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醒来时,先是感到下体一阵剧痛,接着听到枕边响亮的鼾声,她一轱辘爬起身,见身边酣睡着赤身裸体的马书记,她愣了片刻,低头一看,自己也是赤裸,而且内裤也不见了,可内急使她只能选择先上厕所,还得光着屁股。待排净了憋醒她的那泡内急,她的意识才开始苏醒,苏醒后的第一感觉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小心维护了二十几年的贞操,竟这样被无情夺去,而夺去它的,竟是被自己尊为父辈的领导,夺去的方式,又是这样卑鄙无耻,她想放声痛哭,可她的教育背景又阻止她放声,她只能任由泪水无声的流。她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关于白马王子的美丽幻想,幻境破灭带来的精神痛苦远大于如何肉体痛苦,终于忍不住,她开始放声大哭。
MY/3]g< 听到哭声,马书记匆匆光着屁股跑了进来,令杨秘书感到恐惧和恶心,她本能地想挣扎反抗,可马书记不由分说,一把将她从坐便器上抱起,抱出卫生间,径直抱到床上,随之他那雄性之花迅速勃起,对着她的花蕊猛戳猛刺,她再次失声,可她的叫喊似乎更激发了马书记的斗志,只见他兴奋得面部扭曲,快速抽动的更呈威猛,她的叫喊也变成了呻吟,马书记更兴奋了,下面冲刺得更快更猛,嘴还贴上来亲吻,一股臭烘烘的气味使她恶心,她拼命躲闪,马书记似乎并不介意,亲不上嘴唇就在她脸上、脖子上、胸脯、乳头乱拱,还快活得乱哼哼,直至发出一声怪哼,她感到了一股热流,接着感到马书记颓然倒伏如一头濒临断气的死猪,开始大口喘息,她拼命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死猪,因为这死猪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可这头快断气的死猪瞬间又活了,身体迅速后缩,用舌头对着她的花蕊开始舔舐,她本能的想躲,可马书记两条粗壮的胳膊将她两腿箍的死死的,使她动弹不得。马书记似乎很精通此道,舔得耐心又专心致志,且不紧不慢、有张有弛,周而复始不停地舔,不一会儿,就舔得杨秘书有了感觉,是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感觉强烈而刺激,她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那圆润湿滑的舌头开始了互动,直到似有电流麻遍了全身,全身开始剧烈颤抖……可马书记仍不松口,只放缓了舔的节奏,马书记每舔一口,都使她产生强烈的撒尿冲动,可马书记似乎毫无察觉,仍紧箍着她的双腿不放,她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叫:
CBDG./ “快起来,我要尿尿了!”
<c%W")0 “尿吧,我用嘴接着。”
u{FDdR9< “不行不行,我真要尿了!”
Xe#K{gA “嘿嘿,尿吧,我真给你接着。”说着,又使劲舔了一口,舔得杨秘书实在夹不住了,“哧”,真给马书记嘴里尿了一口,又拼命夹住,“快,快,真尿了,真尿了!”
+<}0|Xl& “嘿嘿,我真接了,真接了。”说着,爬起身,一把将杨秘书抱起,“来,我把你尿。”真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双手从后托住杨秘书的腿弯,使杨秘书玉体仰面超前,弄得杨秘书既羞涩又好笑,忍不住就“吃吃”一笑,谁知下面竟也忍不住“哧哧”一尿,更觉羞涩而好笑,忍不住又“吃吃”一笑,下面就再“哧哧”一尿,这样反复“吃吃”一笑又“哧哧”一尿,待马书记把着她走进卫生间,那泡尿已快被她“哧哧”完了。
e]T`ot#/ 马书记果然好身手,也许杨秘书的“哧哧”尿声激活了他的中枢神经,也许杨秘书尿进他口中的尿又给他增添了动力,待把杨秘书抱回床,他那雄性之花又腾然勃起,对着杨秘书的雌性之花再次开放。但杨秘书激情已经过去,高潮已经散尽,丝毫没有反应,马书记就像在奸尸。但男性的弱点就在此,只要正在对着雌花开放,就决不轻易放弃,就像公狗搭上了母狗,即使被人追得满街跑,哪怕将要丧命,不达射精决不拔离。可马书记身手再好,毕竟年届五十,又一夜连失两次精华,此时只能加倍努力,竟没察觉杨秘书已是泪流满面。
,SQZD,3v4 马书记趴在杨秘书身上使劲折腾,杨秘书的思绪却已到了千里之外。她想起小时候每次开学,就是她家的一次难关,父母为凑齐那区区几十元学费,常常相互埋怨指责吵架闹得不可开交,母亲骂父亲没本事,父亲耷拉着脑袋不吭声,被骂急了,也回敬两句就离家出走,一走多日不回,等他回来,母亲已凑足学费,她已背着书包上学了。随着学习逐年升级,学费也成倍翻番,父母相互反倒不吵了,不但不吵,还形势陡转,变成父亲骂母亲,母亲则默不作声。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学识的增多,渐渐她已能听懂父亲骂母亲时那些脏话的确切含义,但她永远相信那只是脏话,母亲在她心目中永远高大、慈善而圣洁。直到有一天,一位同学母亲打上门来,把母亲脸抓得稀烂,该同学也在学校大造舆论,使她首次知道了什么是鄙夷和不屑,回到家里,母亲也似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目光游移而躲闪,不敢与她对视。那场景至今历历在目,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而且这伤痛更强烈刺激她发奋学习的斗志,从考上高中,她基本年年享受奖学金,她要用自己的努力,来减轻母亲的屈辱和痛苦。当她终于接到大学入学通知书的那一刻,她和母亲抱头痛哭。她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好让母亲享福。好在那年头大学学费还没这么贵,母亲将多年积攒的高中学费,加上她高中节省的奖学金和历年暑期的打工工资,总算撑到了大学毕业。大学期间,许多女同学已经在做皮肉生意,她也多次受到诱惑,可一想到当年那永远的痛,她就坚决抵御了各种引诱,哪怕再苦再累再艰难,她都坚决呵护自己的贞操,她不想看到母亲那样的目光,更不想重演母亲的悲剧。
_>=L>* 读研究生,一切费用已无需自己和母亲操心,那是她最安心、最平静,最享受读书的两年,虽还不能让母亲享福,却已可见希望。接下来就是工作最开心的这半年,半年时间虽然短暂,可美景编织已臻完善,只等择日实现了,谁知美景竟在瞬间破碎,而打碎这美景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此时还趴在自己身上使劲折腾的马书记,怎能不使她伤心落泪?
!^v5-xO?rP (待续)
o/C\d$i' *1 G>YH [ 此帖被胡然在01-14-2011 17:27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