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赌、毒历来是公安的打击重点,尤以毒为重中之重,其为害之广、之烈、之滥,染毒瘾者戒除之难,人所共知,痛心疾首,无医可救。然吸毒者明知社会唾弃、亲情绝离、自取灭亡,仍如飞蛾扑火,连绵不绝,且义无反顾、前赴后继,比慷慨就义过犹不及,毒品何来恁大的魔力? ;W"[,#2TM
不瞒列位,20多年前我曾见识并领略过一次鸦片:朋友携来一粒米粒大小的鸦片,黢黑,像粒老鼠屎,将香烟盒内的锡箔纸展开,置老鼠屎于其上,用打火机在锡箔纸下烧,鸦片渐渐化为膏状冒着青烟开始流淌,嘴衔一烟盒卷成的纸管吸那流动的青烟。由于我是首次吸食,不老练;且有点胆怯,一多半青烟升华为无形,未能享用,但还是领略了鸦片的滋味:与香烟或旱烟等烟草味迥异,有点青草味,略带芝麻的清香,吸后头脑略感昏昏然,颇似首次抽香烟。朋友一边连呼可惜,一边将残余鸦片用牙签刮拢一处,重新打火机点烧,自衔纸管,将流动的青烟吸得片缕不剩,吸入肚中再急呷一口浓茶,闭目屏息,憋得脸如猪肝,良久,徐徐吐出,一副极其过瘾的模样。问吸这玩意儿有何神奇?答曰:“能将军不下马”。 43fA;Uc{Y`
事后回忆确实后怕,许多人只吸食一次就可上瘾,据报道,有位医生想亲自“品尝梨子滋味”以求破解玄机,竟由此上瘾而不能自拔。我固因未真正尝到梨子滋味算是万幸,奇的是我这位朋友尝过多次且领略过其中神奇,竟也未成瘾君子,不知是否属于个例。但我可亲眼目睹我楼下的一家邻居如何从令人羡慕的富裕之家,由于儿子吸毒,父亲可能也是想效仿那位医生,最后竟败落得人见人弃,除了要账的蜂拥上门,亲朋邻里唯恐避之而不及。我弟弟的小舅子亦是位瘾君子,把亲戚几乎骗遍偷遍,被公安羁押、罚款、强制戒毒不知多少遍,可怜其老母年过七旬,尚需为这个不孝子摆地摊。 3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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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看有关资料得知,鸦片乃英国人从印第安人吸食大麻能提神抗疲劳而获得的天才灵感,冰毒则完全是二战时日本人为同一目的而化学合成的发明创造。正如矛盾存在于一切事物中,一切事物都如双刃剑,只是万没想到,这刃只要切触到性,就如洪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如要追查元凶,究竟是性还是毒?恰如最近热议的话题:打击贩卖人口,对收买者该不该判以重罪?假如没有需求,何来市场?假如堵住了买,何来卖?但是,一旦涉及性,就比一切问题都复杂,既不能堵,还不知如何疏。大麻、鸦片、海洛因之类尚未禁得住,冰毒、K粉、摇头丸之类又层出不穷。 S]{Z_|h*j
昨晚看央视十套《探秘自然》,说的是看似无天敌的河马,却有一个看不见的天敌——炭疽杆菌。看着雄壮无敌的河马悲惨地倒在不知不觉的无奈中,科学家的解释是:这是自然平衡的规律,否则任其一个种群因无天敌而独大,恰恰破坏了自然平衡。——呜呼!看到此令人不寒而栗——我们人类就无天敌,即便那些看不见的细菌病毒花样翻新,变异不断,层出不穷,人类总有办法对付,就连令人谈虎色变的艾滋病毒据说也即将被人破解,尽管艾滋病传播的最早源头也是性与毒,人类却对看得见的毒品束手无策,尽管人们发现其为害远比艾滋病早得多。难道这就是上帝抑制自然平衡的杀手? c}cboe2
或许上帝的杀手不止毒品一种,最大的杀手说不定恰恰是人性的贪婪。“性”字怎么写?“心生”也;“贪”字怎么写?“今日宝贝”也;“婪”字怎么写?“美女如林”也;三者结合,更彰显“只争朝夕”、“多多益善”、“时不我待”、“欲火焚身”的急不可耐。估计吸食毒品恰恰能满足人性最深处的这种“心生”需求,尽管只是虚幻、短暂、甚至有害的,却由于挠到了人性的最痒处而一发不可收。 <>GyG-q
人类的贪婪已经为人类的毁灭埋下了不少伏笔,马尔萨斯的人口论屡遭批判暂且不论,且说近几年国际上热议的“气候变暖”、“炭减排”、“京都议定书”等等热门话题,倡导者无不标榜是为了全人类,可一谈到具体落实,无论富国穷国,无不摆开锱铢必较、“寸土不让”的架势……或许、也许,即便达成了具体落实的协议也白搭,说不上哪天某人疯了,他偏偏掌握着核武库的钥匙,引爆了足能毁灭地球五十次的核武器,只一次就足使地球一片火海,堪比太阳,岂气候之暖凉?恐怕连“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话也留不下,只能在阎王殿里谈暖凉了…… HyMb-Us
但愿不是危言耸听。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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