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三个关于写作的故事。 <~U4*
0rSIfYZa
第一个故事的主角是《台商》杂志的朱芳文兄。此前某曾与他谋面,但一直想和他探讨一个话题,那便是写作。为什么呢?因为他坚持每天早上九点写博客,不长,每篇大都是四五百字左右,可能是工作感受,可能是读到的哪本书,看到的哪部电影或想起的儿时的哪个生活片段。最关键的是,他坚持了至少一年,从不间断。他的这种坚持,让我感到有些“恐怖”,又极为钦佩。一个人,得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R{Z-m2La
<E|s\u
正好,4月14日,他出差到广州,喊我一起吃饭,我便马上出发,一路上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琢磨着他会怎么回答我。很快,见面寒暄过后,我便抛出了我的疑问:你是否有过哪天或哪几天,早上就是不想起床,更他妈的不想写博客? V)M1YZV{
|iYg >
“有啊,”芳文兄说。 vYmSKS
+]xFoH
“那你为什么还是起来写作了呢?”我问。 RSfM]w}Hq#
0Wvq>R.(]7
“因为我是在为自己写作。” y8Xv~4qQW
Z$KLl((
“正是因为为自己而写,所以间断一天或几天,没人会在乎啊。”我有些欲擒故纵。 -XK0KYhgW
>B -q@D
“我在乎”,芳文兄很严肃地说,“正是觉得要对自己负责,所以我不想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R"Liz3Vl%
JNI>VP[c
第二个故事的主角,是大名鼎鼎的“恐怖小说之王”斯蒂芬·金,我最近才在看他的《写作这回事》一书。写过《写作》的玛格丽特·杜拉斯,和斯蒂芬·金,都可以称得上“写作疯子”了,不过同为倾诉自己的写作感触,前者的文字里流露出的是女人本能的忧郁和沉溺,后者的文字里则跃动着男人原始的冲动和嬉骂。《写作这回事》中有一处细节让人回味。即当有记者问斯蒂芬,一年当中他什么时间不写作的时候,他的回答是,“除了圣诞节、国庆日和我的生日外,我都在写作。”然后,他笔峰一转, “我其实是在撒谎,我那样讲,是得给记者提供一些有趣的素材,多少有些俏皮的‘料’最好,”他说,“事实上我每天都在写,管他什么工作狂啥的,圣诞节、国庆日和我的生日,我也在写作;对我来说,写作才是一种放松…” ~!iQ6N?PY
Nt`b;X&
“写作是为了自我满足,尽管为此还清了房贷,还送孩子上了大学。”斯蒂芬在《论写作》一文结尾处说,“有些时候,写作对我来说好比是一种信念坚持的行动,是面对绝望的挑衅和反抗。” I_)*)d44_
\p&~,%
第三个故事的主角,是《读库》(0601)上,一篇题为《贫嘴的孩子有糖吃》的书评的主人公萨苏。萨苏学信息出身,旅居日本,有妻有女,家景殷实,主业是网络工程师,平时爱好写作,《中国厨子》和《嫁给太监》是他的代表作。“他用写作调剂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忙完工作,写上几千字,神清气爽,基本是手随笔走,不刻意,很流畅。”这篇书评的作者丁扬描述萨苏写作时投入与专注的一个段子,给我印象深刻。那便是,萨苏在日本家里的楼下一边写东西一边烧菜,却不放心楼上睡着的女儿,于是把电脑摄像头对准她,让远在北京的母亲在电脑前帮着照看孩子,一旦有情况,马上给萨苏发短信…… G#`\(NW
>u+q1j.
我记下上述三个段子。一是为了激励自己,写作应当是写作者的习惯,而不宜成为一次次的“策划”。任何时间都可以写作,如果不给自己无谓的压力,而且又能坚持每日写作,则再好不过了。第二,一个写作者遇到了瓶颈,习惯从自己的职业和所供职的单位出发,或躁动或抱怨,而没意识到,问题可能只是出在写作本身上。前些时间的我就是这样子的。现在,一切安好。每日读书写字,不亦乐乎。 }3 m0AQ;K
b}9[s
_mE^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