方辉和女邮递员两人呆若木鸡的样子,这两名枪手又用很标准的法语对他们说:“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不过,说完这话,枪手就开了一枪。

  枪手离开半分钟左右后,王方辉和同事就报警了。王方辉的法国同事让警察马上赶来,说有两个蒙面人进了他们办公室,开了一枪,“你们赶快过来,赶快过来,现在枪声响成一片了。”

  3天后恢复正常上班

  王方辉和同事这才意识到,在他们报警的时候,枪手已经在外面开展了大屠杀,“这种感觉是很难受的。”“我当时想喊,想哭,却喊不出来,哭不出来。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完全超出日常经验。”

  虽然这段经历让人心有余悸,但在枪击案发生3天后,王方辉就回到楼里上班了,“生活还要继续。害怕就是屈服。”

http://www.backchina.com/news/2015/01/12/340349.html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杉菜伊伊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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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5-01-13   
典型的洗脑文章。

各国都在谴责,追捕极端恐怖分子,这些文章却试图打压言论自由,甚至站在恐怖分子的角度说话。

哪天杀到自己头上,后悔都来不及,而且没有同盟来援救。
杉菜伊伊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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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5-01-13   
44國領袖牽手對抗恐怖主義 全法370萬人遊行巴黎似世界首都
44國領袖牽手對抗恐怖主義 全法370萬人遊行巴黎似世界首都
http://news.sina.com   2015年01月12日 18:30   星島日報

  44國領袖牽手對抗恐怖主義

  全法370萬人遊行巴黎似世界首都

  

  ( 《查理周刊》 血案)

  法國首都巴黎11日約聚集150萬民衆,展開歷史性大遊行,在法國遭連串恐怖攻擊后展現全球對抗恐怖主義的決心。44名國家領袖手牽手參加了大遊行,包括原本敵對的以色列及巴勒斯坦領導人。他們向死者致哀,並藉靜默大遊行展現團結。法國內政部指全法的集會遊行有370萬人參與。法國總統奧朗德在遊行開始前宣佈:「今天巴黎是全世界的首都。」

  參加大遊行的國家領袖包括英國首相卡梅倫、德國總理默克爾、義大利總理倫齊、西班牙首相拉霍伊。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巴斯、約旦國王及王后、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及多位非洲國家領導人也出席。此外,歐盟委員會主席容克、多位法國前總統包括薩爾科齊和前總理、法國國會主要人物到場。但美國總統奧巴馬沒有出席,由司法部長霍爾德作代表;俄羅斯派出外長拉夫羅夫參加。

  估計有44位國家領導人及12名國際組織領袖參加遊行,他們在遊行開始后步行500米,完成他們面對共同反恐挑戰的象徵性意義,然后把街頭讓給法國人民。奧朗德是自前總統密特朗於1990年親上街頭反種族主義后,第二度有法國現任總統走上街頭。奧朗德在遊行開始前表示:「今天巴黎是全世界的首都。」義大利總理倫齊说:「我們今天都是法國人。」多國領袖力挺法國,但他們決定只靜默遊行,展現反恐決心與對受害者的哀悼。他們攜手邁步前進,一起遊行巴黎市區,這是世界首見的場面。

  狙擊手防範再遇襲

  法國內政部公佈數字,指全國各地最少有370萬人上街示威和集會,單是在巴黎便有160萬人參加,創下紀錄。官員说,這次反暴力示威規模龐大,難以統計確實人數。
杉菜伊伊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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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5-01-13   
《查理周刊》将发特刊300万份 继续刊登嘲讽漫画
发布时间: 2015-01-13 07:24:59  |  来源: 中国网  |  作者: 佚名  |  责任编辑: 戚易斌
中国网1月13日讯 据法国广播电台报道,本月7日遭遇恐怖袭击的法国《查理周刊》杂志社将“不会向任何势力妥协”,在袭击案发生一周后发行特刊,一如既往秉承其一贯的讽刺幽默风格,而且将大胆刊出新的以伊斯兰教先知穆罕默德为主题的讽刺漫画。法新社的消息说,原本发行6万份的《查理周刊》,本期将增印到300万份。

《查理周刊》律师马尔卡表示,“我们不会妥协,否则,这一切就将毫无意义。他还表示:“我是查理,就代表着幽默嘲讽的权利。”《查理周刊》专栏作家之一白鲁说,这期特刊将于14日出刊,而且将有“16种语言”的版本,以飨全球各地读者。

律师马尔卡还表示,将出刊的《查理周刊》“自然”将讽刺穆罕默德在内的政界及宗教界人物,以显示周刊员工面对想要让他们不出声的极端分子“绝不让步”。

本期《查理周刊》刊出漫画,默罕默德说:我是查理。

本月7日,2名武装分子袭击了《查理周刊》杂志社总部,总共杀害12人,包括5名顶尖漫画家和另外3名员工。他们离开犯案现场时宣称,已“为先知穆罕默德复仇”。
杉菜伊伊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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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5-01-13   
美国华盛顿邮报报道:《查理周刊》发行恐怖袭击后首份杂志
美国华盛顿邮报报道:《查理周刊》发行恐怖袭击后首份杂志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news/comic-riffs/wp/2015/01/12/charlie-hebdo-reveals-next-cover-a-cartoon-of-prophet-muhammad-behind-the-sign-je-suis-charlie/

封面,先知默罕默德,流着泪,我是的牌子。



[attachment=75950]
卡拉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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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5-01-14   
美国人为《查理周刊》吵起来了
来源:观察者网

 《查理周刊》编辑部在法国惨遭屠戮。美国这一边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些美国媒体号召以刊登《查理周刊》讽刺伊斯兰教的漫画来表达对屠杀的不满以及对言论自由的支持。但《纽约时报》在内的几家大媒体却拒绝登载。南加州大学新闻学教授马克·库珀(Marc Cooper)在脸谱网(Facebook)上直斥《纽约时报》执行主编迪恩·巴奎特(Dean Baquet)为“懦夫”。而后者反唇相讥,称前者为“混蛋”。教授与主编公然在社交网站上爆粗口,一时引起一片惊讶。



  《纽约时报》执行主编迪恩·巴奎特(Dean Baquet)

  “《纽约时报》,你这个懦夫”

  当美国一些大报宣布将不刊登《查理周刊》的漫画时,美国公众一片哗然。这一立场也被其他美国主流传统媒体采用,比如合众社、CNN、《华盛顿邮报》等。反而是包括Buzzfeed和赫芬顿邮报在内的新媒体无所顾忌地登载了这些漫画。很多读者,尤其是美国主流大报《纽约时报》的读者,纷纷表示极度失望。

  为此,《纽约时报》公共编辑(负责监督和贯彻新闻伦理的编辑)玛格丽特·苏利文(Margaret Sullivan)不得不在1月8日专门登载了一篇博客,采访执行总编迪恩·巴奎特,为该报的决定进行一定的辩解。

  巴奎特称,他一开始是想刊登的,还专门询问了一些资深编辑,如果刊登他们会不会感觉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伤害。资深编辑们都觉得无所谓。但最后巴奎特说,他还是觉得《查理周刊》的漫画有可能伤害《纽约时报》穆斯林读者的感情,所以最终决定不登。

  这种辩解显然是苍白的。在苏利文这篇博文的超过三百条回复中,大部分都认为这是完全错误的决定,并把《纽约时报》斥为“懦夫”。

  事情的高潮发生在这篇博文发表之后不久。南加州大学新闻学教授马克·库珀在脸谱网上公开发表这样一段话:“对于纽约时报的编辑迪恩·巴奎特,我有个问题。到底要有多少人被冷血地枪杀,才能让你的报纸登载引发行凶的东西?很明显,23人被枪击,其中11人死亡,还是不太够。你这真是彻头彻尾的懦夫。这些管理人员简直就像在运营一家保险公司,而不是新闻机构。”

  库珀大概是加的好友太多了,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他和巴奎特实际上是脸谱好友。巴奎特五个小时后回应道:“亲爱的马克,谢谢你完全不考虑另外一种观点存在的自我正义的发言。希望你的学生能比你有更开放的心态。混蛋。”

  两人在短暂的交火后,逐渐冷静下来,逐渐以平静的言语结束了交流。

  到1月9日,可能《纽约时报》试图亡羊补牢,但又不想把自己之前的决定否定得太明显,其网站登载了一段关于《查理周刊》的纪录短片,其中出现《查理周刊》当时正在评选的大量的讽刺穆斯林的漫画。留言之中,有一位用户名为gdedalmas的读者说:“总算是来了。我差点都要取消订阅了。”

  不讽刺穆斯林却对基督徒不客气

  关于不刊登引发恐怖袭击的漫画,《纽约时报》给出的理由是:“根据时报的标准,我们一般不刊登那些故意冒犯宗教感情的图片或其他材料。经过细致的思考,时报编辑们决定,用语言描述本次所涉及的漫画足以让读者获得足够的信息来理解今天的新闻。”(Under Times standards, we do not normally publish images or other material deliberately intended to offend religious sensibilities. After careful consideration, Times editors decided that describing the cartoons in question would give readers sufficient information to understand today’s story.)

  读者显然不买账。

  CNN的声明则非常坦诚:“从新闻业来讲,我们从骨子里都觉得我们想要且应该刊登这些漫画。但对于我们这些管理人员而言,保护和照料我们在世界各地的雇员的安全,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Journalistically, every bone says we want to use and should use’ the cartoons. But ‘as managers, protecting and taking care of the safety of our employees around the world is more important right now.)

  之所以美国民众并不相信《纽约时报》所讲的职业操守原因,而直斥之为懦夫,是因为《纽约时报》一直并不吝于刊登一些伤害基督徒感情的文章和漫画。《纽约时报》的声明,要么,可以理解为,美国的基督徒比较开明,对这些事情看得比较淡,这种水平的调侃并不会伤害他们的感情;要么,可以理解为美国的穆斯林更极端,更敏感,《查理周刊》的漫画登出来就会让他们暴跳如雷。当然,也许《纽约时报》的管理人员也为安全担心,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当言论自由遇到宗教

  美国虽然强调言论自由,但并不见得在宗教领域的言论表达上十分宽容。佛罗里达州有个牧师名叫泰瑞·琼斯(Terry Jones),他曾经公开焚烧古兰经,还将过程录像并公之于众。据称,这一行动使得伊拉克、阿富汗等地发生更多冲突,造成美军一定的伤亡。在此之前美国多位政要都曾试图说服他不要焚烧。后来这位牧师还试图在“9·11”十周年纪念日时,为每一位遇难者焚烧一本可兰经,不过该活动未被当局许可。当他仍然试图焚烧时,就被警察逮捕了。

  尽管美国在司法上非常鼓励言论自由,但美国民间的自我审查也并不鲜见。《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大卫·布鲁克斯(David Brooks)提到,伊利诺伊大学一位教授因为在课堂上教授罗马天主教会对同性恋的看法而被学校开除;堪萨斯大学一位教授因为写了一段抨击全国步枪协会的言辞激烈的推特而被停职;范德堡大学的一个基督徒学生组织因为主张该大学应由基督徒领导而被迫解散。

  因此,大卫·布鲁克斯认为,尽管很多美国人支持《查理周刊》,但他们未必能容忍美国也出现如此刺耳的声音。他说:“让我们面对现实吧,如果他们(《查理周刊》)试图在过去20年中于美国任何一所大学里发行他们的讽刺报纸,他们绝对坚持不了30秒。学生和教工组织会指责他们发布激起仇恨的言论。而大学当局也会切断他们的财源,让他们关门。”(let’s face it: If they had tried to publish their satirical newspaper on any American university campus over the last two decades it wouldn’t have lasted 30 seconds. Student and faculty groups would have accused them of hate speech. The administration would have cut financing and shut them down.)

  之所以布鲁克斯要提大学,是因为美国大学是传统上言论最自由的地方。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美国的言论自由程度并不如西欧国家。

  布鲁克斯认为《查理周刊》的表达方式太显幼稚夸张,而不应该被刊登。但美国普遍的意见仍然是,即便表达是不恰当的,也绝没有用武力压制言论的道理。

  《查理周刊》事件,又在欧美近年来逐渐兴起的反穆斯林情绪之上烧了一把火。欧美各国对极端派穆斯林的宽容,恐怕越来越接近极限了。右翼政党纷纷崛起,而这些欧洲政党却又是反欧盟、反贸易自由化的。如果继续如此发展,欧洲穆斯林的大悲剧恐怕距离不远,而欧盟和贸易自由化则会为其陪葬。
“If a man does not keep pace with his companions, perhaps it is because he hears a different drummer. Let him step to the music which he hears, however measured or far away.”  -----  Henry David Thoreau
露佳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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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5-01-18   
Re:恐怖分子误闯华人办公室随后隔壁查理周刊行凶
引用
引用第7楼卡拉于01-11-2015 18:37发表的 恐怖分子误闯华人办公室随后隔壁查理周刊行凶 :
来源:新闻晨报

 1月10日,法国士兵在埃菲尔铁塔附近巡逻。自《查理周刊》枪击案之后巴黎一直保持最高警戒级别方案。

  在1月7日发生的巴黎枪击案中,有一名特殊的亲历者——在《查理周刊》隔壁办公的华人王方辉。案件发生后,王方辉一直不愿意接受媒体采访,直到9日恐怖分子被警方击毙,王方辉才在10日接受了中央电视台的专访,回忆了枪击案发生当天,自己与恐怖分子“面对面”的惊魂时刻。
.......


【说瞎话?亲历者揭央视编造巴黎恐袭独家新闻】 【ZT】

17日,财新传媒常务副总编张进在其财新博客发文表示,他的大学同班同学王方辉亲历巴黎恐怖袭击事件,与死神擦肩而过,但在之后接受央视采访中,又遭受记者的欺骗、歪曲和愚弄,感到困惑,他想问,央视为何要睁眼说瞎话?


17日早,财新传媒常务副总编张进在其财新博客发文《一封巴黎恐怖袭击案亲历者的来函》,张进在文中表示:“20多年未曾谋面的大学同班同学王方辉,突然发来邮件。读后才知道,他在巴黎恐怖袭击事件中,曾猝不及防面对恐怖份子的枪口,和死神擦肩而过;而后,在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的过程中,又遭受记者的欺骗、歪曲和愚弄。他求教于我:这是为什么?”

张进并附上同学王方辉的电邮内容。

根据王方辉的电邮内容,有关央视的采访的情节,王方辉描述道:“在采访中,王女士问我:‘你是不是看到两个杀手被击毙,才敢出来接受采访的?’我当时没有在意她的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告诉她:不是,此前我已经接受了法国最大电视台的采访。我也不藏头遮脸等等。”

华人王方辉亲历巴黎恐怖袭击事件,与死神擦肩而过,但在之后接受央视采访中,又遭受记者的欺骗、歪曲和愚弄。

但在新闻播出后,他发现央视对其接受采访的原因表述与其所说的并不一致。
央视节目里,“先是播音员端坐着说,‘我们采访了一个特殊的见证人,华人,在凶杀案之后,他拒绝媒体采访,在知道两个杀手被击毙,才打消顾虑,接受了央视记者的专访。’

随后,王女士向镜头走来,一字一句地说了一段开场白,大意是说,杀手被毙后,她打消了我的顾虑,才终于接受她的专访。然后才开始正式的节目。”

而根据央视节目的字幕,央视王女士为采访记者王璇。

王方辉说,当时就懵了,明明明确回答了她的这个提问,“她为何还要睁眼说瞎话?”

王方辉表示,巴黎恐怖袭击事件后,虽然心有余悸,但想想,自己就是搞传媒的,也知道公众知情权一词。不做个见证,说不过去。于是,在案发的第二天,以真实面目和声音,接受了法国最大的电视台TF1的要求,做了3分多钟的直播采访。



央视造假 媒体界热议

张进在博文中发出这样的疑问:“不明白这个女记者,为什么要不顾事实,冒着被采访者抗议的风险,编这几句话。也许,她是为了说明这个报导是她的独家报导,王方辉是她的独家信源?”

在张进发出此文之后,立即引发媒体界热议。蓝媒汇整理出一些相关微博评论,看看业内人士如何看待此事。

胡舒立(财新传媒总编辑):驻外记者的素质要更高才行。

王天定(西安外国语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官媒做东西,一贯主题先行,先进行诱导式提问,未达到目的就公然造假。蛮常见的。

ECO中文网(经济学人中国网官方微博):就为了抢个独家?这种“造谣”该怎么破?

渥丹(言情小说作家):天啊,这个受访者九死一生地活下来,接受了采访,说出真相,结果居然受到这样的羞辱——我觉得这完全是对受访者人格的羞辱,而且也是对真相的羞辱。这记者不要道歉?

深蓝财经记者社区(深蓝财经网官方微博):央视,这是真的吗?真的话,俺服了!

目前该事情并未得到央视以及当事记者王璇的回应。


卡拉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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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5-01-19   
时代周刊:美国为什么没有《查理周刊》?
来源:观察者网

  1月7日,法国讽刺漫画杂志《查理周刊》遭到恐怖袭击后,美国媒体发表了数篇文章向民众解释《查理周刊》是一份什么样的杂志,以及它为什么这么具有争议性。

  让美国读者感到陌生的,不仅是《查理周刊》的外文刊名,更是该刊物的整个理念。因为美国国内并没有同样定位的刊物。时政幽默虽然在美国颇受欢迎,但近几年它们更多地出现在电视节目上——如《南方公园》、《每日秀》、《科尔伯特报告》(观察者网注:后两者中国观众更喜闻乐见的名字是《囧司徒每日秀》和《扣扣熊报告》)——传统纸媒上则难见其踪影。

  事情并非一贯如此。事实上,上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随着《疯狂杂志》(MAD)、《单片眼镜》(Monocle)、《现实主义者》(The Realist)以及《国家讽刺文社》(The National Lampoon)等幽默杂志的涌现,讽刺作品曾在美国纸媒兴盛一时——但由于受天时与人和双重因素影响,纸媒上的讽刺作品对大部分美国读者来说已成为历史。

  半个世纪前,撰稿者尝试在内容上突破传统,所以恶搞文章、笑话、卡通画、连环画以及色彩鲜明(有时低俗露骨)的封面图片成为了当时幽默刊物的特色。美国社会动荡的六十年代,讽刺作品随着国家一起转型。 1964年,《时代周刊》刊登的一篇文章指出,美式幽默“放下顾虑”,开始转向性和死亡等曾被列为禁忌的话题,因为当代读者“基本上不会感到震惊”。

  《疯狂杂志》由威廉•盖恩斯(William Gaines)和哈维•库兹曼(Harvey Kurtzman)于1952创办,在所谓的十年政治共识期内出版具有鲜明自由主义特征的讽刺刊物。杂志早期的撰稿者大部分是欧洲犹太移民者的后代,他们作为美国文化局外人,通过自身的视角批判麦凯锡主义和冷战时期的偏执氛围。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期间,《疯狂杂志》成为反主流文化的标志;漫画家阿特•斯皮格曼(Art Spiegelman)认为这份杂志帮助塑造了反对越战的一代人;学生争取民主社会运动(SDS)的活跃分子汤姆•海登(Tom Hayden)称,他是通过《疯狂杂志》走上了激进之路。杂志的发行量在七十年代达到了顶峰,每期刊物的发行量约一百至两百万份。然而此时,《疯狂杂志》扩大了它的讽刺对象,以同等的力度嘲讽嬉皮士和统治集团,在杂志的幽默原则中,无论持有什么观点,无论左派还是右派,都免不了被嘲讽。虽然《疯狂杂志》是少数至今仍在印刷出版的幽默杂志之一,但自从1984年编辑阿尔•费尔德斯坦(Al Feldstein)离职后,杂志的读者量大幅下降。此后,该刊物更加商业化,开始登载广告,最终导致粉丝们抱怨杂志失去了自身的特色。
  


1971年9月2日,《疯狂杂志》发行人威廉·盖恩斯在伦敦的杂志促销之旅中躺在街道上。

  《单片眼镜》是由一群耶鲁大学的法学学生于1956年创办的讽刺季刊,虽然在吸金上不敌《疯狂杂志》,但在攻击战后循规蹈矩的氛围方面,《单片眼镜》则显得同样的大胆。撇开其他不说,《单片杂志》以其特有的女性作品特色在众多幽默刊物中脱颖而出,其女性撰稿人包括诺拉•依弗朗(Nora Ephron)。1964年,《时代》周刊登载的一篇文章形容《单片眼镜》的主要讽刺对象为“政客、讼棍和政府,”尽管他们也抨击文学潮流和美国的种族问题。最常被自由派民主党编辑们嘲讽的对象是保守派人物和团体,包括理查德•尼克松、威廉•巴克利、约翰•伯奇协会以及巴里•戈德华特。杂志编辑维克多•纳瓦斯基将这份工作视为政治异议的一种形式,他对《时代》周刊说道,他发现社会“如此糟糕和荒诞,”所以不免要对其加以讽刺。(纳瓦斯基后来成为《民族报》的编辑。)

  《国家讽刺文社》发行于1970至1978年,由一群哈佛毕业生创办,他们曾经在哈佛大学著名的幽默校刊《哈佛讽刺文社》共同工作过。与《疯狂杂志》一样,《国家讽刺文社》嘲弄政治人物、消费产品、大众娱乐以及文化时尚。但它的语气更为尖刻,杂志画面更加艳俗露骨。1973年《时代》周刊登载的一篇文章称,《国家讽刺文社》主打嘲讽的特点是为“来自恶趣味前线的空洞渗透。”讽刺文社撰稿者的政治立场多元化,从无政府主义到自由意志主义兼容并蓄,文社的编辑团队一直坚称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刊物销售,而非提供任何形式具有凝聚力的政治声明。1973年1月,讽刺文社发行了其最具争议性的封面专题,名为“死亡问题”。 这张封面照片为一只狗被一把左轮手枪指着脑袋。照片上的文字为“如果你不买这本杂志,我们就杀了这只狗。”这是为了挑衅而挑衅的行为——这不禁使部分观察者联想到《查理周刊》也玩过类似的噱头。
 


《国家讽刺文社》最具争议性的封面专题

  以煽动性形象示人,与《查理周刊》最相似的讽刺杂志大概要数《现实主义者》,该杂志由保罗•柯拉斯纳(Paul Krassner)创办于1958年。1967年,这份杂志发行了其最声名狼藉的刊物,包括“迪士尼乱交纪念版海报”(Disneyland Memorial Orgy Poster),在这张插图上,迪士尼经典的动画人物形象做出各种淫秽动作;以及“关于肯尼迪的书中被删节的部分”(The Parts that Were Left Out of the Kennedy Book),这张插图式的短篇小说描绘了约翰逊总统性侵肯尼迪总统的尸体。尽管拥有一票如莫特•萨尔(Mort Sahl)、伍迪•艾伦(Woody Allen)、吉尔斯•菲勒(Jules Feiffer)以及理查德•普赖尔(Richard Pryor)等著名的撰稿人,但这份杂志一直属于美国的“地下”媒体,始终无法像《疯狂杂志》或《国家讽刺文社》一样拥有大批的读者。

  然而,无论是地下还是主流媒体,这些杂志都未曾攻击过宗教领袖和宗教信仰(《查理周刊》则因此而闻名),这是大西洋两岸讽刺刊物的真正区别。事实上,在性、暴力和政治方面,美国的幽默大师打破了几乎所有人们能想到的禁忌,他们并不畏惧直面强大的机构与个体。但除少数情况外,所有表演者——包括兰尼•布鲁斯(Lenny Bruce)、比尔•马哈尔(Bill Maher)、佩恩(Penn)和特勒(Teller)——很大程度上都避免同《查理周刊》一样,带有敌意地攻击宗教信仰。(特雷•帕克(Trey Parker)和马特•斯通(Matt Stone)的音乐剧“摩门经”,温和地调侃宗教生活,最终给观众留下了“敏感”而“甜蜜”的印象。)

  为什么呢?首先,美国不赞同法国反教权主义的共和传统。世俗主义是法国文化中根深蒂固,视为珍爱的一部分。然而在美国,宗教容忍——如果单从理论上看——一直被吹捧为国家价值,无神论者仍是美国最“不受信任的群体”。其次是媒体选用的问题:将印刷媒介优先作为表达亵渎内容的工具是法国革命历史的一部分。在美国,相比报刊媒体,电视机和单口相声才是美国人争论和挑衅首选的平台。最后,在美国讽刺刊物的鼎盛时期——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光是性和政治,就足以为讽刺作家提供各式各样的喜剧素材了。

  如果《现实主义者》、《国家讽刺文社》和《单片眼镜》等杂志今天还存在的话,那么他们可能会嘲讽激进的伊斯兰教。我们也不能肯定。不管怎么说,他们留下了一大批尖锐的讽刺漫画,中招的对象包括健在的总统、已故的总统,甚至米老鼠。但至于讽刺宗教人物的漫画——那些好这口的人最好先看看法国的遭遇。

  (作者萨沙•科恩是美国布兰迪斯大学历史系的博士生。她在其学位论文中探讨了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美国幽默。McSweeneys网站刊登有她的讽刺作品。本文由观察者网林可欣译自《时代》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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