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天天上下班都要经过一家精神病院的围墙，
每次都听到墙内所有的病人在齐声喊：
“七呀七呀七呀七！”
所有的病人能齐声说出同样内容很让人不解。
阿牛先是没当回事，
可仍然在每天上下班的路上听到墙内在喊：
“七呀七呀七呀七！”
于是决定看个究竟。
一日下班，阿牛将自行车停在精神病院墙外，
以车为梯，又找了块石头垫脚，
这才勉强攀上墙头。
好不容易探出头看到墙内一群病人，
恰好也有一病人同时发现了他，
那病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砖，
劈头盖脸地朝阿牛扔了过来，
正中阿牛的面门。
阿牛应声倒地，
在昏迷之前，
听到墙内所有病人在齐声喊：
“八呀八呀八呀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