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标林蜀黍满山岗,穗条迎风散异香。
借问健身何物好?天心摇落玉花黄。
——唐.李商隐
一、接触蜂疗会专家
四月初的一天中午,笔者正与朋友小聚,好友董部长挂来电话,说有几位专家想会我,此时我正与朋友喝酒兴头上,于是便对董部长说,我吃过饭再过去。朋友们见我有事,也就不再好意思多劝我喝酒了,我草草吃过饭便向友人们告辞匆忙驱车赶到董部长常去的这家酒楼,董部长还没容我坐下便热忱地把几位尊客向我介绍:第一位是中等身材、结实硬朗、目光炯炯讲着一口湘潭话的老者——“钱专家”,坐在我身旁的是脸色红润、雍容大雅讲着一口流利东北话的妇女——“高博士”,而在我侧旁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也就是他俩夫妇的大儿子钱能。钱老六十出头了,但精神饱满,十分善谈,我们寒暄一下后,他便跟我谈了蜂疗的原理,而高博士却跟我讲的是他们俩老对蜂疗事业的痴痴不倦的追求经历,而很阳光的钱能与我们都会心地倾听着。本来是喝了酒过来的,只想拜会一下他们,但热情的俩老非叫钱能给我斟上酒,于是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有关蜂疗的事儿,通过他们的讲述让我懂得不少蜂疗知识。此时我这才得知他们俩老除了有着几十年的养蜂史,而且还是蜂疗界卓有名声的蜂疗专家。喝完酒我们一同来到董部长的办公室,钱老又兴味盎然谈起他的设想,他们想把蜂疗技术进一步的推广以让更多的人享受健康。董部长是个热心人,他对殊类政策懂得多,又想到我的文笔不错,因此提前让他们与我相识,以便以后在他们的报告和文案让我把关;看到俩老的坦诚和对事业的执著追求,于是,我与钱能便互留电话和邮箱。
二、聆听蜂疗话健康
从那次与钱老他们分手后,钱能就陆陆续续把他们相关的资料、获奖成果等待发到我的邮箱,钱能说很想与我和董部长抽个时间会下面,我们约好时间,但终因那天我事务繁忙而未能会晤。第二天上午,我便赶到董部长办公室,不想恰巧在门口遇到钱能。那天董部长的办公室客人很多,而且他一有事就出去了,这给我和钱能更多单独交谈的机会,钱能一改那天孤言寡语,如数家宝地跟我谈起蜂疗史和其发展现状来,他谈到最多的是,早在七十年代国家对养蜂户给予一些政策扶持,比如运输费用都是减半,而如今没有了这项政策,养蜂人的运输成本大增,这对养蜂人的动迁养蜂带来阻力。由于我过去对蜜蜂的生长情况一窍不通,于是钱能显得很耐心地跟我讲解这类知识,他讲到蜜蜂是大自然中的活宝,也是延长人的寿命的天使。他说公元年前二千年的人的平均寿命一般在20岁,上世纪后期部分国家、地区才达到70-80岁,而当前有记载的是上了吉尼斯世界记录的最高长寿者是日本一位男性,活到120岁7个月零20天;日本是连续十几年保持世界最高长寿国家,其中奥妙就是日本国是全球蜂王浆消费最多的国家,正如世界蜂联副主席松香光夫教授在世界养生大会上一语道天机地说:“三十多年来日本人身高增加,寿延长,很大程度受益于蜂王浆。”而事实上中国才是世界第一养蜂大国,但我们对蜂产品和蜂疗缺乏认知和研发。钱能的讲解由浅入深,循序渐进,让我受益匪浅,他时不时还加些生活的实例来加以说明,既生动而形象,比如他谈到拍摄枪战片中的演员中弹出血镜头和演员口吐鲜血的情景,这血并不是人们想象那样是用猪血而是用蜂浆特制出来的“血”。钱能跟我说,他出身养蜂、蜂疗世家,但他上大学时学得并不是中医,他只所以对蜂疗有了浓厚的兴趣是因为前年有一位阿尔及利亚友人阿基姆(HAKIM)来我国学中医,被新加陂友人推荐到他家里跟他父母学蜂疗,由于语言不通,他母亲请他回来当这临时翻译,这之后他才对蜂疗产生兴趣,他认为这蜂疗太神奇且博大精深。我们正谈着,董部长从外面办事归来,我谈到对蜂疗比较好奇,想到钱能他们的基地去实地考察一下,钱能说热忱欢迎,董部长便说:那就别等了,我们明天上午一同去。
三、解读养蜂赞美蜂
今年雁城的春天像是泡在雨里似的,一改往年春阳多,从春节至今隔三五日就是一场雨天,雨能润物,但对养蜂人来说这不一定是件好事。四月十五日这天又是难得的艳阳天,上午九点我和瞿总准时到达董部长办公室,我与钱能通过电话后,我们一行便驱车开往丁家牌楼,在拐进南郊公园小巷旁,高博士和钱能已在此等候了,在钱能的摩托车引路下车直达位于雁峰区湘江乡红星村四组大塘角一号的钱老养蜂基地,这是幢旧式的二层楼房,楼房旁种植着各种各样的树种、花草和药材,院落里堆放着数十个蜂箱,蜂箱旁到处是飞游自由的蜜蜂,而整个院落里到处散溢着各种花香,直令我们惊叹,让我们有种亲临世外桃源的感觉。我与董部长不熟此类,而瞿总因为出生在中医世家,对各种奇异的树种如数家宝,跟我们谈论着各种树的功能和特性,钱老也是行家,他们一谈一合,真让我们从中得益不浅。我们进了房间,钱老把我们带进他的蜂疗实验室,只见陈列室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奖杯、奖状、锦旗和荣誉证书,旁边还陈列着他们研制出来的一些蜂产品,而对于我们门外汉来说,我们的好奇点在小小蜜蜂上,于是,钱老又把我们带到屋外的蜂箱旁,看着这成千上万只蜜蜂在我们头顶上徘璇,我们都真有几分后怕。钱老是老养蜂人,他说,其实蜜蜂很善良很可爱,它不受到攻击一般不会蜇人的,既使它落在你的脸上或鼻子上那也是在嘻游,你别在意,它玩过后会自动离开。钱老是位刻苦好学业勇于钻研的蜂疗专家,而董部长又是执著好问的好学者,他有什么不懂都会大胆提问,而钱老总是不厌其烦耐心解答并作着示范。比如什么是蜂胶?钱老就小心翼翼地打开蜂箱,从中挑出黑色状的蜂胶给我们讲解;董部长一下又想看蜂王,钱老又开箱从中细细找出大于一般蜂一半的蜂王给我们看,并讲解蜂王形成过程和培植蜂王的办法。当我们好奇看着箱底部的入门口时,钱老又细致地跟我们讲解哪是门卫蜂哪是清洁蜂,许是谈到蜜蜂,钱老的话匣便打开了,他兴致勃勃地跟我讲了起来:其实一箱蜜蜂就是一个王国,它由一只母蜂,学名蜂王,也就是这个蜜蜂王国的国王,还有一百子雄蜂,也就是臣子,另外还有几万只工作蜂组成;蜜蜂王国里组织严密、分工细致,既有剽悍的卫士、警觉的侦察、有清洁蜂、有建巢的建筑蜂,他们分有内勤和外勤,让我们人类羡慕的是,蜜蜂一生在勤劳中度过,它们没有人类的私心私欲,完全像马克思理想中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们各尽所能、各尽其才、按需分配,它们的品性决定它们一生勤劳、敬业效力、任劳任怨、不辞辛苦;蜜蜂有着它们特有的优势劣汰的法则,那就是伤、残、病蜂一般自己到外面寻死,要么也会被蜂警赶出来自然死亡,这在我们看来貌似残酷,但是它们维持着它们优良的种族和强盛活力的基因,蜜蜂还是自然界惟一一种可在群体协调作用下想生男就生男、想生女就生女的群种;它们不但勤劳也很聪慧,比如这一蜂箱万一被身体大于它们数十倍的老鼠侵犯,它们会群起蜇之,老鼠死后,它们又无法搬走老鼠,它们就会采取一种蜂胶遮盖法,被蜂胶粘盖的老鼠就成了“古化石”和“木乃伊”,既便是几百年上千年也不会腐朽;世界上的“木乃伊”能千年不腐就是蜂胶在里面起的作用……
四、蜂针疗法长见识
才谈到蜂针,董部长又顿升好奇,但若找我和董部长做示范,我们都属于那种胆小的谈“针”色变的人,钱能看出我们的认真和顾虑,于是托词说自己脸部正好有点疼,便请缨作实验。于是,钱老用镊子夹住活蜂的胸部,放在钱能的右边脸下面的脖子上的某个穴位,只见蜜蜂屁股上的蜂针一翘就蜇进去了,蜂针脱离蜂体后还在自动注射着,钱能有点疼但还是耐受了。我们一边看着一边深感奇妙,此时,董部长这位娇媚的朋友杨女士说这几天她脖子疼得厉害,我们连忙调侃她,让她也做次蜂针,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杨女士竟然同意了。这时行医慎重的钱老说怕她有蜂针不良反应,先作一次蜂针实验针,于是将蜂针蜇进去后便马上取出,几分钟后,杨女士并无不良反应,于是这才在杨女士的后颈部蜇了两针。杨女士的勇敢让我们佩服,但杨女士的一席话让我们惊讶了,她说:我实在是因为脖子疼得几天睡不着觉了,这才想试试。我们连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她说确实舒服多了。此时的瞿总说,这其实如针灸的疗法是一个道理,掌握了人的穴位,用针灸打通人的血脉。钱老赞同又补充道:蜂针除了能打通血脉外它还能以蜂“毒”攻人身的病“毒”。杨女士此时扭动脖子时高兴地笑起来,她说:你还甭说,先前脖子一扭就疼,动起来还有“咯咯”的响声,经过蜂针之后神奇地不疼了。钱老说这蜂疗其实早在外国得到应验了,1954年,年逾80岁高龄的罗马天主教教皇皮奥十二世突患生病,在西医用尽各种药物、治疗无效的情况下,一个叫盖齐的自然疗法医生建议服用蜂王浆,教皇在1957年世界养蜂大会上盛赞小蜜蜂是“上帝创造的小生物”……
五、刻苦钻研蜂疗法
我们在赞叹蜂针的疗效时,此时高博士已将香味扑鼻的菜做好了。钱老的夫人叫高云霞,她是东北辽宁人,与钱老——钱家礼成婚后,也走上了养蜂和蜂疗之路,粗看高博士像普通妇女大婶,可谁也想象不到她已是我国卓有名望的“蜂疗专家”,2003年在吉隆陂中医学院国际蜂疗蜂针研修毕业,2007年担选为“全国中医蜂疗研发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连续几年参加世界蜂疗年会并多次获得金奖,她和钱老合著的不少论文散见于全国各大中医学术权威刊物。2003年中国横肆“非典”时期,高云霞和钱老急患者所急,也欲为政府分忧,于是毅然撰写《天然的生物产品》并疾书写信给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我们有幸从当年国家信访局复函中看到,国家非常感谢他们热心义举,并把他们的信和论文批转到国家卫生部,卫生部将此论文推崇到全国中医权威刊物——《中华中西医结合杂志》上予以发表,被业内称为有较高学术价值的论文。
阿尔及利亚友人阿基姆(HAKIM)是当地的医生,他亲眼目睹到本国的治疗水平和条件不能医治糖尿病,于是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意想学习中国博大精深的中医,到达中国后,他经一位新加陂友人的推介,毅然拜求高云霞和钱老门下,经过几个月的精心教导和亲手辅导,这位国际友人高兴学艺而归,开始用从高云霞这里学到的蜂疗医术在他们国家为广大患者救扶。
我们从权威的《中医蜂疗学》、《中华中西医结合杂志》、《中华特色医药论坛杂志》、《中国名医迎奥运文集》、《中国特色医疗大典》、《中华全国中医药“五新”暨“五方”学术研讨会论文汇编》、《第七届国际蜂疗大会暨蜂产品保健博览会》、《第八届国际蜂疗大会暨蜂产品保健博览会》等文集和刊物上看到高云霞、钱家礼合著的论文。他们的事迹还曾被湖南卫视“晚间新闻”作了专题报道。他们把蜂疗理论和长期的实践精髓融会贯通,故而形成了自己特有的疗法,为患者服务,造福着社会。
六、毅然走上养蜂路
坐在钱老的客厅里,高云霞早已把烹炒出的可口菜式端上桌上,其中还有我们一般人难以吃到的蜂卵菜,钱老得意地把珍藏多年的好酒也拿了出来,给我们满满斟上酒后,又把上好的蜂胶滴进我们的酒杯,在和睦温馨的氛围中,钱老又侃侃谈起他的养蜂史来,他出生在革命家庭,父亲是老干部,几次都想把他送进单位上班,但他就是不从,连爸爸退休能顶职的机会也放弃,他迷上养蜂,从六、七年代开始就带着心爱的蜂箱周游全国,他自豪地说:这养蜂既能周游全国,又能养家糊口,更重要的是养蜂人都是健康的身子。此时高云霞大姐接过话题说:我们这二个孩子就都是靠着蜜蜂养大。高大姐又兴奋地说:除了西藏之外全国各地都留下我们的足迹。钱老谈到养蜂兴致特别的高,他把养蜂征战新疆时的点点滴滴都清楚地说了出来,而且他们的长子钱能还是在新疆出生的,这边要养蜂要带孩子还要照顾月子里的妻子,而且身旁又没有大人,钱老就买来婴儿、妇科书籍仔细钻研,不但没有丢下养蜂的事儿还把孩子带得白白胖胖还结结实实健健康康。从这点上我们就可以看出,钱老遇事总是不忘学习,如今他们俩老能取得如此殊荣,这里面是与他们勤奋学习刻苦、乐于钻研精神分不开的。钱老说学不止境,因此,每逢有好的蜂疗蜂针学习机会,他都会动员老伴高云霞去参加,高云霞通过国、内外的研修学习不但学习精湛知识也得以医术交流,这也给他们蜂疗技术提高带来极大益处。
钱老养蜂几十年,走南闯北,个中既有艰辛又有困苦,但这苦中自然有乐,让他战胜各种困苦得乐益于妻子的支持和理解,是家庭和睦让他们克服了重重困难。钱老不停地给我们斟酒时,也不忘助兴给自己斟上一点点,但钱老谈得兴致时,高大姐不经意把他的酒杯里倒进自己酒杯里,以示爱护他,这细微的举动让我们感到的是夫妻的恩爱和相敬。此时的钱能,仍是腼腆地听着。钱老说:我这孩子不怎么喜欢讲话,我以后要多培养他。我们马上打断他的话说,其实钱能很能干也优秀,他在我们前面发挥自如,他在你们前面不发言那是为了尊重你们。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哈哈大笑。瞿总出生中医世家,他却从事的是建筑行业,但缘于他对中医的喑熟,他颇有感触地说:西方遂渐注重人的健康和长寿研发,而我们中国有着几千年的中医益寿史,但往往被国人忽视;再说,这蜜蜂是大自然的天使和活宝,如果这世上没有蜜蜂的采蜜、传粉,那么这世上绝大数的植物都不会结果,没有了植物的茂盛也就没有人类的繁殖;因此我们期望政府在制定国计民生的政策时也应把全民的健康和益寿方面等方面考虑进去。钱能接过话题说:日本是世界长寿国,他们的经验值得我们借鉴,现在日本几乎消费着世界一半以上的蜂产品,而我国出口日本的蜂产品也在四、五成以上,日本的科学家视蜂胶为“自然界的第二个太阳”和“完美的天然广谱抗生良药”,我们国家也应把益寿提到日程议事上来。钱老补充道:法国农业科学院上世纪七十年代对已故的1000位养蜂人的死因作了调查,结果发现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死于癌症。
说到这,我和董部长面面相觑,我们才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不知是压力过多还是缺少锻炼,我们的面堂都有些发黄发黑,而已步入老年的钱老面堂发红、气宇轩昂、满面春风,我们不得不承认,他的健康是与他从事的养蜂和蜂疗工作密切相关。
七、蜂疗期待社会关注
在钱老家畅饮过舒心的酒,钱老叫钱能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杯特制的蜂蜜水,这蜂蜜水原汁原味、柔和而甘甜、清新入口,口感极好。钱老很大方地说,你们来了有它喝,你们的朋友来了我同样也会给。当我们谈到钱老对发挥蜂疗光大有什么打算时,钱老坦率道:“其实我们很知足的,但是我们也想让更多的人得到蜂蜜、蜂疗的福址,因此,我们也想过把这种家庭作贩式蜂疗规模扩大,但实不相瞒,我们实力能力很有限。这么多年我们培养了二个孩子上大学而且自己赔钱搞科研搞蜂疗,还自费参加世界、全国的各种蜂疗大会,我们并不宽裕,我们也想得到政府的支持或者社会的扶助,我们的用心绝对是好的。”高大姐也声情并茂地说:“我们的目的是想拯治更多的患者,现在百姓看病不容易,如果我们在患病前做些預防,或者说采取些天然蜂疗法,这是绝对是件利国利民的事。说实话,我们的蜂疗研发中心不赚钱人家不相信,但是我们确实治了蛮多病人,但我们很多药费都被患者赊着,尽管他们的病被医治好,只要他们健康我们觉得比钱重要。”
谈到这,一尚豁达乐观的钱老仿佛有几分忧虑,他说:“当我们说缺钱办大事时,业内人都在笑我们是‘端着金饭碗在行丐’,这期间也确实不乏有人想出百万元来买我的蜂疗秘方,但是我没有同意,我的想法是大家能不能一起来为了魂宝般的蜂疗术共同出力,共同发扬它的光大……。”
带着钱老的嘱托,我们告别了钱老家人和他的养蜂基地,一路上我们既开心又沉重,开心的是我们对养蜂、蜂疗和蜂针有了全新的认识,开心的是我们看到钱老他们就如一群蜜蜂一样在辛勤在蜂疗领域上耕耘,为百姓拯病;沉重的是,如果不是我们近距离接触钱老一家,我们对这蜂疗还是一无所知,我们期望这蜜蜂、蜂疗和蜂针的知识得以普及,同时我们也期待社会有义之士能与钱老走到一起,来做一件宏伟的健康百姓、益寿民族的大业!
尾声
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
采得百花成蜜后,不知辛苦为谁甜。
——笔者想借唐朝诗人罗隐的诗来献给所有为着民族健康、百姓益寿而辛勤耕作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