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是“干宝”,男孩子用纸折出厚厚的宝,互相从远处丢,用自己的“宝”撞人家的。我当时不晓得为弟弟撕了多少作业本,家里用过的本子从没浪费过。
“打弹子”:弟弟是打弹子冠军,赢人家满满一抽屉战利品,太多的时候,就拿十个普通品换人一个精品弹子。
好象我弟弟在玩方面,无一不精。当时我家书橱下面三个抽屉,一个是满抽屉画片,一个是满抽屉弹子,还有一个是满抽屉宝。经常被我妈妈扔出去。没两天,又满了。
弟弟对玩的那种敬业足以证明业精于勤荒于嬉。那时候天都黑了,人家孩子都回家吃饭了,他还一个人在昏暗的路灯下练弹子的瞄准,老拉着我问,“姐姐,你讲,你要我打几粒扣?”难度最大的是5粒扣,意思是把手举到脖子下面那颗扣子上站起来打,很远的距离,百发百中。
那时候有一种任天堂游戏机,80年代的时候,他打魂斗罗,一个星期通九关,可以同时操作“蹲下”“跳”和“发射”等好几个键。他跟我比赛,借我好几条命我都过不了第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