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我也说说我对日本鬼子的心情 ]\JLlQ}#H
[ 企鹅 ] 于:2011-03-14 hR4\: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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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日本鬼子是个什么心情呢?挺复杂的,其实主要还是准确的把这种心情表述出来很复杂。 W>E/LBp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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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了愤青的年纪了,如果谈及历史,河里的人都懂,我主要说说我身边的事儿。 H1t`fyr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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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家那里是当年日本鬼子细菌部队的重灾区之一,宛平的抗战纪念馆有个大图,标注了日本鬼子细菌部队的战地,我们那里很不幸的榜上有名。 mhNX05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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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鼠疫,这个东西传播很快的,而离我最近的鼠疫区只有不到两公里。那是个小山包,边上是个村子,打光复以后政府就把小山包封了,并且反复消毒,不间断监测,因为那地方当年是鼠疫重灾区。我高考那年,村子里两农民闲来无事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小山包上挖来挖去,回来后就发烧了,家人送医院就诊,医生发现是鼠疫。然后,好莱坞大片里的镜头出现了。防疫的人跑来跑去,防化部队紧急驻扎,武警部队封锁村庄和附近道路。。。 ,J$XVvwx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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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里的人来自全国各地,但有几个地方依然常驻防化部队的?我们那里就是之一,即使随着老毛子的倒掉很多驻防部队都撤编了,防化部队依然没走,就是因为这个历史原因。可能有人奇怪为什么病人一到医院医生就知道是鼠疫?县级医院夜里急诊的业务素质也就那么回事儿,谁敢擅自发疫情警报啊。原因其实也简单,家属说病人去过那个山包,大夫就有怀疑了,因为是疫区,平时一直是有教育的,关键时刻就用得上。另外,地方防疫系统是24小时值班的,专门研究这些东西。太具体的信息政府没有公布,还是不够透明,但是小地方大家都认识,口口相传的大概信息也不差。 n%S%a>I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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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说防疫吧。我们那个小地方,市中心是个小广场,好像中国的城市都这样。广场边上是个会堂,好像全国的城市都这样。那么会堂边上是什么呢?一般就是核心政府机关吧。而我们那里在市中心会堂旁边第一栋政府大楼的一层就是防疫的值班单位,24小时门开着,有人值守。我一个表嫂就在防疫部门,即使是和平日久加上官僚主义,这个日夜值守制度还是执行了几十年,常年加班值班,很辛苦。中学的时候每天下晚自习走会堂门口那条路,就看见防疫的那层楼永远是灯火通明。 B,5kG{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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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以后,对于紧急重大疫情国家有了明确规定,事发后2小时报县级政府,县级2小时报地区,地区2小时报省,省1小时同时报卫生部和国务院,就是说,如果现在再发生这个事儿,最多7小时,胡温就得到正式汇报了。 {`gh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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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鼠疫,根据我粗浅的知识,鼠疫这东西放现在是可以医治的,关键就是传染速度太快,就是说防治速度得比传播速度快才好。所以,只要不放松警惕,鼠疫是可防的。鼠疫初期症状和很多疾病都差不多,发烧什么的,如果医生没有心理准备就容易误诊或者耽误就诊时间,然后在医院更容易快速传播。所以说到底,鼠疫之类的防治就是以防为主,防住了就没什么事儿。 &E?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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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个村子就是迅速隔离,挨个过筛子检查,种的瓜地也全部被毁,全村大面积消毒,交通也中断。后来没发生什么事儿。幸好没发生什么事儿,否则我高考都要耽误了,因为当时已经有应对事态扩大的准备了,就是全城隔离了,还是有些恐怖的。 %&5PZm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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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那年,夏天,炎热的天气诱发了一种疫情,不是鼠疫,但名字我忘记了,也是日本鬼子撤离时留下的。全市三天放假,学生不上课,工人不上班,所有人就忙着一件事,紧急打疫苗。当地储备的疫苗不够,那年代的财力和储备条件不可能常年准备那么多疫苗,都是从长春北京等地紧急调运的。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mEZHrr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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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拿辈人就不少亲戚死于鼠疫及日本鬼子的屠杀,至今说起来仍然是气愤难平。我父亲当年的单位建新办公室,工地上一锹下去就全是白骨,日本鬼子的鼠疫坑,就是日本鬼子用鼠疫感染中国人后集中埋了以来。当年苏军打关东军的时候,有几百号正宗红军在我们那里专门负责日本鬼子的化学战和细菌战部队,后来这支正宗红军死了很多人。我们当地人在广场边上给苏军立了一个纪念碑,至今仍然在闹市里矗立。当年苏军里有很多是白军,不比日本鬼子强多少,老百姓至今仍在骂。但对于死在这里的死在日本鬼子化学战细菌战手段里的红军,当地人还是感激的。 !,cL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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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有人死于日本鬼子的毒手,我自己几次差点被日本鬼子留下的生化武器祸害,对我们来说日本鬼子不仅仅是历史,更是现实。如果那次鼠疫没控制住,我的人生肯定改变。如果几次出现的疫情没控制住,我的生命可能都已经改变。换做是任何人,来说说什么要宽容大度要以德报怨来试试? c%+_~iB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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