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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江晚报:犀利姐六六:说话越来越泼辣

犀利姐六六:说话越来越泼辣

来源:钱江晚报 [第49版]人文新闻   作者:本报记者 王湛  2010年03月24日


  《蜗居》热销之际,该书作者六六趁热打铁,推出新作《妄谈与疯话》。昨天下午,六六接受本报记者采访,笑谈都市男女情感话题。她称“为书起名《妄谈与疯话》,就是要把《蜗居》里不好说、不能说、不便说的话用不羁之笔一一写出”。

  “女人太正经了不好;最稳定的家庭模式是男的没钱,女的难看;后夫普遍比前夫好,因为前妻成了他的培训学校……”在随笔集《妄谈与疯话》中,六六延续了其一贯的泼辣和率真。

  “女人太正经不好 女人太不正经也不好”

  男女情感话题一向是六六最拿手的题材,《蜗居》之后,她被读者和观众公认为“都市情感专家”。《妄谈与疯话》中,六六以“女人玩世界”为题,描摹了才女、娇女、熟女、怨妇、后妻、小三儿、贤内助乃至按摩女等各类女性角色的悲喜。比如, “通过西汉才女班婕妤的‘弃扇’命运,我看出‘女人太正经了不好’……”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大家喧哗,记者问她:“为什么您说女人太正经不好呢?”

  “呃,其实”,六六停顿了一会,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吧,女人太不正经也不好……”说完,六六开始大笑,接着说,“还是要把握好度吧,比如说,你该怎么对待你的丈夫呢?一方面,你要分担丈夫的辛苦;另一方面,你又要做好你辛苦的丈夫的红颜知己,多找点小情小调,省得给其他人机会。”

  六六在之前的散文中都以“少妇”自居,她说,她就是一个在生活中很温顺的小女人,虽然她自嘲长得一点也不像个小女人,“一般女性把外面受到的气拿到家里发泄,我是把家里受到的气发泄到作品里。”

  这么推理下来,做六六的丈夫应该很幸福,六六也很纳闷,“为什么大家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我其实一直很乐意把我的个人隐私公开的,我刚在我博客上晒我一家三口照片呢,可是总有媒体说我离婚,奇怪了。”六六打趣说她现在终于发现了,她说话是不算数的,而应该以媒体报道的为准,“不过也好,我现在经常威胁我老公,我说你再对我不好,媒体就会告诉你我离婚了。”

  在《妄谈与疯话》里,六六还写了一篇《如何报复第三者》的文章,“我当时是因为在网上看到有个大奶控诉小三,说小三破坏了她的幸福生活,所以有了灵感写了这篇文章。”

  “还有,我不知道是我的审美有问题还是读者的审美有问题,为什么《蜗居》一红,很多人觉得小三‘海藻’很可爱呢?”六六说她从没觉得自己塑造了一个可爱的小三,“我还是保卫正常的幸福的婚姻的,小三就像是婚姻中的传染病,是个人都有可能得病,但每个人在主观上肯定不希望自己得病。”

  六六还写了一篇关于中年危机的作品,“那个就更激烈了,比《蜗居》还疯狂。”“那到底是描写更露骨还是刻画人性更丑陋?”当记者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六六突然来了句“哎呀!你们真是太讨厌了,老问我作品写什么,我一说出来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到时候人家都比我快就写出来了,大家都写,竞争多激烈呀!”她一边感叹一边用很哀怨的语气说:“我下一部作品是写医患关系的,写了两年了还没写好,这证明我江郎才尽了。”

  “我就要大刀阔斧 字字见锥子”

  六六把随笔集取名为《妄谈与疯话》,取意于民国时三大奇书之一的《妄谈疯话》(宣永光著),该书说古论今,《妄谈》论男女、论情爱、论婚姻家庭;《疯话》则论人性、论官场、论民国文化。

  六六说她的“妄谈”和“疯话”,与当年老宣的作品异曲同工,却又因她所言更具体而更生香活色、更一针见血,“除《蜗居》等小说作品中所见的感性文字之外,更有理性和冷静的力量。”用六六的话说:“我不要听光鲜亮丽模棱两可的话,我不要听小桥流水的婉约。我就要大刀阔斧,句句是泪,字字见锥子。”

  在《妄谈与疯话》中,六六力挺因出品《无极》而被“拍砖”的陈凯歌陈红夫妇,“这有儿子的爹娘,心头上得压多大一块石头啊!更何况人家还俩儿子呢?!”作为“情感专家”,六六从周涛和宋丹丹的再婚想到婚姻中从米到酒的过程:“前一个女人血的教训和青春换来的失败,被后头一个女人给摘桃了。”

  在出版这本随笔集的过程中,编辑曾将六六犀利直率的文字比作 “喻世明言”,六六则笑言,经历了《蜗居》热销后的风波,自己已走出了“每年退出文坛十二次”的情绪波动阶段,现在写出的文字更像“醒世恒言”。

  “我以前说洪晃是高级智慧,自己是中级智慧,我发现因为我这几年都在努力进步,所以现在离高级智慧也很近了。”说这话是因为六六觉得自己到了一定阶段后就不会再为一些小事而纠结了,“不会再去较真,能包容各种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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