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日, 去朋友家PARTY, 三岁的小女儿和四岁的DIANA一起玩耍,
DIANA的爸爸是位艺术家, 留着过肩的长头发.
小女好奇地问: DIANA, 你的DADDY是BOY还是GIRL?
二.
小孩子通常在你最忙乱的时候, 会有最多的问题和最多的要求.
一次, 我在忙着做饭, 锅碗瓢盆, 热火朝天的时候,
小女看到电视里的一个熊猫妈妈生产的记录片, 觉得那小熊猫甚是可爱,
急急忙忙跑到我面前乞求般地说: 妈妈, 你也给我生个小熊猫好不好……
我刚要解释, 她又接着一声高过一声地说: 我现在就要, 我现在就要……
我那油锅已热, 菜要下锅,
忙说: 好好好, 妈妈马上生,马上生……
三.
小女儿很漂亮, 说的人多了,可能她自己也有同感,
所以对漂亮与否很是"重视".
于是, 每次她一哭, 我便说: 乖乖不哭, 再哭就不漂亮了.
一日, 早上送她去PRESCHOOL, 不知何故, 她就是不要去,
从一上车就一直哭个不停, 我又开始用"不漂亮"来"警告"她.
我说: 宝宝不哭, 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还在哭.
我又多次重复…
她忽然边哭边说: 妈妈我要你的手…
于是, 我左手扶方向盘, 右手伸到后边握着她的小手.
她不再大哭, 但还在哽咽,
说: 妈妈, 再哭就不漂亮了吗?
我说: 对.
她说: 我现在还漂亮吗?
我说: 还漂亮.
她说: 妈妈, 再哭就不漂亮就老了吗?
我笑了一下, 惊奇她用这个"老"字,
我说: 对, 就老了.
她仍然抽泣着,
说: 妈妈, 你老了, 就是因为你哭了吗?
我无语,
我哭了.
四
<<女儿是水做的, 男儿皆须眉污浊之物之A,B,C>>
A.
小女儿天生淘气, 每天上窜下跳, 经常在沙发背上,
桌子角上, 要么楼梯栏杆上”雀跃”. 惊险镜头时常出现.
这天, 她又翻天覆地后, 挂在楼梯栏杆上"休息".
老公决定把她抱下来, 几番"较量"后, 终于抓住了她,
一边取她下来, 一边自言自语,
叹道: 这孩子怎么淘气得跟个男孩子一样…
她猛回过头, 抱着爸爸的头, 露出恍然大悟状.
说: 噢, 爸爸就是因为淘气变成男孩儿了…
B.
一天早上刚刚起床，大家正在梳洗。小女儿跑到我面前，面露惊恐之色，
说：“妈妈，姐姐的腿上有‘小胡胡’了。。。” 我奇怪的扭过头，
把奇怪的眼神放在她的脸上：“什么？你说什么？。。。”
“对啊，姐姐的脚上也有‘小胡胡’ 。。。” 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了。
我蹲下来，抱着她。继续奇怪地问：“什么呀？” 。她看我还是没搞懂，
就大哭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姐姐。。。也要变成。。。男孩儿了，
和爸爸。。。一样了。。。呜呜。。。” 我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那‘小胡胡’ 是汗毛。
得，这一早就都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又一晨忙碌的朝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