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夜晚的一场大雪,阻碍了初三回乡的路。今年的回娘家,改在初五。
在睡觉方面像头幸福猪的女人,却在深夜一点钟就醒来,难得品尝失眠的滋味。想起某晚老公睡不着,推醒我:和我说说话。我对失眠的男人无限怜惜,闭着眼费力的说了句:你说吧,我听着。刚说完又被周公勾走了。
初五又叫破五,山东的风俗是吃饺子。一早起床,婆婆和大嫂在包饺子,说是我们吃了饺子再走。手伤后,以前大家庭的洗碗工成了甩手掌柜,我失去了假装勤快的机会。虽不能动手,但要动嘴,于是我对着这俩贤惠的婆媳说:哎呀,我的好妈妈好大嫂!
婆婆生儿子四枚,我对她老人家有四个儿媳妇深表同情。这个当年的妇女队长如今的皇太后,在婆婆普遍没有地位的时代地位稳若磐石。我的三个嫂子总能发现皇太后作威作福的某些缺点,她的小儿媳妇总能找出妇女队长勤劳善良的闪光点。她固然对小儿媳花枝招展披个被面过年看不惯,但我在她眼里,事最少,话最少。
所以,我偶尔赞扬她一句,比我那赵本山的老乡说话如蹦豆子的二嫂,更让她脸上春意盎然。
初五正值情人节。路上我对司机说:今年你省了玫瑰花了。要不,我给我二百块钱也行,我就喜欢两朵花:有钱花,随便花。
司机毫无情调的说了句:给你个P!
四小姐说:老爹,车里有p味。
高速免费,阳光很醉,我们正路过全国十强镇,除了华西村就是这里有钱,化工厂的大烟筒冒着白烟,即使大众车窗严实,仍然挡不住鸡的屁。山东,中国,除了建化工厂,就无路可走了吗?
作为一个老愤青,我都懒得费唾沫星子骂人了,作为一个主妇,我去超市哪怕买把面条,来自这个地区的,是绝对到不了我的篮子里。从小被灌输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现在,地不算大物被糟蹋的差不多,人不算少聪明的傻子更多,蒙牛的毒牛奶照例卖的热火朝天,肯德基麦当劳人们吃着激素鸡很欢,一个经常提着菜篮子关心着耶路撒冷局势的女人,此时心里暗暗鄙夷了一把中国官僚:一帮断子绝孙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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