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某年某月的某日了,至少该日子还存于我几近老年痴呆的提笔忘字,丢三落四的记忆里,以此证明某日并不久远.
记得某年某月的某日,章子仪曾在一袭对外的访谈中羞涩表示,自己是东方女人,有严谨的家教,无论怎样饱受西方欢迎,那颗憧憬爱情的心依旧如向日葵般冲着东方的黄皮男人.
那一段时光,正是章小姐与霍二少绯闻爆棚的年代.多少狗仔钻窝棚爬楼梯窝车底就为拍一张郎财女貌调情的背影.那个香吻和飘飘长发还在我眼前萦绕,已奔三十而去的国际影星与二十出头的青涩少年相依成趣.
因为那段爱情,我都忘记了章小姐曾经坐在成大色鬼的腿上投怀送抱,我也忘记了她未过几时又与成大色鬼的儿子厮混的场景,更未提张导的陈年旧韵.我俨然相信了她的家教甚言,仪态端庄,若为了相爱的男人,甘愿褪去周身华美的光环,入得厅堂,甚至相夫教子,闲暇时光变身幼儿教师,安享子孙满堂的鬼话.
幸好,霍家几代以把玩戏子见长,没人相信一个戏子在镜头前漂去尘埃的伪装.
不久,那段沸腾的情感无疾而终.并未象章子仪期盼的那样如其准婆母朱某大摆奢宴,步入豪门.
但更或许,准婆母在其珠黄年纪上毅然地出走给了章大小姐当头一棒,那曾经洁白如玉的身家都落得飘零下场,更何况她苦心洗底的薄命鸳鸯?
不日,我就看见飞扬的中国骄傲,在棒球场上,在大庭广众之前,毫无顾及地抛开自己最爱华人的宣言,迅速投奔低调成熟白人的怀抱.她当众亲吻了,她当众摸脸了,她当众小鸟依人了.她当众宣言了.
每个人成功都有自己的道理,这个章子仪不简单.
可以公然在需要的时刻,怒扇自己一耳光.
人说话,不能给自己留余地,不能说只要有爱情,不在意对方是弹钢琴还是弹棉花.
若能满足自己上位的需要,爱情算个鸟,誓言不重要.
其实,我一直很欣赏章子仪.她的确美丽,她的气质比巩利洋,她更有国际市场.她的个性更西方化,就好象希尔顿家族的姑娘,虽然名声狼籍,却依旧占据娱乐版的头条。
在大家都假装正经的年代,只有象她那样假装不正经,才出位.
我敢断言,在不久的将来,如果有需要,接受花花公子的采访,章小姐会在恰如其分的时机
说:"西方的男人,让我更有安全感.爱情是没有国界的."
爱情这件外衣,想脱就脱,想穿就穿.
就是全裸体,现在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