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

故乡这个东西， 离不了老屋二字， 离了它， 家的概念就渺茫了。 Ga-A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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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坐落在一个边陲小城， 我的记忆里的家， 总是那三间低矮平房， 衍生出的四合小院，厨房在院门的小侧。 NDhHU#Q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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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时候， 我哥哥会在小院中， 开垦出一四方坑， 种上土豆， 向日葵， 红薯， 西红柿，黄瓜， 豆角和茄子。 m :R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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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时候， 我们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 吃饭， 吃西瓜， 嬉戏。 M:W9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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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里， 我哥会带着我们， 一起收获地里的果实。然后再挖好地下的菜窖， 囤积蔬菜， 准备过冬。 ^5biD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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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 生火的炉子架到小屋里， 晚饭后， 烤几个小红薯和土豆， 炒两盘葵花籽， 再把地窖里的大甜菜挖出， 架到锅里慢慢熬， 制成焦糖般的糖稀， 用筷子点着粘热馍吃，童年记忆里， 快乐在此定格。 o<e 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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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拆迁浪潮， 我家小屋也跟着形式走。三室一厅，厕所厨房， 虽小， 但阳光舒服合适。老爸老妈高兴的是， 终于告别了走老远的路，上公共厕所的辛苦。 vN%zk(?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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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新家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虽然它的样子， 我闭着眼睛， 都能想象出来， 但我的梦里， 家的镜像，总是那个矮小的屋里，狭长的小院中， 彷徨流连时光在身后。 EA4aZ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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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 家的样子，固执地停留在二十岁以前， 老旧破损的房子，和它里面过时的一只手手指都可以扳着数过来的家具座椅床。 6uQfe?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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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孩子的离乡背井，父亲的去世， 老家的老屋， 近十年已没有人长期居住， 开始时租出去， 结果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 看老妈掉泪， 找人重新装修的一番， 不再出租。 Cw]Q)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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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是拜托亲戚照看， 老妈才算是放心一些。 S%b7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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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不时的， 她还是要念叨她的屋， 她的花草， 她的左邻右舍。 !!ZNemX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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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亲戚打电话时说， 家里的暖气管太旧， 爆了， 房子里的家具和墙被水泡的一塌糊涂， 连带还遭殃了楼下的邻居家的家具。 -OZRSj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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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知道了， 又是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 心疼她的的老屋， 没有人照顾。 rr2'b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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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找来朋友帮忙， 又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 换了新家具和席梦思， 她才算安了心。 :8U=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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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们也曾无数次讨论老屋的处置问题， 老屋是个豆腐渣工程， 隔音墙板水泥都是差，而且随着新城区的扩建， 老城区也在没落到三不管地带， 贫民窟的趋势不可逆。 lhAwTO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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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把它卖掉搬到新区新房子， 功能好， 设备齐全， 环境优雅， 但老妈舍不得几十年的老邻居， 打电话的时候， 互通的消息， 基本是谁谁死了的消息， 总是会在电话后， 惆怅半天， 回不过来劲儿。 vB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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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 老妈越是舍不得她的老屋， 以及还住在周围屈指可数的还在活着的那些老朋友， 几十年哪怕有恩怨的， 现在说起来， 都是想念和难过， 不再是记恨。 n{pS+u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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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把老屋卖了， 老妈的心里过不去，总是一个家的根在那里，没了它， 家的思念都会无着无落的， 心也会慌乱无边。 "A^9WhUp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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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丢失祖屋是有传统的， 我父亲一辈， 解放后各自成家立业， 愣是在爷爷死后， 那栋祖传占了半条旺市街的庭院， 因无人接手， 被县政府充了公，做了县政府临时办公室。 @B$ Y`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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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的时候， 小叔曾经回去讨要， 县政府说， 历史太旧， 当时没人领， 现在就时过境迁了。 x+(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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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 哪一天老妈离开， 我们现在的小老屋， 也会是祖屋同样的命运， 流失到不知人名的人手中。 bL+Hw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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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宿命，是年轻气盛时不屑的， 却在年老时， 逐渐被它教育。 z2og&|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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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我哥哥总结的我的家族传统：上一辈的男人都一般， 女人却都是滋润生活。 这一辈风水继续， 我和我姐我堂姐堂妹的都很潇洒， 我哥我弟堂哥堂弟的随后顺流。 pi? q<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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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自己倒是无所谓并且还很安慰， 他说他的女儿漂亮懂事， 会得家族遗传有好命，这一点， 足够他这一生知足开心。 OWCd$c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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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生活， 对一个人的影响深远的自己都为此吃惊。我对老屋的无所谓， 源自周围的五湖四海杂七杂八的人不值得留恋。我梦里有它， 只不过是幼年不可磨灭的记忆而已。 wH[@#UP3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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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对儿时老家乡下的的记忆， 却是我一生最舍不得的爱恋和思念。因为那里有淳朴的老乡， 有一望无际的麦田， 有山上川流下来清澈的泉水， 有葱绿茂盛的大草原。还有高高堆积的大沙包。 7|3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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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的小村环绕在白杨树中， 一落一落的四合院， 忙碌的农家， 生机盎然的菜园子， 公鸡的晨鸣， 羊圈的咩叫，马牛的窜梭，葡萄架下的阴凉。 e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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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老屋即故乡， 我以为， 乡下那片肥沃的土地，滋养的人民，自给自足的祥和， 才是我灵魂肉体深处， 归宿的老屋。 z6bTcs"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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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我爱的人生活在那里， 那个地方就成了我一生的牵挂， 连带着周遭的自然风景， 也由情生意， 成就我一生， 最爱的美丽家园。

好文。 沙发。  但愿我也有你一样的情节。

谢谢红柳的好文。 y[S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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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搬过很多次家，但每次做梦回家总是回到我小时候的家，心底深处的一些情感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为什么我非得把我们家的老屋折腾成新的呢？大家都愿意住新房子，不想再住老房子……

我个性骨子里还是有农妇的血液， 比较舒服自由与乡下四合院里静宜中的安详。 o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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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聊起老家， 总忘不了提一下乡下的平和朴素， 老妈来自哪里， 倒是不太感冒， 说是平房冬天太冷， 厕所也不方便，即使烧炕， 也还是不卫生，早晨还的爬起来加柴暖冷却的炕头。 &fq-U5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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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浮现小时夏天在舅舅家大院里， 姥姥总是在一帮孙子的围绕下， 在院子中央的大锅灶上， 小脚迅捷穿梭的场景， 手不闲着，嘴也婆婆妈妈唠叨着院里捣蛋的孙儿们。 _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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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 和姥姥睡一头大炕， 早晨舅舅悄悄起来加了火炭， 午饭时， 小孩子光着屁股在火炉边爬来滚去的场景，一想起家乡， 这个段落就反复的回转。 2pH2s\r<U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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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常说，一个人一生一张床就够了， 我过不了那样的生活。 z}ynt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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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个房子， 一个小院， 春天种花弄草， 夏天看花开花落， 秋天扫一院落叶， 冬天盼望春天的快快到来。 S #% 'V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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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退休有的盼望， 一是搬到加州， 一年四季可以种我的花，二是回老家买个小院安逸。第一个愿望可能要打折扣， 那是加州在破产的威胁，回老家住小院， 那该是一定的实现， 每每想到这个， 存钱的心情就高涨。

我也特想在山清水秀的乡下有自己的一个小院子， 种点瓜果梨桃，然后养点鸡鸭～～～ OF,<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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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老家在咸阳附近的一个山区县城，依山傍水的， 很符合俺的要求。

好文！ o5mt7/5[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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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个房子， 一个小院， 春天种花弄草， 夏天看花开花落， 秋天扫一院落叶， 冬天盼望春天的快快到来。。。。。。 Wk$[;>NU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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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想要滴！ -7TT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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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还是个依山傍水的院子。。。。。。

依山傍水的农家小院， 该是大多数人内心的伊甸园吧。 NtkE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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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生在大城市， 从没有乡下的童年记忆， 跟他分享， 几与对牛谈情。他的生活理念就是方便再方便， 方便到， 出门就是街，举手就抄早餐， 顺嘴就是一碗阳春面， 跨步就是超市， 拐弯就是书店， 推门就是商场。 }E[S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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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一个人的童年， 多么的影响一个人的人生观。 oO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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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 古董老妈也在电话里， 商讨老屋的问题。 zv||&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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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的上一代， 那可是风流绝代， 不管几奶， 爷爷和姥爷， 有二奶奶是一定的， 当然， 大奶奶也都是才貌出众的说。 X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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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凿就了古董的父母代， 个个才貌双全， 人中精品。 /@lXQM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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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解放， 爷爷和姥爷， 都是明智之人， 主动红色资本家， 工厂和房子都交公， 但每个孩子还都是留了一间房， 由此结婚生子， 繁衍后代。 ;n00k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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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祖辈的福荫，古董平庸但帅气的父亲， 在解放后， 娶到了绝代佳人的古董母亲， 强强联盟， 生就了古董家三个帅气漂亮的下一代。 ?o$6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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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后， 借着拆迁的东风， 古董父母和哥哥都靠祖屋的那片巴掌大的土地， 换成了现代的三室一厅的公寓楼房。 'h%)@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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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十几年过去， 现代屋子， 在风吹雨打的腐蚀下， 个个部件都在出状况， 尤其是它属于典型的九十年代豆腐渣工程， 更是比实际年龄， 要看上去衰败一些。 !FZb3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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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老妈， 是个情调高高的老太太， 总是喜欢在现有的能力下， 把小日子过出精彩来。这一点倒是跟我这个小媳妇不谋而合，都对倒腾生活乐此不疲。 -uqJ~g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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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老妈唠叨了几年， 说这个老屋旧了，周遭的环境嘈杂， 想搬到一个比较优雅的环境。古董哥说现在的房价已不是当年的价钱， 现在老屋的面积，想在同一个小区买环境好一点点的， 没有一大笔钱， 根本想都不要想， 还不如把现有的房子， 重新装修一下， 不过十万左右， 会使旧屋变得舒服很多。更何况， 若真是离开老区， 那些现在天天一起练早操跳早舞寒喧聊天的老朋友老街坊， 就不容易再见到， 来来回回跑， 也是个大问题。 E@h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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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就是， 想脱离老环境， 又舍不得老朋友， 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年轻的时候， 不用回头，前方的朋友遍天下， 到老了， 舍不得放不下的就是这些不怎么样又不可能没有的琐碎人际过往。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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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价上扬的前几年，曾经不停地鼓动古董，帮妈妈换房或我们自己买房的建议， 坚持不懈的功效， 终于让顽固不化的古董， 被我打动了心， 打回电话回国咨询， 好家伙， 房价已是我当年说服他的那一年的近乎十倍， 我们挣的美子换成一比八后的人民币， 也远比不够房价的那几位零。 4W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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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自己没有足够的钱买到自己想要的房子， 是件痛苦的事情， 佩服国内的人那末有钱， 如此高价的房子也有人买， 也感叹多挣钱是件非常难办到的一件事。 )MHv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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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一生以精神追求为己任， 看淡名利和金钱， 但是代价是只是自私地管好了自己， 而没有用余光帮助家里的他人。每个人的能力有限， 有能力不用， 是个人选择， 但若能给家人一份安稳和富足，又未尝不是一种对社会的发展贡献？毕竟人在世界来一遭， 不可能真正做到远离世俗独善其身只为自己活着。 *J=`"^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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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常说自己没本事， 但我知道若他出手， 我家就会是天翻地覆， 反而我这种上窜下跳的人， 才是真正半斤八两货色，之所以闪眼，只不过把那几根孔雀羽毛极限的阔屏而已。 bk}.^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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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装修老屋， 又是无穷的纠结。年轻一辈眼里的破烂， 老一辈心里的记忆， 你让他们扔掉， 无疑于要他们的老命， 可是若不扔， 旧的不去， 新的怎么有地方进来？ IX']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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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了，到了最好， 左右为难，左右舍不得， 最终，老屋的换与不换，装与不装修，都会在老爸老妈的无休止的唠叨中， 无疾而终。

父母老了，大事就该孩子做主，否则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一样事也成不了。

也怀念我家曾经的老屋。

古董家的历史和我家好像啊，不过我们家解放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城里的银行，乡下的房产田地金银细软一切都主动交了，但是结局比古董家差远了。不过好在家里世代书香，都是读书人有点儿远见，奶奶，姨奶奶虽都是女孩子但都被送出去读了大学，奶奶学的是医，解放后就在医院当了医生，自力更生，还不算太惨。 说道这儿，想奶奶了。奶奶是我少女时代的知心大姐，我在青春期的很多困惑，都是和奶奶讨论的。一直觉得她很酷！ *^bqpW2$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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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你的文章，动了思乡之情，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奶奶家的园子，种的有苹果树，无花果树，大石榴树，葡萄，丝瓜，葫芦，玫瑰花，兰花 ---于是我也开始种花养草了。  

古董家没遭多少磨难， 应该有几个原因， 一是古董爷爷是实业救国专家， 五六十年代，还到北京帮助建立现代化科技工厂， 直到退休，才回南方养老。二是南方比北方受北京的政策影响冲击小， 还是比较留有一点人情味儿， 三是他家在文革前已退出历史舞台， 安享晚年， 所以不着当权者嫉恨。 "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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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说起他哥和姐的孩子， 就笑话他家的没落， 下一代，才貌皆失， 孩子都没有他们的聪明和漂亮，一点都没有上一代的风气和骨风。古董笑说：我爷爷看到这一辈如此， 会伤心死了，好种子和好土壤， 缺一不可呀。

引用

引用第5楼maggie于06-06-2009 05:27发表的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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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特想在山清水秀的乡下有自己的一个小院子， 种点瓜果梨桃，然后养点鸡鸭～～～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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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老家在咸阳附近的一个山区县城，依山傍水的， 很符合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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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兔米兔！握个爪！

引用

引用第11楼红柳于06-07-2009 19:07发表的  : ;g?oU"YM  
古董家没遭多少磨难， 应该有几个原因， 一是古董爷爷是实业救国专家， 五六十年代，还到北京帮助建立现代化科技工厂， 直到退休，才回南方养老。二是南方比北方受北京的政策影响冲击小， 还是比较留有一点人情味儿， 三是他家在文革前已退出历史舞台， 安享晚年， 所以不着当权者嫉恨。 t%Vc1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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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说起他哥和姐的孩子， 就笑话他家的没落， 下一代，才貌皆失， 孩子都没有他们的聪明和漂亮，一点都没有上一代的风气和骨风。古董笑说：我爷爷看到这一辈如此， 会伤心死了，好种子和好土壤， 缺一不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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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家里的人从来不当着小辈谈论旧事，但我知道因为祖辈有些人在国民党军队里做事，所以解放后冲击很大。老爸也因为政审没有通过，失去了上北大的机会，引为终身憾事！还不止这些，总之我们家的事比较复杂，绝对可以写小说。 F<Js"z+  
_Isju S  
古董家真的很幸运的说。

引用

引用第4楼红柳于06-05-2009 19:59发表的  : -^]8wQU  
我个性骨子里还是有农妇的血液， 比较舒服自由与乡下四合院里静宜中的安详。 xQ\/6|  
4G"T{A`O  
每次聊起老家， 总忘不了提一下乡下的平和朴素， 老妈来自哪里， 倒是不太感冒， 说是平房冬天太冷， 厕所也不方便，即使烧炕， 也还是不卫生，早晨还的爬起来加柴暖冷却的炕头。 /.9j$iK#  
89*CoQ  
我总是浮现小时夏天在舅舅家大院里， 姥姥总是在一帮孙子的围绕下， 在院子中央的大锅灶上， 小脚迅捷穿梭的场景， 手不闲着，嘴也婆婆妈妈唠叨着院里捣蛋的孙儿们。 X|^E+ `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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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kOo8@J\  
I:CnOpR>A  
很想知道红柳时哪里人呢。感觉像是老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