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跟平有过一次关于诗的对话,让我这个外行着实宣泄了一把。
我不懂诗,不会写,更说不准那古诗词中平平仄仄的诸多规矩。曾经在书童同学的锣鼓喧天,红旗招展的一次叫阵中试图裹着小脚奋勇冲击一回来着,但没等跑出掩体,就被书童同学的一颗“茶包同学完全没有章法,根本不懂规矩”的流弹稳准狠地击中脊椎主关节,从此茶包同学就在诗界匍匐着行走,再也没有直起这原本该坚挺的腰背。
但仍然喜欢看(不能参与,不会作诗,但看看总可以吧!),非常喜欢看小平的诗,感谢上苍小平同学不写律诗,要不然我就要强调一句只喜欢小平同学的新体诗了。
在我这个只喜欢看诗的人看来,诗有那么几个不同的层次。一是通着天际但没接通地基的那种,即所谓的阳春白雪。凡是读到的人都知道这是好诗,也许精致,也许珍奇,远远地观着感受到的都是灿烂和闪光,可就是没有入心入骨的路径,赞也赞了,叹也叹了,可是于我而言,它就是诗而已,曲忒高我无力应和,或是丰厚的餐点,而我却是无从下口,它怎么样都进不了我的肉身和肉做的心。第二是俯拾皆是,那些坐哪儿哪儿诗(湿)的诗人的诗。通俗,实诚,就像诗人拿把小锤子叮叮咚咚地敲你的头,让你非常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诗人的存在,那种近距离的接触感让你读诗的时候显得特踏实,但又有点受不了那连绵不断的不太艺术的敲打。还有一种是我水平太低,分不出该属于哪一类的诗,比如我们的赵丽华小姐的诗。我很遗憾不能看到书童同学对赵小姐的诗歌来个评断,也许书童会谆谆告诫我说这是先锋诗体,流芳后世万代瞻仰也未可知。但目前我尚无能力品评, 所以留待我的后世去做功课,我姑且放开手,让赵小姐自由地满宇宙继续遨游。
那还有一种类型的诗就是我最心仪最惧怕的诗了。这种诗带着灵性又富有着人的气息,语言充满了新鲜的意味,情感又交织了狐媚的诱惑,让你读起来就像被卷进了一个漩涡,越陷越深,越挣扎被缚得越紧,最后就只有在灵与肉酣畅淋漓的荡涤之后,乖乖地缴械,俯地叩首,高喊三声:XXX啊,I 服了U。
舒婷曾是被我膜拜的一个。
《致橡树》最早看到是在《名作与欣赏》上。(太晚了,明天上班,以后再写, 待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