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驾校后，第一课是空驾，就是弄个破车把俩前轮架起来，给学员练习踩踏油门和离合器，换档和操控方向盘的。 k7rFbrL Z
G_GPnKdd
教练先给了一张纸，上面明确说明先做什么后做什么，象实验室的protocal。我读了两遍，大概记住怎么做，然后排队上车。第一趟上车练习后下来，教练说不熟练，让再排队练习。第二趟，就教了怎么打方向盘。第三次，听着教练口令加减档，左右转向，停住，下车。教练给开了一张合格证，再到办公室去办个手续，就可以去场地正式开车了。 U@W3x@
[@!.( Hp
一般学员都是三、五个轮次就合格了。我这一拨有个小伙子，上车一次就搞定了。我还以为他以前学开过，后来路训的时候恰巧分在一组，才知道人家跟我一样是从来也没有摸过方向盘的。可是，有一个年纪长些的，60岁左右的样子，在我到驾校时就在队伍中排着了，等我离开，他还是在练。 Hzr<i4Y=w9
#~A (%a
轮他的时候，他占着的时间很长，教练大概教烦了，我听教练劝他学自动照。他很坚定的要求“再试试”。我就留心看了他的练习。真是可以用“手忙脚乱”来形容，不是踩着刹车换档就是踩着油门换档，好不容易踩在离合器上加上档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把右脚的刹车踩上了。教练叫他就用俩脚一手，用眼睛看着两只脚换档，这才终于做对了。但是，当要求他眼睛看前方时，又乱了套。 q[6tvPfkX
]7 qn&(]
大冷天的，我看他汗流满面，喘着粗气。我真不明白他为啥来受这个罪。而且一想到，他要是学成了上街开，遇到紧急情况也这么乱，真是要出人命了！ ,o $F~KPu
w2- :!,X
那天回家，我第一件事儿就是提醒女儿，以后看到汽车躲远点儿，不要以为车里坐个年纪大的就是老司机，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菜鸟呢！ 8MHYk>O~{G
8p4J7 -
不过，我后来发现我这个结论也错了。我还遇到一个眼看就要到不准学习驾照年龄的老人。我是在学倒桩的时候见到他的，那老师傅很是精神，教练教他什么他都琢磨一番，并不像我等，教练说那个点对那个线照着做就完了。排队等候练习的时候，他说自己已经有了几个驾照，有马车的，有拖拉机的，有摩托车的，……。有人不信，要他带来看看。他还真就在下一次的练习中带来了。我只在人缝中看到他的马车驾照是1951年的，摩托是1980年的。很奇怪的问他，听说那个年代开摩托的已经没有几个肢体健全的了，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哈哈大笑，说这是穷人的好处，有了驾照没有车，所以啥事儿也没有啊～。大家都跟着笑。又有人问，那他这次有了汽车驾照后有车没车呢？他说还是没有车，说这次学车就是为了凑齐各种驾照了。大家又笑，说是如果有自行车驾照也都要去搞一本。 m/ ,.3v
AXUSU(hU
这老师傅倒庄练习全用的自己的法子，考桩的时候，他第一个上车也第一个通过。着实赚了一大把敬佩的眼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