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题目忽悠进来了吧? \jC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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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讲的不是床上的那点事,当然,你我也不去咬文嚼字去搞清那点事是不是与床有必然关系。我这个欲,是老孔定义中的另一半,口腹之欲也。 ][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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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在家里禁欲,禁口腹之欲?在这个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年代----起码是对你我这种有心情在这儿晃的,这么说岂不是既对不起社会,又对不起自己?真是罪过罪过。可是,这几天,我对自己越来越怀疑,甚至有自我否定之势。 ~R*01A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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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或者想法总是有个起因的。最近有位朋友,在我家打尖。朋友一家在加国拿到身份后,回流了。这次回来办事。我们很熟,朋友也是个爽快人,在我家不见外。人家千里迢迢给我家小朋友带来了马大姐水糖果和洽洽香瓜子。 xO0}A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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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见了糖果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当天每人消灭掉两颗带棒棒的和一颗没带棒棒的。妈妈我说:好啦,今天不能再吃了。他们也就不纠缠了。经过长期的、不懈的斗智斗勇,两个小同志已经暂时被我成功洗脑:吃糖多牙齿会长虫虫,虫虫会在他们嘴巴里拉臭臭。现在我对他俩的牙齿这么上心,因为哥哥的曾经出过问题,幸好还有换牙这个希望在前头。 I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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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俩又吵着要糖吃。我从袋子里数了十颗,放在哥哥的罐子里,又数了十颗,放在妹妹的罐子里。他们是知道家里的规矩的,一天可吃一粒,什么颜色什么形状什么口味,悉听遵便。他们个人的罐子,是用来放他们的奖品的,比如哥哥玩具收得很干净,妹妹在幼儿园没哭,那就得个巧克力豆啊,糖块啊什么的。当他们跟我说想吃这些东西时,我就一句话,“如果今天还没吃,那你可以去拿一个;如果吃过了,那得等到明天才能吃。”他们目前还是老实地从着。 MD+e!A#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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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糖果,就这么每人每天一颗地消灭着。再说说这瓜子。当天我就把两袋瓜子搁到放零食的柜子里。一天,大家围一起看一部片子,我说,“我去往微波炉里放袋爆米花。”朋友说,“那东西吃起来象棉花瓤子,不如嗑瓜子。”我犹豫了一下,把他带来的洽洽拿出来,家里没有其它瓜子。朋友驾轻就熟地撕开袋,抓了一把就给小孩子分。我一下急了,喊了声“等等”,奔厨房去,拿来洗菜盆,递给他说,“用这个接着瓜子皮,掉地毯上不好收拾的。”然后对两个孩子说,“不能自己剥皮,只能吃叔叔给剥好的,不能掉地上。”我既不想吃也不想沾手,把任务分配下去后,转移到电脑前。 fp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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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啦?我曾经多么馋过这东西!晚上八九点,我和室友想吃瓜子想得不行,而且还特别想那种菜市场里现炒散装的那种。附近的菜场都收摊了,我们竟然打车到远处去买,顺便买回葡萄。吃完上火的,再吃下火的,双重享受。 FE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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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现在的我有些变态,假装洁癖?洁癖这可是一种高境界的精神追求啊,我还差得远吧?细想想,为了保持厨房干净,如今我真的是就把那煎炒烹炸的活儿给改变了。麻辣鸡块,爱吃;红烧肉,爱吃;香炸小排骨,爱吃;炸水晶片,爱吃。可是,现在,买只鸡,如果店家不帮斩小,我就能将整只鸡压到高压锅里,受不了在台子上咔咔地剁;红烧肉,不炸,不上糖色,只加酱油和糖,慢慢煮;香炸小排骨,改名成白煮小排骨蘸酱油,或者抹上BBQ调料烤;炸水晶片,白白啦您哪。那些原汁原味的,偶尔也会念想一下,但是,那欲望,绝不会达到让我破戒的程度。老公在这种事上的态度,竟然难得的和我保持高度的一致。 KfkU_0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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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回到这次来的朋友身上。朋友来了,家常便饭跟我们一起吃着。最近做包子饺子有点频繁,朋友说,“不要因为我搞得这么麻烦。”不是的,不是的,正好邻居给了自家种的茴香,韭菜,香菜,很多,不赶快吃浪费了可惜。朋友又说,“尽麻烦你们了,我的事也快办完了,这两天我请你们去吃一顿。”我和老公竟然异口同声地回答,“千万别客气,在家里吃着舒服,出去吃那么贵。”朋友都说了几遍了,我真是对山珍海味连点去想象的激情都没有。当然,这不代表我不在美食版里流连忘返。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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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地问老公,“你说我们是不是人穷志短,至穷则无欲啊?”大概老公觉得就这样承认有点对不住老婆孩子,不耐烦地说:“那你说说什么样叫不穷?” |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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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没有食不裹腹,没有衣不遮体,也没有让我的孩子那样。但是,看着女儿小桌上已放了几天的剥好的瓜子仁,我怀疑:如果孩子们平时很少有或者根本没有接触这些食物的机会,那他们自然就馋不起来,比如瓜子,比如外焦里嫩的香炸小排骨;如果他们每天只吃上一颗糖就自然而然地打住,那味蕾会不会都没有来得及被激活?如果他们没有见识过原版正宗的中国美食,整天吃着妈妈做的中不中西不西的饭菜,那他们会不会失去享受那种精致食物的情致?我们这做父母的,是不是在无意间把孩子变成了禁欲主义者? MY>*F[~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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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搞不清楚,特发此找抽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