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副厅长一行也遇到意外。去现场勘察时还很正常,专家们再次仔细搜索了角角落落,确如王副局长提交现场记录,没发现任何新的线索。于是翟副厅长一行再去勘验马书记的遗体。由于市局没有冷冻设备,马书记遗体暂只能屈尊在火葬场存放。去后他们亮明身份,让保管员把冰柜打开,取出马书记的遗体,老实说,这次复查勘验,主要是为瞻仰马书记的大鸡巴。可意外的是,鸡巴不见了。王副局长惊出一身冷汗,厉声质问:
“说,那东西咋不见了?”
“什么东西不见了?”保管员还懵懵懂懂。
“他妈的你还装糊涂?就是那个东西。”王副局长指指裤裆。
“什么东西呀?”保管员探头看了一下,脸也变了色,“哎!真的,咋不见了呢?”
“还装,你是保管员,你不知道?”
“可是,可是我们还有个保管员呢,我俩换班。”
“快去找来!”
保管员急急离去,不大功夫,火葬场主任来了,一见面就向王副局长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闹了个误会,实在对不起。”
“怎么回事?”
“唉!不好说,不好说。常言道,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从马书记遗体存放在这儿,不知怎么就走漏了消息,不停地有人来看稀奇,还偷偷拍照,当然,这都是背着我干的。咱这儿的保管员都是临时工,没见过世面,有人冒充记者,来吓唬他们几句、或给他们点钱,他们就让人家给拍了。我发现后,立即转移了地方。”
说着,把王副局长和翟副厅长他们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在卧室的冰箱里取出个大塑料袋摊在桌上,打开塑料袋,东西一亮出来,大伙都傻了眼,“嚄!这么大个家伙!”纷纷有相机的用相机、没相机的用手机,一时间闪光灯乱闪,“咔嚓”声乱响,专家们干了一辈子公安,这么大的家伙还头次见到。
勘验完尸体,又去复审杨秘书。杨秘书暂被软禁在市郊一企业招待所,但这次复审却出现意外,这次杨秘书坚决否认那笔巨款是马书记的,说上次是由于情绪紧张随口胡诌的,这笔巨款其实是外企老板历次给她的馈赠,这些企业老板在本市并无投资,所以也算不上行贿受贿,不信可以调查,说着还随口说出了许多港台企业在国内的字号和老板姓名,说的肯定又从容,条理又清晰,再配以美人特有的自信,一时还真难判断她上次说的和这次说的孰真孰假。更令人意外的是,当翟副厅长问,你说的这些谁可作证时,杨秘书竟毫不犹豫回答,郝省长可以作证。并解释说,这些老板均是在不同场合经郝副省长介绍认识的,许多人还向她求婚,让郝副省长做媒,她虽没同意,可人家仍自愿馈赠,又是真情实意,盛情难却,就只好笑纳了,不过,她再次郑重声明,这完全是个人间的私事,与公事绝无瓜葛,言下之意与贪腐不沾边。
这个女人不简单。翟副厅长暗暗思忖,看来绝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驴粪蛋,你看她说话滴水不漏,明明是抬郝副省长在施压,却表达得婉转自然、颇合逻辑,绝无半点狗仗人势架势。不简单,确实不简单,即便有高人指点,若无内在气质,也不会表现得如此上乘。
其他几位见翟副厅长盯着杨秘书沉思不语,不知他在想什么,或许,他也在心中暗暗细品杨秘书身上那股淡淡的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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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惊天新闻 ?nG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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