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打小就被父亲严厉禁止说脏话, 无论是中文外文, 俚语方言, 只要是脏话总逃不过父亲的耳朵. 记得那时候俺还曾经纳闷,
父亲真有那么大能耐和学问, 懂得俺用不同语言说脏话. 后来俺才明白, 脏话儿像空气无所不在,
很多人学语言都先从脏话学起, 男人只要对语言有兴趣, 竖起耳朵用些心听立马就声入心通, 依样学舌不多时就能琅琅上口.
父亲也不例外 因而他懂得的脏话词汇远比俺认得的浩瀚实在. 父亲还说他只要看俺脸红听俺声调就能知道那是脏话来,
俺就算有心忽悠他, 他也能把俺逮. 俺受罚多次长记性了倒也听话学乖, 渐渐俺的狗嘴不仅吐不出象牙也一个脏字眼儿都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